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有过一次教训后,自然会学聪明。所以在入睡前,我就画了张地图在一块布帛上,是关于出雪山的路,原有的一条道与后来自己挖的一米多高的通道,都标显了。另外还带了几套十岁孩童的衣服,以备后患。
可是计划得再好,也赶不上变化。第二次沉睡醒来,自然前事尽忘,发现身旁有包袱,打开来却发现是一些孩童的衣服。不太明白为何身旁会有这些小衣服,而自己身上的衣物又略显大了些,两相选择,还是穿大不穿小。茫然四顾,一点印象都没,连自己为何会在这里,都想不起来。
看着如此庞大的空间,雕栏玉砌的,一片浑噩之外,就只想赶紧离开此处。不明白自己明明脑袋空白,却知道如何打开巨石门机关,又知道如何关上。在走出地宫后,发觉怀中有块布帛,上面画了地图,大致能明白那是出山的路。有了这地图,并没花太多力气,就找到了出口。
人为了生存,就会去适应周遭的环境。这一次我没有前一次那么好的机遇,碰不上什么王,而也有改变,醒来不再是十岁孩童,而是十五岁左右的少年,当然,这些在当时我都懵懂不明白。辗转流浪,为生存而谋,渐渐混到了一艘航海官船上做水手。一次次的乘风破浪,历经千帆,从一个新船员混成了老船员,航海十几年下来,我也终于凭借着对航海丰富的经验,以及罗盘风水天象的准确观测,成为了那艘官船上的船长。
但却没想,十几年的风平浪静,即使偶遇风暴也能平安度过,却在这次航海途中遭了难。当船底部被卡住时,传来巨响,轰隆一声,船桅就倒了,不过数分钟,船沉入了水中,且还在往下坠,好似有一股吸力在底盘。此时我也没时间分析,尽最大能力向外游,能刚巧拉拔到同伴的就拉一下,等游到最近的一座孤岛上时一数,一共就六个人。
此时狂风暴雨还在大作,天黑得像被诅咒了一般,时而闪电竖着劈下,最近的就在百米之外。我们几人都顾不上多想其它,在荒岛上夺路就跑,有人发现前方有个山洞,几个人毫不犹豫就钻了进去。
等走进了好一些路,惊惶情绪才算稳定,可我一回头,却发现原本跟在身后的几人,居然一个都不见了。奇怪,明明六个人都进来的,我也就走得快一些,回头去找,走了好久竟都没走回到洞口。不由纳闷了,刚我往内直走,至多是走了两三分钟时间,可往回走了十几分钟,却是没走到头。是中邪了吗?最后确认,是真的中邪了。
我们六人没多久就重合了,走到一起时,每个人脸上都写着茫然与惊恐。一问后,情况都差不多,他们是两三一组,就我一人是单独开了,但也都是走回去绕了很久,也没找到进来的洞口,接着就在此处遇上了。怕再莫名分开,分别拉着前面的人的衣服一路向前,倒确实没再出现异状,只是当那单调的声音传来时,所有人都不由心头发毛。
手上提的油灯,是我防水袋中的,本身就昏暗看不太清前路,在静寂中还传来异声,怎能让人不害怕呢?等我们走进那间石洞时,看到自动旋转的石盘,更加惊骇。原本还以为会有什么危险的生物等着我们,却发现那声音的来源是一个石盘,无人操作,自动旋转。
有人吞咽了口口水问:“是......鬼吗?”那个字出来,六人都慑缩了下,眼中流露惊恐,就连我见多了风浪,也会觉得害怕。之后就是一场绝望到无望的经历,我们用尽各种办法都走不出那个地方,无论你怎么走,最后都还是回到有石盘的石洞。而石盘,从没停止运转。
我能做的,就是用文字记录下每天的经过。本身从海上逃难而来,除了我是有带防水袋,其余人都是空手,所以干粮在初三天就吃完了,最主要的是没有水源。最可怕的其实不是死亡,而是经历死亡的这个过程,期间有人疯狂、有人嘶吼,但最终都只能躺在那,任意识迷离,我也没法例外。
只是当我意识即将脱离时,突见身旁的山壁上有水渗出,有道灵光直入脑中,啊!我知道如何出去了!可是,可是......已经晚了,就算我发现了这个洞穴的奥秘,想到了出洞之法,也已经为时已晚,因为我们都不可能再站得起来。弥留之际,我在笔记本最后写下了四个字:我很遗憾......
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还会苏醒过来,而且已不在那个石盘洞穴内。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略看了下四周,就知仍然是在那山洞之内。起身去寻他们,可是走了很久都没有再找到那个石盘洞穴,反而是发觉了一处端倪,岩壁上水渍十分明显,甚至地上都有一滩。在昏沉前我骤然想到的方法,就是岩壁渗水代表岩层薄,若是能打穿,或者就能破出这鬼地方。
回不去那石盘洞穴也没办法,只能暂时先从旁找了块尖石,对着岩层砸起来。事实证明,我的推断是对的,在砸开到一定程度时,就看到有个水层气墙,探指而过,直接就触摸到了水,但是很奇妙的,水却不会没过来。回头看了眼两旁通道,在岩壁拐角口上刻下记号,希望他们几人能与我遭遇一样,找到这处后依循我的提示出去。
从气层而出,扑面而来的是海水,但水层不深,很快就冒出了水面。风暴自然早已过去,天蓝海阔,万里无云,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我一个人在孤岛苦苦等了近半个月,每天都以海边捕鱼为生,用水是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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