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河城小,教会兵马不能尽入。栾奕仅让毛玠引2000护教卫士入城,协助大主教栾禄及县令孙达驻防。自己则引4000兵马与张飞、赵云、许褚在城东北扎寨,徐庶、关公、黄忠、太史慈引余下4000兵马在城西北角扎寨。两座大寨与商河县城成掎角之势,互保万全。
大寨初立,探马来报,说朱英正帅黄巾贼大军向商河县杀来,现距此已不足20里。
栾奕连忙派探马告知徐庶,两边兵马同时出寨,在商河县城前列阵。
两个时辰后,贼兵旗帜从天边浮现出来,稀稀拉拉,一大帮人,漫山遍野,覆盖了整片原野,将春后吐露新芽的绿草尽数没了去。尘土飞扬,人声鼎沸,脚步隆隆,震天动地。
这一次,黄巾贼的数量明显比之前多了许多,足有4万余人。他们的装备看着也比先锋军要精良一些。其中,帅旗周围位置,围在朱英身边的那批约有5、6千人的黄巾士卒竟穿着鲜亮的铁甲,手持铁盾、铁矛,若非头顶黄巾,俨然一副官军模样。
栾奕虎眸微眯,暗讨:眼前这些大抵就是传说中黄巾贼里的黄巾力士了。
战鼓隆隆,黄巾贼军气势汹汹向县城步步紧逼,在距教会大军300步处止步。中军前部潮水般向左右避开,露出一条通路。一员贼将身穿宝甲,跨坐矫骑,引数十员随从沿通路飞奔出来。
细细观之,不是朱英是谁?
只见那朱英策马飞奔至阵前,扯着嗓子大喊:“栾奕小儿何在?”
张飞受不得朱英叫阵,气得哇哇大叫:“你这贼鸟厮,俺四弟名讳岂是你叫的?”
“这黑厮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葱。本官纵横济南之时,汝尚不知在哪刨土玩呢!快快滚开,把栾奕给本官叫出来,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取你黑头去喂狗。”朱英话音一落,身侧黄巾贼众无不大笑,笑音冲天,直刺到张飞心里去。
张飞怒极,叫骂:“你这狗鸟贼,我……”
栾奕见张飞骂来骂去,除了狗贼,就是鸟人、狗鸟贼,不由皱眉,暗叹古人骂人怎么横来竖去就这么几句,哪像后世……骂人的话层出不穷,都不带脏字的。他主动拦下张飞,走到阵前,摆出一副嬉笑模样,“噢?原来是朱伯父。侄儿子奇这厢有礼了。”
“嗯?”栾奕这么一说,关羽、赵云、黄忠等人均是一愣,张飞则气呼呼地质问:“四弟,都这时候了还跟他套什么近乎!快快下令,让俺老张带兄弟们杀了这厮。”
朱英那边则哈哈大笑,笑的很张扬,很疯狂。他忽的面色一板,恶狠狠地道:“咋?见本官带这么多兵马来,害怕了?现在才知道怕,晚了。本官此次就是为报仇而来。所有圣母教徒都得死!”
“哈哈……”栾奕亦笑,道:“怕?得圣母庇佑,栾奕从不知道什么是怕!刚才之所以问候你,只是顺便询问一下……”他话锋一转,变得犀利起来,一字一顿道:“伯……母身体可好!”
“伯母”两个字宛若一击猛雷,直刺朱英内心。气的他七窍生烟。当初逃离济南时,朱英被护教卫士堵在了历城县城外,根本没有机会进城接出家眷老小。是以,全家人都落在了栾奕手里。被栾奕依圣旨斩首,朱氏家族9族人丁200余口,13个姨太太,3个儿子,9个女儿,全部丧生,家中凡是长了腿的一概丧命,鸡犬不留。所以,栾奕刚才言语上虽在问候所谓伯母,实际上却是在狠狠的羞辱朱英,同时也在暗喻,再过不久朱英便会与“伯母”重逢,因为只有重逢才能知道“伯母”的近况。朱英越想越气,大骂:“栾子奇,你欺人太甚!本官与你不共戴天,誓要杀汝!”
朱英大怒,栾奕反倒笑了,笑的很张扬,很疯狂。大笑一阵,他摊开双手,傲然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取我性命!”
“这厮忒得嚣张,某家愿替渠帅取此贼性命以祭夫人在天之灵。”
朱英回首望之,乃是田家三雄中排行第三的田山,欣喜道:“田头领弓马娴熟,由你出战栾奕命休矣!”
“定不辱命!”田山拱手抱拳,完全无视二位兄长阻拦的眼神,策马扬鞭,提起长叉冲到两军中间,昂首冲栾奕大喊:“栾贼,某家田山在此,还不速速前来送死!”
“哎呦呵!”栾奕一看对面这是要斗将,心头大喜。习武多年,他这还是第一次碰见在千军万马前斗将的情形,想想都觉得兴奋。正好,这会儿也想找个人好好真刀真枪厮杀一阵,校检一番自己武艺的进展。
然而,正当栾奕准备提锤出阵的时候。却见一直不吱声不言语的关羽,提着大刀先一步离开军阵,战马溜着小步,“哒哒哒……”闲庭碎步般缓慢地向田山迎去。
“哎?”栾奕闷问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关羽已经代表教会方出了阵,栾奕再上就等于违反临阵斗将的规则,被世人耻笑。无奈之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关公去享受杀戮的快乐。
“毋,那红脸汉子。你不是某家对手,速速回去,让栾奕前来一战。”田山冲关羽连喊数遍。而关羽则闭口不言,凤眉微眯,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一身青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长髯迎风飘扬,说不出的潇洒。
栾奕则觉得,此时的关公实在是将“闷骚”二字诠释的淋漓尽致。闷骚的境界有二,没有本事的人闷骚,那叫装x;有本事的人闷骚,那才叫真……骚。显然关羽属于后者。
他跨下的战马依旧信亭游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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