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鹤呵呵的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肩头的狮蛮护甲,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头道:“不错,身板儿挺结实,个头也长高了不少,居然跟我差不多高了。两年不见,我几乎就要认不出你来了。这两年来,你还好吧?”
“好。仨儿很好。”房慈连连点头,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然后低声道,“自从娘过世后,仨儿以为,世上再没有亲人了。没想到,汉王待我就像亲人,父帅和师兄也对我很好,就像家人一样。仨儿跟他们生活在一起,很开心。每练武读书,过得很好。只是……心里很想念汉王。这次……这次终于又难见到汉王了。我、我真的很开心!”
“好、好!”萧云鹤大声畅笑,拍着房慈结实地肩头道,“看得出,你很成器,我也就放心了。你多大,十二了吧?再过个几年,大齐又添一员良将了!”
房慈有些满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来,眼睛却还是湿的,摸着头憨笑道:“仨儿的本事……还及不上师兄的一半呢……”正在这时,李快步走了过来,对萧云鹤拱手一拜道:“汉王,诸事已经打理好。按汉王地吩咐,伤病员最先上了木排正在渡河。末将来请汉王渡河!”
“好。”萧云鹤面带微笑的点头,扬了一下手走上前去,“走吧,渡河了。”房慈连忙上前来,牵上了他地青骓马。
李落后两步和房慈走到了一起,满是兴奋的凑到房慈耳边道:“仨儿,我今与汉王并肩作战哪!哇,你可感觉不到,真是太刺激了!父帅早就过,汉王气度不凡枪法精妙,今我可是亲眼见识到了。啧啧,你可是错过了大好机会喽!”
房慈皱起眉头埋怨道:“这不是怨你?”
李有些得意的嘿嘿笑了起来。
萧云鹤听到身后两个孩子咬耳根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几千张牛皮筏子和大木排,足够堪用了。没多久,数千人马过了黄河,踩上了黄河南岸的土地。
萧云鹤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回来了!
中午时分,武元衡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关上门来坐到椅子上,他按了按有些肿胀的太阳穴,真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汉王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大的政务军事,全压到了他的肩上。这倒也还罢了。偏偏皇帝使者窦文场等人连日来频频施压,而且汉王连日不归,维州城中军心也有了一些不稳。
武元衡长吁了一口气,眉头不展。
门被敲响,武元衡应了一声请进,墨衣和武琦云走了进来。武元衡慌忙起身行礼:“见过王妃!……云儿,你回来了?”
“哥!”武琦云有些欢喜的上前,吊住了武元衡的胳膊肘墨衣微微笑了一笑:“武先生免礼吧汉王,还没有消息吗?”
武元衡摇了摇头。墨衣脸上一阵愁云笼罩,郁郁不乐。武琦云也皱起了眉头:“还没有消息呀……”
正在这时,院子里传来宋良臣的怪叫:“先生、先生!这他娘的还没完了!”没有旁人时,宋良臣总是称呼武元衡为先生。话音未落,他高大的身躯就闯进了屋内。卜一眼见到墨衣,他愕然一愣马上收敛起来行了一礼:“王妃在此……末将无礼了。”
“没事。”墨衣笑容苍白,摆了摆手道,“出什么事了?”
宋良臣面带怒容看似又要大骂出口,好不容易调整了口径,道:“王妃,长史,那皇帝又派了使者来给汉王宣旨,正嚣张得要死的堵在刺府衙门那里,非要见到汉王不可。窦文场那厮这下神气了,正在刺史衙门里胡八道。末将气不过。险些将他的嘴给撕了。高固将俺撵了出来,请长史回去应付。”
武元衡眉头一皱:“又有朝廷使者来了?……”
墨衣轻哼了一声:“武长史,我陪你一起去刺史府。”
武元衡微微愣了一愣:“是……王妃先请。”
一行众人到了刺史府,远远就看到近百名红甲黄袍的御林军卫士,在府外站成了队列,有些不怀好意气势汹汹。窦文场则是昂然的站在刺史府堂中,背剪着手来回的踱着步子。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在他旁边,站着几个面生的宦官,其中一人手里高捧着一面金黄地圣旨。看来应该就是刚刚赶到维州的朝廷使者。
宋良臣在一旁低声嘟嚷道:“俺就是看不惯这群阉狗的混账模样!敢情是咱们没有给他们多少好处,一直在处处为难我们。维州这里刚刚添了几万张嘴要吃饭,哪里还有闲钱来喂养这些杂碎?”
“噤声。”武元衡摆了摆手。大步走上前去。对着窦文场和那几个宦官拱手行了行礼,道:“不知窦大人和几位贵使,今日前来有何公干?”
“哼,武元衡,你好大胆子!”窦文场不无嚣张的道。“连日来,你一直推汉王正在赶回维州的路上。都要过去半个月了,还不见人影。现在。皇帝又派了使者过来了,专请汉王来接旨。我看你这次如何推搪。
武元衡不动声色,平声静气道:“汉王身为剑川军统帅,军务十分的繁忙。他外出办事,我等做臣下的如何料定他地行踪?贵使既然前来,就请在维州住几日。等汉王归来,自有分晓。”
那个拿着圣旨的宦官上前一步,面色阴沉的尖声喝道:“本使奉皇帝陛下之命。专为汉王宣旨而来。普之下,还未见过避旨不接的臣子!武元衡,限你在明日此时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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