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你认识她？她外拍要多少钱？”
周利淇蹙眉：“你想找她外拍？这不是普通的车模，她站一天都要三四万，外拍至少二十万起跳……”
“不算贵，”陈来虎往她打量了一眼，“要不周姐也一起来？她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周利淇一愣，不免也心动了。
以小寿的身价，外拍确实是二十万起，给她个面子，也要十五万。不过……周利淇眼珠子转了下，她现在也要用钱。
“二十万是起跳，我看你这种不知名的摄影师，少说也要三四十万……”
陈来虎大手一挥：“八十万，你和小寿，一天。”
周利淇眼皮子狂跳了下：“就你一个人？”
“还能有谁？不过服装要我来挑……”
周利淇有点犹豫，像她们做车模的，跟走伸展台的不一样，那些模特，就是不穿，那也没啥，人家那是职业素养高，她们呢，说白了，就是摆造型的。
最让她皱眉的是，服装，你还想提供啥服装？
她又想到那相机里的照片，一下就咬起牙来。
莫非他想让我和小寿去拍那些东西？打开腿，在草跺前搔首弄姿的？
可是，四十万啊……
“我不能先答应你，我要问问小寿……”
“行，没问题。”
陈来虎又问她：“晚上请你吃饭吧。”
“我约人了。”
“一起来吧。”
这……拒绝不了啊。
陈来虎说想随便看看，周利淇就去找小寿商量这事。
“你说他……”小寿没跟她说更衣室的事，她才在旁边坐着休息五分钟，周利淇就过来了，还说外拍的事，“他说要拍那种照片？”
周利淇点头：“我担心会是，可我也拿不准，你说呢，要万一他给拿那些衣服咋办？”
小寿犹豫了。她看上去做车展很赚钱，但是一年接下来的不到二十场，一场三天，再加上一些外拍，她的年收入也就在三百万上下。
现在有网络游戏厂商来找她代言，但代言也不是很赚钱，要配合厂商去参展什么的，算下来，一百五十万的代言费，拍硬照什么的，基本和做车模差不多。
四十万，可快赶上她两个月的收入了。
“淇姐，你的朋友看上去挺老实的，不会那样做吧？”
小寿存了侥幸，周利淇转念一想，倒也是，那些照片上的女孩，都是些乡下的，说不定他是骗人家拍的。
可他要是硬要拍……
“要他出两百万，就让他拍。”
小寿帮她做了决定，周利淇心也一横，先拿到四十万再说。
陈来虎东转西转的，来到了四楼，这边下面三楼都是在办车展，公展中心一共有七楼，这上面四层就是各种会议室，还有些可以用来出租的写字楼。
在那找了个能抽烟的地方，摸出烟，就瞧见黄丢丢站在一间房门口，心念一动，将烟塞回去就快步走过去。
站在门外，天眼一开。
黄丢丢换上了便装，站在一个办公桌前，后面坐着个秃头了半截，还穿着不合身的西装，至少有五十多岁的老男人。
“金总……”
黄丢丢怯怯地说，那老男人就是奔驰派来这边的一个副总，外号金胖。跟黄丢丢打过交道，也曾想过让她做车模，可上面看中小寿，他也没办法。
“小黄啊，你看，你跟小寿打什么，那衣服可是限量的，你扯坏了，就是拿回去改，这也要好几万啊……”
金胖从办公桌后绕出来，就站在黄丢丢的跟前，看她低着头，便嘿笑一声，拉过她的手，往裤裆上一放：“你要懂事的话，这事就算了，要不然照价赔，可要十一二万啊。”
黄丢丢心头一跳，这老不死的，竟然这么直接……
陈来虎开着天眼瞧着，心头一动，低下脑袋拿起单反，就按下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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