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紧迫,郑峥担心刚才那道神念的主人,会对自己产生怀疑,他决定先下为强。『,
至于上面的佛门阵法,郑峥傲然一笑,也许之前会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但现在,简单。从胸口飞出一朵莲台,上面燃烧着全是蓝色火焰。
这蓝焰心火看起来温度并不高,可一旦接触到银锁,却像润物细无声,开始飞速融解法阵,给人一种好比狂风骤雨中闲庭信步的错觉。
银锁接连爆出花火,却先一步被蓝焰给隔绝下来,尽量把真元火焰震动的概率,减至最低。
眼见银锁最终融成银液,开始一滴滴往落下,郑峥刚刚要松口气,忽然脸色巨变,接着就看到一道强悍的红风从里面猛刮出来,整座厢房忽然禅音大唱,刻在门窗上的篆符光芒暴亮四周,随后就听到有人怒吼道:“慈明,你这言而无信的家伙,你敢把本尊者人软禁在这里,我要跟你拼了。”
靠。
郑峥想阻挡已经来不及了,这雷门大的声音,把整个伽蓝寺都给震动,这下不给包饺子都难。
没有了困魔银锁限制,房里走出一个手拿荡魔铲,头带月牙箍,满脸煞气的行者来。他油光谢顶,肥嘴大耳,还穿着两排耳钉,身体宽厚结实的像一堵墙,穿着有点不伦不累,袒胸露肚,一大簇黑毛特别刺眼。
他的火气很大,显然积怨已久,荡魔铲不由分说,就把厢房打的砰砰作响,而上面的阵法金篆,在他法器用力舞动中,彻底被砸的希巴烂。
当行者见到郑峥时,表情明显一怔,动作也停了下来。
后者无奈伸出双手,耸耸肩苦笑道:“你这荡魔铲威风倒是威风了,大喉咙吼的爽倒也是爽了,不过眼下整个伽蓝寺都被你惊动,这下好了,我们想偷偷摸摸跑走,都成了不可能事情。”
行者尴尬的摸了摸光脑袋,讪讪笑道:“我还以为是那帮和尚又来鼓烦我呢,所以……”
郑峥郁闷道:“你是谁,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听到这话,行者脸色一变,不由恨恨出声道:“我本是郝连山的行脚僧人行知,一路云游到汉城时,风闻伽蓝寺佛法神通冠绝华中,便慕名前来理佛,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最后会被囚禁在此。”
“对了,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地?”
面对行知提问,郑峥指了指不远处,摇头道:“现在没空说这些了,你看那些佛门高手都过来,如果不想再次被囚禁,就准备拼死反抗吧。”
行知双瞳蓦然爆出凌利光芒,看着飞来的几道遁光全是仇恨,他咬牙切齿道:“来的好,我行知可不是什么善类,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慈明这个衣冠qín_shòu,我忍他的很久了。”
郑峥手掌往地上一拍,整个人如离弦火箭直冲高空。
傅扬也不甘示弱,双腿用力一蹬,也化成一道青光,跟随郑峥而去。
而身后起码有七八道身影紧随不放。
九天高空中,郑峥踩住云端,任由罡风吹动,情殇剑已经悬浮在头顶,像金凤火鸦一样,不停环绕。他趁机问行知道:“你在伽蓝寺时,有没有见到谁被俘虏或者囚禁起来,对了,还有那镇魔塔的情况你清楚吗?”
行知嗜血目光冷冷盯着急速靠近的和尚,粗声道:“镇魔塔我知道,里面无非就是一些实力强大,但不愿意归降佛门的妖魔鬼怪罢了。它们被镇压在塔里,****夜夜被佛音贯耳洗脑,心智再坚定,也坚持不了多久,最终被彻底洗心换脑,成为佛门忠实的护法门徒。”
郑峥打了个寒颤,原来镇魔塔是这么用的。
他不由为那些囚禁在塔里的生灵默哀,天天被人强迫洗脑,任铁打的也扛不住啊。
行知似乎想起什么,有些奇怪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昨天夜里也不知发生什么情况,总之伽蓝寺调动十分频繁,好像天蒙蒙亮才回来时,并且伤了不少高手,好像连戒律堂堂主,慈明的两个师弟,都被人给打成重伤,哈哈。”
说到后面,行知笑起来,显的很畅快。
而听到这话后,郑峥心中大恨,此事果然是伽蓝寺干的。
就是不知郑容、契诟他们情况如何?
想到此时,郑峥心里免不了有些急躁起来,恰巧慈明连同一群高僧已经出现面前,不由喝道:“慈明,胆子倒是不小啊,悦王在哪里,快点把它交出来。”
慈明刚想出声询问,就被这话硬生生堵了回来,想起昨夜事情,无明之火冒了起来,哪怕他雄厚无比的禅心定力,也依然压不住怒火满腔,连呼几声佛号,这才阴沉道:“道友恐怕弄错了,悦王在哪里,贫僧哪里知道?”
郑峥冷笑道:“慈明,怎么,你们伽蓝寺敢做不敢当吗?这缩头乌龟名号,可不好背啊。也罢,本道人就老老实实告诉你,今日若找不到悦王,定叫你们伽蓝寺片甲不留,瓦砾不存。”
慈明本来心里就憋屈难受,听到郑峥这么大言不愧的话语,不由怒极反笑道:“好好好,那就让老衲好好见识一下伽蓝寺怎么变的片甲不留,怎么就变的瓦砾不存了。”
从慈明眉宇间,郑峥实实在在感受到那份憋屈愤怒,难道自己猜错了?
这种想法在心里一掠而过,随即否决,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冤枉了他,今日也照样要掘地三尺,把伽蓝寺翻个底朝天。
实际上,这一次还真是郑峥错怪他了。
慈明的确挺倒霉的。
昨夜他是有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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