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到总部以后,瞬间成为了群众的焦点,每天都有人到会议室找我问东问西。
其实我也能理解他们的心情,没有任何特长的新人竟然能从梨落手下毫发无损的活着回来,这也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流言四起,有人说我是梨落派回来的内奸,还建议鸢尾立刻把我抓起来丢进司法界里。还有人说我原本就是妖怪们的卧底,只是自导自演了一场苦肉计。当然,这些无聊的人,鸢尾是不会搭理的。
电梯不能进入的地下楼层里,里面有一层的内容是大家全都知晓的,那就是司法界。起初开放是为了锻炼成员们的胆量和作战能力,后来不知何故关闭。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鬼魂和妖魔,只是力量都很弱小,通常都只能吓唬人,没有实质的伤害。
那个外科医生又兼职给我检查了内伤,连我都开始觉得他是万能的。原来,那些老家伙们在研制了第一批装备之后,便纷纷辞职说无聊不干,只有仓颉一个人坚持了下来。巧克力豆口味的安眠药就是他‘发明’出来的。说到他能进入研究室工作,那也是相当悲催的一段血泪史。
仓颉原本是一名相当优秀的外科医生,在他手上从来就没有失败的手术案例,家属送的锦旗可以挂满一屋子的墙。然而,爬的越高就越容易遭人嫉妒也摔得更惨。
一次他为某个出车祸的病人做手术,被一个不小心的护士给推了一下,手术刀一下子戳进了伤者的内脏。这场手术成为了他执刀生涯中的唯一一场失败,也是最后一场手术。伤者死亡后,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生生压垮了这个年轻的医生,他被冠上各种庸医的名号,那名护士却消失不见。
他有三四天的时间不吃不喝,就坐在尸体前发呆,直到家属领走了尸体。尸体被领走的时候,仓颉听到了一句我不怪你。此后他就总能听见一些怪事,后来连眼睛都能看到了。他到处跟别人讲,却没有人相信他,以为他变成了疯子。
鸢尾找到他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任何条件就来了奥汀。
那时候还是老家伙们在执掌研究室,到处拉人做实验。仓颉几乎是前脚刚进奥汀的大门,后脚就被拖到外面试飞新一代的飞行器。然后一个多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在大家都快把他遗忘的时候,他又回来了。好好的一个胖子瘦成了一根火柴棍,原来是飞行器出了故障,根本停不下来,直接把他带到了一个海中央的荒岛上。一个多后才有一艘路过的探险船将他救了,仓颉这才能活着回到奥汀。然后他就加入了研究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做着一件又一件发明,等待着小白鼠上门,并且他再也不能乘坐飞行器这种东西。
听闻他的悲催经历,我对他的好感呈直线上升状态,和我一样的倒霉蛋,世上难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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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完身体并无大恙,我就回了地下会议室,仓颉很热心的送了我几大瓶安眠药,据说是独家珍藏改良版。此时我也不想要鸢尾给我安排宿舍什么的了,毕竟会议室比哪都安全。
谁都不敢保证,该死的内奸会不会对我下毒手。
在还没找到我的那段时间,鸢尾下了禁令,谁都不允许外出,只能待在自己的宿舍里和主楼里活动。就在我回来的消息传开的时候,落卅表现出一点不安,悄悄地在卫生间里拆开了一个c4,然后扔进垃圾桶。
接着若无其事的出来庆祝我劫后余生,只是没人能够看到罢了。
我躺在沙发上,一颗一颗的磕着所谓的安眠药。的确比原来好吃多了,新增了水果味和奶油味。仓颉的解释是,药物伤身,他标上安眠药的字样是为了给服用的人一种心理暗示,吃了安眠药就能睡着了,就是这么简单。
糖不是糖,药不是药,因为这个奇葩确实在里面加上了一些安神的药物。不过吃不死就是好东西,就跟地沟油一个样,尽管恶心是恶心,但吃的时候不会有人知道。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怀疑这药绝对是加入了一些兴奋剂之类的东西,然后仓颉忘了说。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瓶子,看来还得去找仓颉要一点回来,完全不经吃啊!
“你不要把我的会议室当成你的猪圈好么?”鸢尾的突然到访尽管出人意料,但是我已经对此类惊吓有了足够的免疫力,谁都来玩这一招,实在是太讨厌了。我乖乖的将垃圾扔进垃圾桶里,嘴上说着遵命团长大人,奴才这就去做。
鸢尾一般正经的说道“严肃点,这次真出大事了。”
我心里念叨着,真出大事也有你们顶着,我才不怕呢。
“美国那边传来消息,无间地狱的门打开了,陨石灵妖可能又逃出来一个分身。”
“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到现在都还没见过正主,一直在打人家的手下。”我郁闷的说着。
“你以为每个boss都那么好心,能够无限的送小怪过来给你练级吗?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好吧,第一遇上的小怪就要了我半条命,怎么地,难道还要我去单刷boo,答对了。”我头顶默默飞过一群乌鸦,到底是多大仇啊,你们非得一个劲的把我往火坑里推,还不死不罢休的说。
鸢尾接着道“当然不会让你去送死的,你就去那里贴张符,再顺手把门关上就好。”我才不会相信这人的鬼话,要是这么轻松,随便去个人不就得了。
但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她又说道“本来随便找个人去就行了,可是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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