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能看出张秋然心地仁厚善良,在如此激烈的打斗中,只要能保住自己同学不受伤,她连敌人都不伤害。
而最有看头的是邓二丫这一队。她的跳绳比较短,只有三丈来长。邓二丫是个踏踏实实的女孩,有多大能力就做多大的事。她自觉没然然姐与吴烟那样的本事,跳绳有十来丈长。可是邓二丫的跳绳虽短,却格外地娇矢灵动。
邓二丫的用绳技法是得自航婳的亲传。航婳的兵器就是七彩倚天绫,这彩绫现在给了李翠兰。彩绫的用法与跳绳差不多,都是软兵器。航婳看二丫是这个小区孩子们中唯一适合修炼的,所以亲自教她。
邓二丫的跳绳或当长枪或当软鞭,或点或刺或抽或挑或卷或舒或横扫或直劈,当真是鬼神莫测所向披靡。吴烟看了心中暗暗佩服,她自问做不到邓二丫这样。同时也就佩服张秋然,她以为邓二丫是然然姐教出来的。
邓二丫带的这队人也最少,连她自己才六个人。却是二十一中队伍中最精锐的。
看着已方人马,不是被跳绳抽得皮开肉绽,就是兵器被打掉后任对方拳打脚踢,再不然就被抛上天再摔个半死。马老拳师不禁摇头叹气,这样的局面不知能撑多长时间。输是肯定输了,只是撑的时间长点或短点而已。那些所谓的精锐到现在还不开打,真不知是什么意思。
火药味最浓得是李满屯与孙不武对华寒舟与韩冠阳。正确地说,火药味浓只是华、韩二人,李、孙二人倒是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
华寒舟一说要挑战李满屯就立即摆出作战的架式,对李满屯说:“来吧!”
李满屯瞥了他一眼说:“着个什么急啊,又不是抢着投胎。我总得把裤子系好吧?”
李满屯的皮带早就坏了,他一直记不起买新的。皮带上原有的扣眼都已烂了,他就用锥子重新钻了几个眼。这些眼钻得不规范,搭扣很难穿进去。
李满屯两手拎着裤子,低着头挺着肚子找皮带扣眼,一边与华寒舟说话:“喂,我说华子,你怎么想起来去一中哇?”
华寒舟保持高度警惕,这小子从来都是阴坏,嘴上却一点不让:“怎么,一中不好哇?省重点!”
李满屯停止找扣眼,抬起头说:“俗,俗哇俗。你华寒舟向来眼高于顶,咋也变得如此之俗?我们入世历练,图的是个机缘,是吧?图的是个快活,是吧?
那个什么省重点哪有机缘?一中校长姓杨吧?我看就一杨树疙瘩。成天翻着个死鱼眼,板着张扑克脸,像人人都欠他二百吊没还一样。”这个,华寒舟没得话说。他们校长确实是这样,他们自己也烦他。
李满屯拎着裤子继续说:“省重点男生,除了你们几个,个个都歪瓜咧枣。是吧?”
这话是在夸他们,华寒舟也无话可驳。一中也确实没什么阳光帅哥,反倒是暮气沉沉。
李满屯又四下张望了一下,悄悄说:“一中女生更糟糕,是吧?一个个佝着腰偻着背的,大多数还扣一个啤酒瓶底在脸上。成天看着那些恐龙,饭都要少吃几碗,是吧?”
华寒舟嘴上硬:“靠,我照样一餐三大碗。”
但一脸的羞愧出卖了他,好像一中没美女原因是他造成的,责任要他负一样。不过因李满屯拎着裤子,不会突起发难,华寒舟的警惕倒放松下来。
李满屯不与华寒舟抬杠,转而说道:“你看我们这个烂校。校长就不用说了,整一个好老头。男生,咱哥儿们就不说了。老吴,不管怎么说也是大帅哥一坨吧?这是有目共睹的,新鲜麻辣,热气腾腾。”华寒舟从来没听过有人这样评价吴痕。这倒有趣,也认可。
李满屯更加小心翼翼贼头贼脑地四处看看,然后悄声说:“我们学校是美女如云吧?虽不能说美若天仙,起码也是灿若云霞吧?”华寒舟深深点头。这个无法否认,除非是瞎子。
有人说了,李满屯不是喜欢打架吗?怎么放着现成的架不打,尽在这瞎扯呢?李满屯喜欢打架是不假,但他德行是与人拧着来的。你要找我打架?我偏不打,我要与七绕八不绕,叫你架打不成。哪天我想打了再去找你。
孙不武与李满屯是一个德行。他们都是向张秋生学的,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云里雾里把人绕糊涂为最终目标。宋念仁也是一样,拿一分钟绕地球三圈为最高水平。
孙不武与韩冠阳一照面就偷偷地说:“阳子,咱们俩一见如故,干脆我俩联合起来把李满屯打一顿。咱们三人打他一个,管保叫他满脸开花。”
照说,这对一中这边是好事。可韩冠阳却被这家伙吓一跳。哪有当叛徒当得这样明目张胆的?
韩冠阳小心翼翼地问:“为么?你为么要帮我们打李满屯?你俩不是一国的么?”
孙不武大义凛然地说:“我们帮理不帮亲。这小子特不是东西。上次足球赛,祸害胡当归他们的就是这小子吧?”
韩冠阳点头,确实是李满屯害的。孙不武踝骨断了早就被迫离场。不过孙不武有这么深明大义?韩冠阳不敢贸然相信,说不定这小子玩什么诡计。
韩冠阳还没想明白,孙不武话头又一转:“我现在真懒得打架,特别是在国内就更懒得打。打来打去都是自己人,没什么意思。”嗯,没意思是什么意思?韩冠阳一个问题没想明白又来一个问题。
不明白?不明白孙不武给他解释:“你们把我踝骨弄断了,是吧?我没说什么吧?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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