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赞磨地脖间,已经被墨衣的剑硌出了血来,这时大气都不敢出。那群吐蕃士兵见宰相被俘。都有些投鼠忌器不敢上前。握着刀枪在楼梯边徘徊。
“让他们滚下去!”墨衣咬牙的低声喝道。
尚赞磨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下去,下去!”
那群吐蕃士兵犹豫不决,最终还是一起跑下了碉楼。
“将他们两个,带上碉楼屋顶!”眼见着偷袭无望了,墨衣只得这样决定。擒贼擒王,抓住了尚赞磨与尚悉东赞,吐蕃人jiushi群龙无首。这也未尝不是一个yiai的收获。
墨衣等人。警惕的上到了碉楼顶上,严密的看押着二个俘虏。碉楼下,已经点亮了数千个火把,一群弓箭手都将弓箭朝上面瞄准。与此同时,峡谷南面地喊杀声。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了。
墨衣倒也不danxin自己的脱身问题。翻过屋顶的绳索,就可以很轻松的从上面的密径逃走。而且碉楼高达十余丈,又有尚赞磨与尚悉东赞这两个挡箭牌,吐蕃人地弓箭也不敢乱放。她唯一有些不甘心的是,没能制造更大的混乱。也没有烧掉他们的粮草。
尚悉东赞年岁较高,站在四下无凭的碉楼顶上有些害怕地双腿发颤。他紧张而小心的说道:“你们……想干什么?有条件可以提出来,凡事好商量。下面有我五万大军。你们如果伤害了我们,自己也活不了。”
“老贼!”墨衣恨恨的骂了起来。刚才jiue老贼,还嚷嚷着要和东女国地女王睡觉。墨衣不由得恨恨的一剑柄砸到了他胸脯上,打得他yizhen趔趄差点摔下去。尚悉东赞惊慌的大叫,下面的吐蕃士兵也发出了yizhen惊呼。
墨衣心中一动:原来那些吐蕃蛮子,还挺在乎这两个老鬼的生死的?
她灵机一动,说道:“尚悉东赞,想活命不是没有机会。你现在对着下面大声的喊话。让你的士兵将圈养地牛羊全部放出来,然后将它们都赶得飞跑。”
“啊?”尚悉东赞大大的一愣,“你究竟想干什么?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荒谬的要求!”
“少feihua,想活命就照做!”墨衣又把剑往他脖子上重压了几分。
尚悉东赞紧张了yizhen,开始扯着喉咙朝下面大声的喊话。碉楼下的吐蕃士兵自然认得这是尚悉东赞地声音。开始还有点犹豫。后来渐渐的有了一批尚悉东赞地亲信,跑到了屯粮的牲畜圈那里。将牦牛和山羊都放了出来。甩起马鞭,对这些牲畜们yizhen猛抽。牦牛和山羊受了惊,放开蹄子就yizhen乱跑起来。康延川峡谷地形窄小狭长,这群牲畜yizhen冲腾起来,弄得吐蕃人的帐篷、队列yizhen大乱。
“尚悉东赞,你疯了!他们是要搅乱我军的阵角!要是让赞普知道你为了活命干出这样的事情,会比死还惨!”一旁的尚赞磨大声的嚷叫起来。独孤凡在他旁边听得极不耐烦了,一扬拳头,狠狠打在了他嘴上。尚赞磨的口鼻中顿时鲜血迸飞,惨叫一声痛苦得差点晕厥过去。一张嘴,吐出满口碎牙和鲜血。
看到这副惨状,尚悉东赞自然是吓得两股战战,喃喃的道:“女、女王,还有什么要求。只要你答应放了我,我一定照办!”
“很好。你很识相。”墨衣声如寒冷,“现在,让你的将士们将所有的帐篷都点起火来。”
“这……这如何能够办到!”尚悉东赞十分紧张为难的说道,“虽然士兵们都听我的话,但是这里可是几万人。要他们这样一处狭窄的地方放火烧自己的帐篷,跟处死他们有什么区别?他们肯定不会听了!”
墨衣一听,这话也有道理。要是弄得过头,就会让吐蕃的士兵们对这两个人不在乎了,到时候反而没法拿他们要挟吐蕃大军了。
ze时候,山谷南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大,而且正在不断的逼近。碉楼下的吐蕃士兵们越发的惶恐混乱。尚赞磨见到这副状况,豁出去一般的大叫道:“勇士们。放箭!别管我们,放箭!拿起刀枪,前去御敌!”
独孤凡恼怒地骂道:“吵死人了!”一脚就踢上了尚赞磨的屁股。尚赞磨发出yizhen惨烈的大叫,从十余丈高的碉楼上狠狠摔到了下面。
一声轰然巨响,惨叫声停住,下面的吐蕃将士则是yizhen惊叫的混乱。
墨衣始料不及,这时不禁不皱眉:“大哥。你太鲁莽了!就这样杀了尚赞磨,我们就少了一份希望。”
“不是还有一个么。”独孤凡不急不徐,不温不火的说道,“那厮声音太大,乱七八糟地胡嚷嚷。吵得我心烦。”
尚悉东赞早已经吓得两腿发软,几乎就要瘫坐下来,不停的求饶道:“女王、壮士,饶命啊!”
尚赞磨的那一声喊,倒是让许多的吐蕃人醒了神。已经有大批的吐蕃士兵正在前南面涌去。仍然有一批弓箭手不死心地围在碉楼下。举着弓箭虎视眈眈。
墨衣眉头皱起,自言自语的遗憾道:“看来,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些了。带上尚悉东赞。zhunbei撤退吧!”
独孤凡偏了一下头,冷冷说道:“不jiushi想要放几把火烧起来么?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先撤吧,放火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你一个人?”墨衣颇有些danxin。
“足够。”
墨衣让东女国的武士们,押着尚悉东赞撤退了。吐蕃的士兵见他们手上还有自己地一个宰相,不敢放箭,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掉。独孤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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