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绞盘的转动,在泥浆中的十数条大铁链,正慢慢被拉了起来,几个大铁笼子便被吊了起来,笼子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但被泥浆盖着看不清楚。
将绞盘用卡栓顶住后,我上前去看那些被泥浆覆盖的东西,但这些铁笼子在池子中间,距离太远不能仔细看。
优子这时拿来一条前端带三头钩的链子,像西部牛仔一样在空中甩了几下,便朝其中一个铁笼子扔去。准确的钩住后,我让老表放松绞盘,以便更好将铁笼子拉过来。
当铁笼子被拉到我面前时,钟发也拿来,专门清理古物污垢的溶液,在铁笼各个部位点上几滴后,上面的泥浆开始迅速的褪去。
钟发用考古铲刮了一点泥浆,用鼻子闻了闻,说:“这好像不是泥浆!”
优子也闻了下,说:“恩,不是泥浆,有点像是黄油一类的东西。”
等到“泥浆”已经褪除干净,可以看到铁笼子里面有几样特别的东西,先说就是笼子里也有个小绞盘,绞盘与吊着笼子的铁链相连。
要说这样做,是为了做成‘滑轮组’的话,那就太脱|裤子放|屁了。再来就是铁笼子里,还有一套不完整的盔甲。
这盔甲是欧洲骑士们穿的那种,重甲加锁子无错{.{qul}d.甲,在厚重的胸甲上还有个纹徽,不过已经被磨损得面目全非了。
但可以肯定这盔甲是和他的主人,到死还是在一起的,锁子甲里还残留着人骨。我从锁甲里还找到一个挂饰。
我用‘孔雀’将挂饰挑出来,又用去污溶液清理之后,看到这是一条用徽章做的链坠,这徽章上刻着是一只展翅的鸟。
我想可能是某种鹰吧!老表接过吊坠看了眼,说:“是渡鸦!我就知道是渡鸦!找到啦!”
老表说罢马上觉得不妥,但已经晚啦!我攀住老表的肩膀道:“张垚小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忘记告诉你表哥我的事啊!”
老表干笑两声,道:“没有啊!我会有什么事不告诉你的呢!”
我使劲捏住老表的‘肩井穴’,说道:“亲爱的表弟,你最好不要让我觉得,亲情是用来欺骗的,当时开黄金箱子时,只有你一个人在场!要是你看到什么感兴趣,擅自把它藏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老表因为被我按住穴位,已经酸胀难忍,呲牙咧嘴就是不肯讲。我可没真想伤他,只是小惩大诫一下。
优子深知我的作风,马上唱起红脸来,说:“小哥哥,你这人也真是的!多大点事啊!别伤了兄弟和气,快放开表弟,我来和他慢慢说!”
在优子的柔声细语的规劝下,老表终于道出了实情。当天老表打开黄金盒子的时候,本想马上叫我来看,但他看到箱子里除了三张皮子外,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木盒。
老表心想干脆连这个盒子,也一并打开后再去叫我。盒子上的锁不用两秒就解开了,老表开始有点得意起来,见小木盒里有一卷用火漆封口的信,便想拿着这卷信来向我展示他的成绩。
就在老表将信拿出来时,看到了火漆上的印章就是这‘渡鸦’,老表没见过这种封信的方式,便轻轻摸了一下,谁知道这火漆其实不全是蜡,而是一层薄蜡包裹着里面的醋酸。
在他一摸之下蜡壳就裂开了,里面的醋酸也流了出来,这醋酸迅速被纸张吸收,原先写在上面的文字也褪去了颜色,消失不见了。
老表见闯祸了,慌乱中想到反正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便将那封信和盒子藏了起来。后来知道我要来四川,怕这封信上什么重要信息,很不放心,怕我因此会遇到危险。
便从惟一的线索那只‘渡鸦’印章开始调查,希望跟着我一起去,要是碰到与之相关的事,也好给我提个醒。
所以老表翻查了大量的资料,终于在十字军东征的史料里,找到了与之相关的信息,原来以前在十字军没有组建之前,就有这么一支‘渡鸦军团’,这是一支由小偷、强盗、酒鬼、杀人犯和强|奸犯组成的军队。
只要他们在战争中获胜就能重获自由,这本是为了补充兵源而设立的军队,谁知道他们作战起来却出奇的英勇。(为了自由想不英勇都难)
后来逐渐转换成一支,为教会服务的秘密部队,并拥有了自己的军团独有的徽章‘渡鸦’,不过这支秘密部队,却在一夜之间神秘的消失。
后来十字军东征后期,因为兵源不足又重新组建‘渡鸦军团’,但是后来组建的这支部队远远比不上之前的。
我听到这里,说:“老表其实你早说不就完了吗!意外谁也避免不了,一封信没了就没了,但是隔阂却是从相互隐瞒开始的,我可不希望我们关系变成那样!”
老表揉着肩膀道:“表哥!我能理解这种‘先兵后礼’的方式,但请你相信,我尽量在弥补我犯下的错误了!你放心今后我们不会再有什么秘密了,我可受不了这种穴位按摩。”
说罢老表拍这地上的铁笼子,说:“要是里面的人还活着,又不想掉进泥浆里淹死,应该用拼命搅动里面的绞盘吧!?”
我和优子都点头表示同意,老表继续道:“那这算不算是对‘懒惰’最好的惩罚!”
给老表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有什么比让懒惰的人,‘勤劳’的工作更好的惩罚呢!不过这些人付出的可远远不止汗水!
优子接着道:“要是这么算起来,骄傲、贪食、淫-欲、懒惰,我们见过其中四种原罪,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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