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你在胡说什么?”何应求一下子察觉到自己话里不对劲儿的地方了,也猛地站了起来。
“你敢否认吗?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可是你一字一句亲口说出来的。”我从座位上离开,走了两步,走到了何应求的面前。
我的个子比何应求高小半个头了,就这样站在他的身前,这样低头看着他,想必也有一点压迫的嫌疑。
“我只说一次,尽管我不愿意,但有些事我必须得做。这一点我认命了,也不想否认...虽然你现在没资格让我跟随着你,但事实无法改变。”何应求却避开了我的目光,转过头,只是扔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太了解我,对于我这种他眼里的‘小无赖’,能用的办法就是澄清事实,我纠缠不清的部分,直接不予理会就是了。
我心中升腾着一股怒火,表面上却是毫不在意的摸出了一支烟,云淡风轻的点上了,然后冷笑了一声:“呵,我的跟随者!好大的名头...我秦阳在你眼里只不过是一堆糊不上墙的烂泥,你不觉得好笑吗?既然你一口一个我的人,那么请问你,和我同心,是不是你的分内之事?还需要别人拜托你来照顾了,你到底是谁的人?”
“秦阳,请你搞清楚...我只是跟随你的人,不是你的人。”何应求有些说不过,干脆抓住我话里的漏洞,开始和我胡搅蛮缠起来。
我却不在意,仰头吐了一口烟,靠着桌子说到:“对,追随我的人!这其中也有一个从属关系...我主,你从!你倒是好笑,怎么听命于别人,来照顾起我了?这于情于理合适吗?说不好听点儿,就是不忠不义!”
“你...”何应求被我气的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心中也是恼怒不已,我其实是想和何应求好好谈谈的,但是到现在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和他说上两句话。
就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昨天因为我叫了马丹娜丹娜就开始对我针锋相对,更是刺伤了我,难得他现在没有使用‘暴力’,而我借着心中的恼怒,却是不依不饶的说到:“我什么我?你要有道理,至于话都说不出来吗?何大少爷!你不是很牛叉吗?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哦,对...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不忠不义,躲在你背后那个人也不见得是什么君子。”
“如若关心我的话,何以需要拜托你?!不敢光明正大的来看看我吗?真是缩头缩脑的乌龟。”
我是怒火攻心,口不择言...实际上,在这个时代,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除非……
但我不敢继续往下想罢了!
如果真的是我不敢想的那个人,我这样说,简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脸...所以,我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我也不知道,我那么大的火气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这样的话,最终也激怒了何应求,他根本不再与我争辩什么?
我只是感觉到一阵轻风,一个转身,何应求手中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下一刻,就朝着我扑来,趁着我没有反映过来,他已经勒住了我的脖子,冰凉的匕首也抵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到:“秦阳,我一点儿也不认为你有资格去说那个人。”
“就像现在,我一点儿也不认为你是忠义的,对吗?如果我可以剥夺你追随我的资格,你猜我会不会这样做?”我心头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也是冷笑着说到。
却不想,这一点却如同击中了何应求的软肋,他稍微松手了。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想知道真相...何应求,你可以继续隐瞒...但我如果见到了丹娜,我总要宣告一件事情的,不管有什么理由,你何应求――不能跟着我!我受不了一个随时都想要‘杀’了我的人。”我的语气越发的冰冷!
“你...”何应求再次被我气的气结,抵住我喉咙的刀子紧了紧,但手却在微微的颤抖。
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身体,能感觉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但是脖子上传来的火辣辣的小小刺痛感,让我的后背发热,也渗出了一层薄汗。
我觉得我了解何应求,可在这个时候,却又觉得不了解他,为何迸发出如此大的愤怒,对我真的刀兵相向...甚至,他那种愤怒,我也感觉的如此清晰,觉得他真的会杀了我。
这种直觉让我愤怒!
尽管和何应求这人不太对头,至少我...我是说,至少在于我,是绝对没有想过会真的想要杀了他。对于一个人一言不合的人,我从来没想过要这样做,甚至,他有难,我也不会断然见死不救。
我不知道怎么去描述我们的关系。
只能说不可能是朋友,但绝对也不会把他当敌人...他毕竟是丹娜找来的人。
这样关系定位,就是我愤怒的最大原因...在我骨子里讲究公平,哪怕体验在人际关系上,也是恩怨分明,好与好对应,不好与不好对应...何应求如今这样对我,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失衡。
在那一刻,我几乎是愤怒的失去了理智,忽然伸手就摁住了何应求的手,用力的朝着自己脖子抵了一下。
我能感觉从脖子上传来的温热,我这失去理智的一个用力,这锋利的匕首直接就勒破了我的皮肤,流出了鲜血...流到了我的手上,也流到了何应求的手上。
我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何应求一下子慌了神。
“秦阳,你发什么疯?”他开始拼命挣扎。
我却使劲抓住何应求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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