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富被罗荣敏数落了一顿,罗荣敏不仅得不到安慰,反挨了训,心情多不好,晚上,当然就是一个朝南一个朝北,做不成功课了。
第二天,一大早吴大富起来就匆匆走了,冷冷地说,是去开会。
开完会,他也不回家,径直去了李小慧的家。尽管事先没打招乎,竟有灵犀一点通。李小慧就等在家里,见了他心里乐开了花,连忙给他泡了一杯水,习惯地把几块冰糖缓缓地放进水杯里,冰糖虽然无声,但是他想它一定在呻吟,那微弱的电流足以把心肝摧毁。
然后,她迅速扑进吴大富的怀里,在他脸上就是啵啵两下,同时,抬起双腿柔软地圈住他的腰,这时两人的身体毫无间隙。小慧贴着吴大富的耳朵说:“富哥,我就喜欢你在里面柔柔的样子,就像按摩,揉得我浑身都酥了,只有叫的力气。”
吴大富笑嘻嘻地说:“那好啊,我们就进去吧。”他一边说,就一边把她往房间里抱。
“好多东西都给你留着呢,你就认准了下面,下面的挑子就那么好吃?你也没有张嘴,擀面杖也能吃桃子?”小慧娇滴滴地盯着吴大富问。
“下了你的皮,看我能不能吃?”吴大富毫不费力地就把她的上下皮都给剥了,再一次看见了她那肥美的土地,他不想吃了,他想耕耘,想在那块肥沃的土地上像牛一样的耕耘。
他还没有学会高难动作,老牛推车是不能种地的,种地的牛都是拉着,他拉着两条腿就往前凑,深深地犁进去,看着一条垄沟翻出鲜嫩的泥土混着清明的雪水,吴大富“扑哧”一声笑了。
“你怎么不用嘴了?想吃桃子还是想种桃子?”小慧不知道这时候的忌讳,揭了吴大富爱啃吮的短,可他这次偏偏不吃上面,吃下面,也许因为他们分离太久了。
“我就他.妈的想吃也想种,不留种怎么能遗臭万年?”
“你就缺德吧,人家怎么说也是把第一次给你了,还臭?臭不要脸!”
“不臭,不臭,香,那就香飘百世吧!”
小慧再也没有精力说话了,她的话都变成了呻吟,时高时低,没有曲调,也没有韵律,混合着老牛的“哞、哞哞”地叫喊着:“来了,来了,来了――”
“来什么呀,来,还他.妈的春天来了呢。”吴大富把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到了男人创造生命的那个器官上,直到身下这个小慧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求饶。
罗荣敏见吴大富迟迟不回家,就打电话给“死党”,诉说了心里的委屈。她那个死党早就提醒过她,直截了当地说:“你那个花老公一定会在外面养小秘,要看着点,否则,说不定哪一天就把你甩了。”并给她出过主意,让她花点钱,请私人侦探把他监控起来,发现敌人,就把她拿下。
其实,证实吴大富的出轨,仅凭女人的直觉就够了。她再难过,也不至于愚蠢地请什么私人侦探,花自己的钱让自己伤心与难堪。男人四十,正是精力最旺盛故事最多的时期,尽管她从未对此心存侥幸,但见他也像那些凡俗男子一样,绞尽脑汁地撒谎、掩耳盗铃地遮掩,她还是着实地难过了――原来,她曾视之为生命的爱情,终不能免俗。她曾给过自己底线,只要他不提,她便永远装作不知。
她想让那些没有多少青春可以挥霍的女孩儿自投罗网,自找苦吃,悔之不及。
她想不到,小慧像极了当年的她――为爱义无反顾,甚至不惜与家庭决裂。尽管她反感这样的横刀夺爱,但还是感慨她那似曾相识的勇敢。那晚,她隆重地把小慧请到了星级酒店,妆容谈吐无懈可击。从大堂经理对她的称呼与毕恭毕敬的态度里,罗荣敏能够判断出,她不是那种需要攀龙附凤的奋斗中的女孩儿。通过观察和交流,她证实了“死党”的直觉――她和吴大富三年前就开始了。她礼貌地没提任何细节,只是交待了时间与她的动机,然后说:“既然你我之间总有一个人退出,那就都早些了断。免得……”她顿了一下,然后说:“……让他为难。”
去找她之前,罗荣敏有足够的自信赶走“小三儿”,用她40来岁的优雅从容以及大度。与她们相比,她缺少的只是青春,而青春是可以被耗掉的。
可是,让罗荣敏感觉棘手的是“免得让他为难”背后的潜台词――吴大富与她居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见用情之深与真。小慧年轻、多金有为,没有经济的软肋。她,碰到了真正的情敌,且不能发作,只好把风度坚持到底:“我会尊重吴大富的选择。除非你是领了他的旨意,代为通知他想与我离婚的决定。”
小慧急忙解释:“不是,他不知道我们见面。我只是不希望你和我,把他变成一个每天不得不撒谎的那种人。这样对谁都不尊重,现在,你有这么高的姿态,又有了很好的打算就更好了。”
罗荣敏再次哑然,成全了他们,那她自己呢?整顿饭味同嚼蜡。罗荣敏希望能通过aa制挽回一点儿面子。她并不坚持,只是在结账时,轻声地对服务生说:“帮我感谢厨师,他做的菜越来越棒了,尤其是雕刻的手艺简直突飞猛进吧。”罗荣敏这才注意到,桌上有一朵用白萝卜雕成的睡莲。
她在如此尴尬的氛围里,仍能关注这诸多细节,这样的女子,怎能不让人心动?看着后视镜里,仍在目送她的小慧,她的内心无奈大于愤怒――情敌很有实力,她很不走运!
当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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