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许云鹤心疼地看着手中的观心玉,忐忑不安地问道。
“现在?这块玉已经完全废了,什么神效都没了,跟一般的玉石没什么两样,就剩下一个空壳了!”枯瘦男子没好气地说道。
许云鹤大为痛惜,小心翼翼地将玉像捧在自己的手心中,又从身下的下摆上撕下了一块布,珍而重之地将它包裹了起来最后又小心地放回了自己的怀中。
枯瘦男子背对着他,似乎还在为观心玉的事而感到气愤,也不知道刚才一直都在嘻嘻哈哈的他,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许云鹤忽然想到自己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这个男子的身份,神se一正,问道。
“你觉得我是谁?”枯瘦男子又笑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许云鹤没好气地说道。
“猜一猜嘛!生活这么聊,做个游戏,娱乐一下放松放松,大家都会开心的,不是吗?”枯瘦男子却兴致勃勃,看着许云鹤还是那么爱搭不理的一副表情,又继续补充道,“这样,我给你一个提示,我和颜颜可是亲戚,很亲很亲的那一种。你猜猜,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你也姓叶?”许云鹤双目一凝。
“你猜!”枯瘦男子眨了眨眼睛,满是笑意。
许云鹤一呆。
“哈哈哈哈……”枯瘦男子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在不住地说道,“有意思……有意思……真有意思……”
枯瘦的身躯,这一阵大笑声却非常爽朗,透着一股跟他的身躯极不相称的豪迈。
但是没多长时间,他爽朗的笑声就不得不戛然而止。蜡黄hao红,一手敲着自己的胸膛,却怎么都法让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停止下来。
眼看着对方一声声的咳嗽有增减,许云鹤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不用担心,这不是肺痨,不会传染的。”枯瘦男子却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脸上的chao红现出一种病态的艳红,却已经停止了咳嗽。
“我要是担心这个,就不会走过来了。”看到对方没事,许云鹤又退了回来,却没有再继续为自己解释。
“不错,一般人第一次看到我这么咳嗽,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有多远闪多远。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枯瘦男子赞赏地看着许云鹤。
“你这是什么病?你的身体好像不大好。”许云鹤没有在意对方的赞赏,皱眉看着对方那chao红se的瘦脸。
“岂止是不大好,简直是糟透了,糟到不能再糟了!”枯瘦男子继续笑,随即摇摇头说道,“不说我的病了,也就那样了!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
“你的身份?”
“聪明!”枯瘦男子又赞叹了一声,随即缓缓说道,“颜颜应该已经把她的身份告诉你了,她,就是玲珑公主。”
“我知道。”许云鹤的头微微低垂了下去,眼神中,有一丝黯淡之se闪过。
叶欢颜的身份,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一直都压在许云鹤的心中,一刻都未曾消散过。
爱情,可以在两个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之间擦出火花来,可以让一对对痴男怨女做出种种疯狂之事来。要不然,千百年来,为什么诗人浪漫的笔触下,爱情永远是最经典的主题?
但是爱情毕竟只是爱情,它来影去踪,存在于那一对男女的心心相印中。爱情可以不食人间烟火,但是拥有爱情的人,却依然要活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凡间。
她是最高贵的公主啊,天潢贵胄,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端,可以说是天下最高贵的女子。
而自己呢,不过是许家一个旁支子弟,现在还被剥夺了姓氏,甚至现在,自己都不能再叫许云鹤了。
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人,和一个最为高贵的公主,癞蛤蟆和天鹅的比喻虽然有些不堪入耳,却也恰如其分。
两个人偶然邂逅,短短的接触,却很就产生了感情。许云鹤从来都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会有一个女子,能够将自己全部的身心都占满,每一时每一刻,想起来的都是她一个人的影子。
这样的感情,是完全陌生的,却也是最激动不能自已的。
他不知道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相信,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爱情的话,那么自己对颜颜的这份感情,就应该,是爱了吧?
爱上她,喜欢看着她的笑颜发痴,喜欢听着他娇嗔地称自己“刺猬”,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与她朝朝暮暮长相见永不分别,即使只是分别不过半月,许云鹤每每回想起来,心中除了那一份始终如一的悸动之外,还有那一丝丝的失落与苦闷。
身份的巨大差距,成了两个人之间法跨越的鸿沟天堑。
以许云鹤现在的身份,想要和叶欢颜在一起,异于痴人说梦。堂堂一国公主,就算不嫁给王子,至少也要嫁给高门大阀的大家公子。许云鹤这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名小卒,哪里有资格被皇族看得上眼?
门当户对,或许恋爱中的两个人可以不在乎,但是两个人背后的家族,他们能不在乎吗?
如果没有奇迹发生,未来,许云鹤所能想到的唯一结局,就是两个人从此天各一方,高贵的玲珑公主,会嫁给一个和她的身份相称的丈夫,在岁月的流逝中慢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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