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传来比刀锋冷的声音。
“休得‘乱’来,伤害朝廷大臣,那可是死罪。壮士若是缺钱,在下兜里倒是有十两黄金,足够兄台一时急用。”李儒倒也是见过风‘浪’,随即冷静下来进行威‘逼’利‘诱’。
背后那人撤开剑锋,右膝盖一顶他的大屁股,将他顶翻在‘床’上:“少废话,就是天子驾到,老子一样斩杀。穿上衣服,你这身‘肥’‘肉’看得老子想吐。”
李儒急忙将散落在‘床’边的衣服捡起迅速穿上。
剑锋又向他指来:“将印绶‘交’出!”
那比剑锋冷的杀气让李儒一凛,乖乖的将郎中令印绶‘交’出。
“吱呀”一声,厢房‘门’被打开,一人闪入。
“史阿,你岂敢对郎中令大人如此礼,速速闪开!”
正是袁基!
李儒大怒:“袁基匹夫,安敢如此礼,不怕我禀报丞相灭你九族吗?”
袁基哈哈大笑:“李大人差矣!袁家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就算是董丞相要灭袁家也要掂量掂量。何况李大人并不是跟丞相一条心,哈哈!”
李儒心里一惊,破口怒斥:“你这狗贼岂敢血口喷人,我与丞相虽为翁婿,亲过父子,岂有二心?”
袁基笑道:“丞相子,养子和侄子董璜均却是碌碌为之辈,李大人‘欲’继承丞相基业之心已久了吧。李大人唆使丞相行废立叛逆,诛杀朝中大臣,伤残百姓,置丞相于万劫不复之地。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岂能逃过我袁某的法眼。”
李儒哼哼一笑:“你就准备凭这一张嘴去丞相面前告我?”
袁基笑道:“先帝传位于陈留王,丞相废弘农王立陈留王,并非完全叛逆。然李大人故意遗失先帝遗诏,却其意不言自明,遗诏尚在老夫手中自可为证。而李大人背弃丞相千金,暗中狎妓,又有郎中令印绶在此,亦可为证。故袁某若‘性’命有忧,李大人恐怕也难以活的如此自在。”
李儒怒道:“你‘欲’何为?”
袁基‘阴’‘阴’一笑:“袁某与李大人素仇隙,又仰慕李大人之谋略,故‘欲’李大人合谋大事,各得其所。”
李儒狠狠的盯着袁基,良久才缓缓说道:“‘欲’谋何事?”
袁基道:“我弟本初和公路,会同曹孟德在外举事,不日将率百万雄师攻至京城。董卓已离死日不久也。在下不忍战争过于‘激’烈而荼毒生灵,又惜李大人之才学,不忍李大人与董贼同受叛逆之罪。故请李大人与在下合作,既能保天下生灵,又能助李大人荣登凉州之主。”
李儒心里暗自冷笑一声,不动声‘色’道:“如何合作?”
袁基笑道:“李大人为董卓最亲信之心腹,自然毫不设防。只要李大人暗中略施小计,除去董贼‘性’命,凭大人与董家之姻亲,又与李傕和郭汜等人‘交’好,则董贼属下当尽属李大人管辖。大人只须撤兵退回凉州,我等当禀奏天子封李大人永为凉州之主。”
李儒冷冷笑道:“禀奏天子?不知袁大人到时会禀奏那个天子?”
袁基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得很狰狞:“李大人只管坐拥凉州之地,管他谁为天子,哈哈!”
李儒哈哈大笑,良久才止住笑声:“好一个四世三公,好一个朝廷栋梁,袁家与董公又有何异,外乎一明一暗而已,却在天下人面前以大汉忠良自居,可笑可笑!”
袁基一愣,随即也哈哈大笑:“李大人,识时务俊杰也。阉党已除,外戚已尽,这朗朗乾坤,终究是士人的天下。李大人虽然跟随莽夫董卓,但是学识过人,经纶满腹,其实也是士人一员也。”
李儒从案几拿起酒壶,满满倒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向袁基:“这票‘交’易,李某做了!”
袁基含笑拿起另外一杯酒,与他一碰杯:“合作愉!”
两人仰脖一饮而尽。
袁基对剑客史阿一挥手示意离去,然后抱拳与李儒告别:“袁某就此告别,凝儿姑娘不但皮肤嫩滑得像‘奶’油,‘床’上功夫也是一流,大人终日劳累,当好好放松放松!”
说完带着‘淫’笑离去。
李儒怒道:“李某的印绶,难道你不打算还了?”
‘门’外传来笑声:“他日当以凉州刺史大印还之。”
李儒气得一脚踢翻案几,愤然大怒:“袁氏小儿,行于死柩之中,犹不自知。”
经此一闹,再兴趣,拂袖走出厢房,跑到其他厢房里将那几个正在xun欢作乐的护卫骂出,悻悻率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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