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周身一震。大声应诺地站了出来:“末将在!”
“你二将,各领五千兵马,分别埋伏于庆林与山坳。今日深夜子时出发,到达地点之后不许生烟造饭不许大声喧哗,暴露目标者。斩!”萧云鹤补充道,“老规矩,李光颜带骑兵自然到庆林;郝带步兵,到山坳。可曾明白?”
“末将明白!”二将上得前来,接过了兵符。心头一阵阵激动和兴奋。
“论莽热已经一连挑战了十五日了。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也有很多机会可以设伏收拾他。不过,朕一方面是想有更大把握,想在他最麻痹大意的时候行动。二来也是为了给李怀光争取时间。”萧云鹤说道,“现在,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他这些天骂得那么开心,现在也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楚彦!”
楚彦精神大振,虎躯一晃站了出来:“末将在!”
“你地任务非常重要,而且特殊。”萧云鹤说道,“你即刻率领三万兵马从鄣县南门---对,也就是后门出发。绕走到庆林之后、最靠近兰州越好。明天,若有论莽热的兵马从你那里通过,不许交战更不许暴露目标,放他过来。还有,假如鄣县这里开战。不管打得多惨烈、多厉害,也不你放一兵一卒过来。就算论莽热亲自从你面前跑过。也不许你出来迎战。”
“陛下,这是何故?!”楚彦自然是大惑不解。
“你现在不必问这么多。朕这里有密旨一份。”萧云鹤从桌上拿起一份早已封好地密旨,对楚彦说道,“等鄣县这里打得最惨烈、最厉害的时候,你便可以拆开来看。到时候,依计而行,不能有半点疏露。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我西征大军全军地安危,你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必须步步按计而行。明白了吗?”
楚彦心中疑虑重重,但也不好去问太多,上前接过了军令牌和密旨,拱手而下。萧云鹤见他颜色仍然有异,于是走到他面前,低声说道:“你是不是还有疑问?”
“回陛下,末将是有疑问。”楚彦直言不讳的说道,“末将按陛下吩咐办事,自然不必多问情由。只是……什么状况才算是打得最惨烈、最厉害啊?”
萧云鹤哈哈一笑,说道:“问得好。这个度,地确是不太好把握。当你看到我军大批量溃退、可是吐人四下奔逃的时候,就已经是打得差不多要完了。朕告诉你一条标准去判断这个合适的时间,你附耳过来……”
楚彦走到皇帝身前,略弯下腰将耳朵凑到皇帝身前:“陛下请赐教。”
萧云鹤神秘一笑,凑上前去低声说道:“当你看到……的时候,就是最佳时机!”
楚彦顿时目露精光面带喜色,大声应诺道:“末将明白了,谢陛下指点!”
萧云鹤满意的点了点头,面带微笑地走到地图前,说道:“明日,论莽热必来挑战。到时候,听朕城头号令,飞龙骑飞马杀出,给他个措手不及----薛平,你可有做好准备?”
薛平楚彦身一颤,众人也是心头一惊:怎么,皇帝让他对付论莽热那头莽牛?!
“薛平何在?!”萧云鹤抬高了声音。
“末将在!”薛平抱拳一凛,大声应道。
“朕命你率领飞龙骑近卫,出城迎战论莽热。上到前来接朕军令牌!”萧云鹤将手一撒,递出了一枚军令牌。
薛平大踏平上前,凛凛然的接过了军令牌:“末将----得令!”
萧云鹤看了一眼薛平,继续说道:“李光颜,郝,你二将以城头喊杀声为令,到时一齐杀出。记住,无论形势如何危急,众将都不许后退,只许奋力死战。不得军令,不得退缩、不得追赶。如果支撑不住了,朕会亲率大军出城接应你们。此战若胜,兰军数万大军必成齑粉,论莽热也成瓮中之鳖。诸将士都要抱定必死的决心,在战场上殊死一战!”
“是!”众将大声应命。
“好!”萧云鹤也精神大振,大声说道,“即刻起严密准备,不许走露任何风声。众将都去各自准备吧。薛平,你留下来一下。”
众人都退了出去,薛平走上前来两步,拱手拜道:“陛下有何训诫?”
萧云鹤微微笑了一笑,说道:“前些日子,朕问过你一个问题。今日旧话重提----你可曾怕了那个论莽热?”
薛平奋然道:“不怕!”
“当真不怕?”萧云鹤一笑,“心里还是有点发怵吧?没错,那头莽牛的确是有一点本事,武艺相当出众。朕之所以派你迎战论莽热,也是别有深意。你可曾明白?”
薛平虽然聪明,但又哪里想得到皇帝这时在想什么,惶然道:“微臣愚昧,请陛下示下?”
“因为……你是薛郁芳之后,更得朕的亲自指点,学过了药师枪法。”萧云鹤微笑道,“薛家地武艺,本来就不凡。再加上这几年来,你一直跟在朕身边学习药师枪法博览众家所长。朕认为你的武艺已经不输给任何名将。只是,你自己仍然不知道而已。”
“当……真?!”薛平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不用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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