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岩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可一听语蓉这话,马上就反驳起来。“成天呆在一起?那叫什么事儿,难道不知道距离产生美吗!语蓉你说你还是华海的女强人,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你真是的...”
一听岳岩这调调,语蓉恨不得狠狠的掐死岳岩。“距离产生美?岳岩你对我就这么放心?你不知道距离产生的不单单是美,还有小三的可能性吗!”
“咳咳。。。”咳嗽之后,在西门炫和白诗倩想笑的时候,岳岩不死心的说:“以我说啊,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不折手段也抢不走,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要再留也留不住。”
“吆喝,没发现岩少对待爱情是如此有境界!”
“那必须的。”一甩鬓角长发,岳岩道:“我记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叶子的离开并非树不曾挽留,并非风一味追求,而是它向往自由。上帝把所有人都骗了,因为地狱才是最美的!佛知道真相,所以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扑哧....”
这下,语蓉算是知道岳岩不要脸的程度了,掩唇笑了出来!白诗倩对岳岩的无语,也是暗暗摇头,倒是西门炫,越发的感觉大公子太对自己这些兄弟的胃口了。
“岩少,做人不能像你这样!你这是胡扯,强词夺理。”一声叹息,岳岩喃喃的说:“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这还没有体会到爱情的滋味,就已经被岩少你打入坟墓了。”
“话不能这么说。”侧面,岳岩一板一眼的说:“人总是热衷于比较,很多痛苦便由此而来。在比较的时候,人们往往看到的是别人的欢乐,总拿别人如意的地方和自己不如意的地方比,总觉得比别人差,以至于每日为此郁郁寡欢。不快乐的人,总是相信别人比自己快乐,比自己更顺心,更能掌握自己的人生。其实,未见得别人比自己好。”
闻言,语蓉马上回道:“我跟你开玩笑呢,我是那种整天哭哭闹闹、总缠着你,不让你做正事的女人吗!瞧把你认真得。”
这回,换着岳岩无语了!整了半天,磨了半天的嘴皮子,杭语蓉她...她竟然是在逗自己玩?眼神一瞬间的黯然,岳岩抱怨起来。“语蓉,咋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的感情,你说你怎么舍得逗我玩呢!你...你...”
“好了,别装了!说正事。”
“我这不是跟你说正事吗!女人呐...”岳岩只差没喊苍天抓狂了,语蓉推了他一下,轻声开口:“刚才我给你说的事,你真的要有心理准备,别倒是反应不过来,消化不了。”
岳岩大大咧咧的说:“能有事的,无非就是未来的老丈人要把你交给我,让我照顾你,不许欺负你,这我都知道,理解嘛!”
“不是这个事。”
“不是,那是什么,难不成你爹要把你家的财产都给我,我可是很乐意接受的。”
一戳岳岩脑门,语蓉瞪眼说:“没得你,我爸要给你说的事,是关于天门的。”
天门?
心头骤然一惊,西门炫急忙扭头过来,白诗倩猛地睁开双眼,不同的神色汇集在杭语蓉丰腴的身躯上。
岳岩神色颇显惊错,眉宇间涌现迷茫的神色,抬眼凝望杭语蓉的时候,语蓉又说:“具体的事我不清楚,要不是我爸打电话给我,我也不知道他竟然知道天门。”
“杭小姐,恕西门炫多嘴,天门何其隐秘,你的父亲怎么会知道?”西门炫发出了疑惑的嗓音,可岳岩却是摇头说:“这个我真的不清楚!”
西门炫还想问什么,白诗倩手疾眼快,悄悄捅了他一下,在他扭头的时候用眼神告诉他,杭语蓉是大公子的女朋友,不是常人,不能乱问什么。
“语蓉,天门一事我曾听说过!西门炫的话我也想知道原因,我妈也曾告诉过我,我很有可能跟天门有直接关系,可有什么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而且我记得你给说过一件事。”
沉吟着,西门炫和白诗倩竖起了耳朵,岳岩回忆着说:“你曾经给说过,你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几乎丧命的关键时刻,有一个叫‘无尘’老人救了你,并让你爸答应在你二十二岁几个月的某一天,嫁给那个让你遇到的人,恰好那天我遇到了你。”
“对,就是这个!”
岳岩分析的说:“而我手中之前寻找亲人的信物是有关于天门的无心诀,信物是假的,是我师父给的,语蓉,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师父就是无尘。”
“啊...”语蓉一惊,美颜之上泛起一阵的迷惑,岳岩又说:“你想想,我手中的信物是无心诀,信物是无尘那老乌龟给的,这是他有意让我涉入天门之中来,而他曾经告诉我说,让我一定要追求你,而再根据你这边发生的事,现在我可以确定无尘那老小子早就设计好了,就是要让我们在一起。”
分析着岳岩的话,语蓉接着岳岩的话说下去。“为了无心诀,你被紫欲水庄盯着,华海一事你已经被卷入正邪两派的争斗中来,而这一切都是无心诀引起的,紧接着是圣母石的出现;间接一点,就是天门,而今我爸要告诉你关于门天之事,那你的分析就是对的。”
岳岩有一种直觉,杭语蓉家说不定很天门有关系!否则,无尘老乌龟不可能涉在二十年前就对还是小孩子的杭语蓉如此,继而,与大师姐伢姬演一出苦肉计,让自己跟狼族彻底的没有联系。
想到这些,岳岩心里渐渐的发现,天门恐怕不是件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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