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衷寒兄。”
两人坐下,勤务兵上了茶,先是了会分别后的情况,贺衷寒便将话题引到他这次来的任务上。
“我听老弟在晋绥军中不受待见,可有此事?”
赵子梧轻轻拍了拍椅子扶手,斜着眼看着他:“你哪来的消息?”
“你管我哪来的,,有没有这回事?”放开来,贺衷寒话也随意起来。
“你的消息不确切,不是不受待见,是我刻意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那阎百川也没灭了你的心思?”
“我又没造他的反,要灭我也需要理由吧?”赵子梧笑道。
还真是另类,贺衷寒不解了,既然赵子梧并不是被阎锡山折腾,那服他怕是有难度,“子悟,你既然在晋绥军编制中,这样做你不怕有影响?”
“影响肯定是有的,不然我也不会来多伦这个地方。”
“我真不明白了,你这么做总有原因吧?”
赵子梧低着头,良久抬起了盯着贺衷寒,“不是正统啊。”
一句话让贺衷寒激动起来,难道这厮早就想投国民政府了?
“你所的正统是何意?”
“其实我很怀念在军校的日子,虽然短,但很快乐,只是世事变化无常,我都没想到会和你们分别,不能并肩作战,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赵子梧答非所问,别人不清楚,贺衷寒是何许人,他顿时心中雪亮,赵子梧提及军校,那便是暗示只有黄埔出来的军人才是正统,那后面的意思就很清楚了,黄埔是谁的?
“是啊,我也很怀念黄埔的日子,不管如何争论,如何敌对,大家都如同兄弟一般,子悟,虽然你在黄埔时间短,但我可以保证,大家都欢迎你回来。”
赵子梧闻言笑了,贺衷寒也笑了,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打开随身皮包,贺衷寒拿出一张纸,“校长很挂念你,听你粮饷都要自筹,他气得拍了桌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战功卓著的黄埔军人,还别人不管,他当校长的要管,这是校长让我带给你的。”
尽管没拿到眼前细看,赵子梧就知道这是汇丰银行的支票,他面露难色:“衷寒,无功不受禄,这怎么能行?”
“子悟,拿着,这不是给你个人的,是给**师上万弟兄的,校长了,凡是黄埔出来的,走到哪里都是他的学生,这不是总司令给属下,是校长给学生的,别人无话可!”
只要赵子梧肯收下,一切就大功告成。
脸色一变在变,赵子梧仿佛下了决心,站起来朝南边行了个军礼,“请衷寒兄转告校长,子悟感谢他的关爱!感谢校长还记得我这个没入学的黄埔生!”
见他明确称呼老蒋为校长,贺衷寒彻底放心了,笑道:“子悟,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校长明确将你的名字加入到第三期学生名单中,在新的军官学校名册中,名列第三期第一个!”
“那会不会有人有意见?”
“有个屁意见,你那些三期同学恨不得在衣服上写上你是他们的同学,每次有你的新闻,他们都要宣扬一番。”
“真的?”
“这还有假,你不知道,在黄埔各期中,你就是个神话,现在的新生都以你为楷模,言必称子悟学长怎么怎么,弄得我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中将师长,你当是容易的?”
还真没想到自己知名度如此高,赵子梧张着嘴不出话来。
贺衷寒暗笑,这学弟还是年轻,藏不住,他随即再次拿出一张支票,递给赵子梧。
“这是…….”
“这个倒是军需部给你的,校长让他们解决你武器弹药的事,你也知道,这几乎不可能,后来经过商讨,决定折成钱给你,他们你有渠道可以买。”
“这个,怎么好意思?”
“行了,别扭捏了,不是我你,要换别人,早就乐成啥样了,还是校长得对,你出身黄埔,一定拉不下脸来要,收起收起!”
赵子梧收起支票,嚷着要给他接风,不醉不归,有心想和他谈论以后的事,被这么打岔,贺衷寒只得作罢,改日再。
黄埔同学聚会,自然不用其他人陪,只是桌子前做的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贺衷寒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个三期的沈忠毅,赵子梧也没想到贺衷寒居然还带来他的三期同学吴增隆。
吴增隆毕业后留在军校做辅助工作,黄埔搬到南京,成了新的军官学校后,他便成了贺衷寒的手下,这次贺衷寒受命前来多伦,他便磨着跟随前来,要见见这个如日中的同学。
一番闲话,几杯酒下肚,赵子梧和贺衷寒谈论着时事,尤其是济南之事,吴增隆则拉着沈忠毅问这问那,沈忠毅来多伦时间并不长,唯一能提及的大事也只有他率军出击经棚一事,至于赤峰,连师长都没抓住对方,他更是没来得及。
听着听着,吴增隆发现问题了,“你居然敢追到通辽附近?我真搞不懂他一个团为何不敢跟你打?”
“哦,这个忘了告诉你了,我这一个团相当于他的两个团,而且还有一个机枪连,并配属了六门迫击炮。”
“啊?那你这是旅,那是什么团!”
沈忠毅笑着给他满上酒,“我知道可以算旅了,可我这团要叫旅,那整个骑兵旅叫什么?”
“按这个编制,你就是师!叫骑兵师不就得了?”
沈忠毅再次哈哈大笑,“我倒是想啊,你给我们师长升升官如何?不然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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