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萧凌畅谈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沧桑道：“其实也并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只怕说出来会让掌教见笑啊。”
萧凌这么一说，又吊起了李天峰的胃口，看来萧羽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而且从这眼神来看，应该是为情所困的样子。
“男子汉大丈夫，只要顶天立地，有何事不可说？我又岂会笑话萧长老。”李天峰郑重道。
萧凌又畅谈了一口气，眼神之中闪现出一丝痛苦与痛恨之意，只是一闪即过，但却被李天峰捕捉到，而这也是萧凌故意而为之。
就是要你捕捉到，你要是连这都捕捉不到，那这个掌教也不要当了，回家抱孩子算了。
萧凌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迷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表情越来越痛苦，就只差痛哭流泪了。
李天峰一直等着萧凌说话，可萧凌却一直在回忆当中，李天峰也不好打断，只好这么等着。
过了良久，萧凌才似乎从回忆中醒来，然后带着歉意道：“掌教见谅，刚才有些失态了……”
“不要紧……”李天峰干笑了两声。
“掌教可曾有过心仪的女人，可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萧凌看着李天峰，神情充满着一丝痛苦，似乎说出这些，触动了他内心最大的痛苦。
李天峰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
萧凌长叹一声，道：“我有过……可惜……可恨……那些家伙棒打鸳鸯……”
萧凌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怒，充满了痛苦。
萧凌把握得很好，说到这里已经恰到好处，说多了就容易出现破绽。现在说出这一点，就可以让人浮想联翩，尽情的脑补，这比萧凌说出来效果要好一千倍。
李天峰听到了“棒打鸳鸯”四个字，以及看萧凌那愤怒痛苦的表情，就已经确定了，萧凌肯定是为情所困。
李天峰心想，是谁棒打鸳鸯？将萧凌与他心爱之人分开了？
“萧长老冷静一下……”李天峰很想问个明白，但是萧凌现在如此的激动，他又如何问得出口。
萧凌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让掌教见笑了……”
“虽然不知道萧长老曾经发生过什么，但从我对萧长老的了解，萧长老是一个敢爱敢恨之人，这样的人才是真性情，才值得人尊敬，又何来见笑之说？”李天峰说道。
“唉……也都怪我那时候自己无能，不能好好的保护她，才导致这样的悲剧发生……”萧凌眼中泪光闪烁，双拳紧握，声音哽咽道。
李天峰这么一听，心中顿时感觉，这件事应该发生很久了，不然萧羽不会说那时候他无能？
以他现在的实力，如果还称之为无能的话，那其他人又情何以堪？
“萧长老不必憋着，有些事情有些话，说出来可能比藏在心里要好，就当是一种发泄，憋着只会也来越难受。”李天峰安慰道。
“掌教愿意当一个听众？”萧凌用意外以及期待地眼神看着李天峰道。
“本座愿意当一个听众。”李天峰点头道。
萧凌感激道：“多谢掌教。”
萧凌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憋在心中的所有事情全部吐出来。
“说来也是让人见笑。”萧凌惭愧道：“那时的我还只是一名半仙，在这诸天之中实力低微，在九剑门只是一个杂役……”
“九剑门的杂役……”李天峰顿时间浑身一颤，目光不可置信地盯着萧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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