“谋划多年,一击必中!赵子赟不简单,这和三一年的事变如出一辙。”
“我今天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借日本人的手发展,制衡老蒋,到时候反戈一击,本息都不用还了,妙啊。”
“主席第一时间通电响应,让我们站在了舆论的制高点上,现在我担心的是我们还没准备好,真要上前线必吃大亏。”
主席依然不做声猛抽烟,周副主席见状接口道:“时间还是有的,眼下那位蒋先生必定非常恼怒,察哈尔宣战已经把他逼到风口浪尖上,我看他这次不表态是不行了。”
“他善于左右而言他,我是不相信他会宣战,但从他最近一段时间的讲话中也可以看出,日本人已经逼到他的底线,何况日本人已经向北平发起了进攻,我估计他顺水推舟的可能性很大,至于我们,既然话说出口,就要行动,和颖超同志联系,看看能不能从赵子赟那里得到一些支持,但不管有没有,我们都要上,条件再艰苦,也要克服!”主席话语充满了坚毅。
蒙古草原上,一场特殊的会议也在召开,“弟兄们,安达们,今天是我们师的大日子!”
特木得将手中拳头使劲在空中挥动了一下。
“咱们这些没爹娘的人要回家了!”
回家?不明就里的人小声嘀咕起来。
特木得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起身大声道:“察哈尔省主席兼三十一军赵子赟军长电,特木得师长及全体骑兵师官兵,察绥两省已向日本宣战!骑兵师即刻归建,鉴于你师这些年艰苦卓越的战斗经历,经三十一军全体将士商议,特授予你师草原雄鹰师番号!”
三十一军?我们居然是三十一军的部队!帐篷中一下子沸腾了,“我就说这些年来物资一直源源不断,原来是这样,师长,你隐瞒的可真紧!”
当然,这其中面色不善的人也有,乌日娜那准备杀人的眼光就静静盯着特木得,弄得他心里开始忐忑不安,宣布完做好准备的话后,特木得头也不回的冲出帐篷。
“特木得!你有本事跑就别回来!”乌日娜一个准备不足,气得跳脚大喊,其余人见势不妙,纷纷找借口溜了出去。
南京,一个封闭的大院子里,一人双手颤抖的拿着报纸,“你果然胆大,想不到你会用这样的方式,我不如你。”
他放下报纸,走到院子当中,眺望着北方。“小爷!”两名女子匆匆走了进来,他回头:“夫人、绮霞,你们知道了吧?”
于凤至嗯了声,边上的赵一荻说道:“我和姐姐看到报纸都惊呆了。”
“我也一样,这半年来,我一直在想他到底会怎么办,日本人逼他签署陈桥协定时,我都绝望了,没想到啊……,如此简单!夫人,绮霞,你们说我当年怎么就没他这胆量?如果那时我也….”张学良说完,深深叹了口气。
“小爷,你不是他,他也不是你,当年的事别再想了,我倒是担心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会很难收场,察省怕是要生灵涂炭了。”
张学良笑了:“夫人,你小瞧他了,我敢说他这一次出手,断不会停下,他夫人曾经跟我说过,说我能看到东北光复那一天,如今看来,怕是不远了吧?”
“但愿吧。”于凤至也想看到这一天,还想回去看看曾经的家。
“夫人,从西安来到南京,我就没好好谢过他,以前也不好派人去,请夫人替我去一趟察哈尔,把家中那些古玩字画都卖了,换成钱送过去。”
“小爷….”
“夫人,让我尽那么一点微薄之力吧。”
于凤至点点头:“我去。”
在上海,租界一个不知名的公馆里,一名戴眼镜的中年人放声狂笑:“赵子赟!真有你的!我王亚樵佩服!”
拉开一个柜子,拿出一瓶白酒拧开盖子,他仰头狂饮,足足喝了大半瓶,才将酒瓶重重跺在桌子上:“过瘾啊,过瘾!”
今日看到报纸,杀手之王王亚樵就疯狂了,并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后怕,当年要是刺杀成功,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想到这里,他脚都软了。
“我得登个报,向他道歉!”
第二天,王亚樵的声明在各大报显著位置刊登,消息疯传上海滩,王亚樵为当年刺杀之事正式向赵子赟道歉!并宣布从今往后,只要赵子赟用得上他的地方,他义反顾!这是绝仅有的,不少人挑大拇指,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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