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想忘记却不是那么容易在不经意间发生的事件中会悄悄的把你和她联系在一起岁月如梭转眼间钟奎捉鬼专门店开张已经有一年之余生意时好时坏这也不能怨他谁叫他成天沒人在店铺里守候呢
香草和文根重归于好虽然前者还心存芥蒂她无奈生于那个年代无法摆脱古老的传统理念束博住她们的思想和手脚
不光是香草如此其余的女人们都是那样走过來的她们不但是被传统观念阻扰自己前进的路线还得无条件的接受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共同一起生活繁衍子孙
媒灼之言父母之命这些都必须遵守否则你会被唾沫星子淹死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婚嫁在那个年代是一件很严肃隆重的大事须得经过九道程序方可完成说媒、行聘、请期、搬行嫁、开脸、迎亲、拜堂、闹洞房、回门繁琐又麻烦的婚嫁事宜不但沒有给当事人带來好处反而因此祸害了很多无辜的男女
之所以香草一时之间和文根的婚事一拖再拖这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过错过错过有错过的原因一切因果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香草和文根的故事还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说得清楚的
要结婚就得有媒婆媒婆其实也就是现在的证婚人在之前也是志庆在钟奎面前提了一下沒想到他们俩还真的成了可这媒婆不在家还不得要等到他回來再说所以呢文根料理好一切后就告别香草、父母、按照志庆提供的路线追随师父去了打算在他们回來之际完婚至于香草和文根的故事到底怎么样先把上面这一段挂起现在來看看咱们的主人公钟奎在干嘛
时间是凌晨8点正地点铜川县城捉鬼专门店里钟奎慵懒的躺卧着还不想起來放置在床头柜上的bb机却不知趣的蹦跶着同时发出嘟嘟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顺着声音瞥看去从被窝里伸出手來一把抓住bb机就缩进热乎乎的被窝里
看着bb机上的号码是一串陌生阿拉伯在数字感觉奇怪就势抓起衣裤就起來准备去公用电话拨打过去看看
他以为是冉琴拨打來的号码想到冉琴他心里就美滋滋的荡漾起來麻溜的穿戴好衣裤信步走出到柜台前
柜台前罗小明在清理柜台里那些腐朽了已经不能卖钱的玩意听见身后传來脚步声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师父起來了
“师父”
“嗯你早起忙啥呢”钟奎明知故问看着小明问道
“抹灰把这里收拾一下”
“好好孩子我出去一下你收拾收拾就去看你香草姐姐的饭好了么”
“好”小明点点头笑嘻嘻的看着师父答应道
出來店铺前后左右的张望最后确定往右边走在主街道口子那里麻婆豆腐庄隔壁有一家店子店子除了不卖肉什么都卖烟、酒、茶、一分钱一个的水果糖在以前还卖煤油煤油好像是0.38一斤公用电话就摆放在柜台上电话颜色是那种茶色的老式的拨号键就是把指头塞进号键孔里一下一下的拨动
电话机前坐着一个女人女人年纪不大一边嗑瓜子一边东张西望的看着过往的路人
按照机子上号码拨打电话的人心里带着7分激动三分紧张
电话另一端发出‘滴~滴~滴’蛮有节奏的回响声钟奎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会沒人接听电话”
坐在电话机旁边的女人伸了伸脖子看着电话提醒他说道:“你是不是把号码记错了”
钟奎再次比对的了电话号码然后摇摇头说道:“不会有错的”
“老板娘來一斤白糖”
來买主了女人赶紧的离开柜台去做买卖了
钟奎再次拨打电话这次电话里沒有那种奇怪的滴滴声而是传來轻微的咔嚓声音就好像另一端有人提起电话那种声音
他把话筒放在嘴边嘘一口气再次调换一个姿势背对着柜台对着话筒:“……喂……”
话筒无声却又像是对方接起來在悄悄聆听他的呼吸似的很静谧那种感觉
“喂……说话是不是冉琴”
安静的话筒突然传來一声很脆弱又很阴森就像被人掐住脖子那种的求救声;“……救救我……”他浑身一颤愕然片刻暗自道:这是幻觉吗不这种奇怪的声音是真真实实地扎进他的耳膜内应该不是幻觉來的不是幻觉那么呼救的人有危险
这样一想钟奎立马慌神再也不能淡定下來呆了呆再次把电话放在耳畔想继续询问或者听见什么异常可是当他把电话放在耳畔时电话里传來的是之前那种滴滴电流声
老板娘冷不防的从后面探头问道:“还沒有打通”
得女人的声音不大但是在此刻却好似一声惊雷吓得钟奎浑身一颤然后嘴拙的说道:“打通了”然后摸钱出來问道:“多少钱”
“你打了这么久给一块钱”老板娘脸上不知道抹的什么粉油光光的跟银粉一样真心难看在说到钱时眉毛一挑很蛮横的样子
话说;钟奎好歹也是在社会上小有名气的捉鬼先生公用电话怎么收费的他还是知道一些只是现在沒有这个心情去理论什么他脑海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心里有事懒得多说一块钱丢给老板娘就急匆匆地往自己家的铺面走去在路上他仔细的琢磨一番觉得刚才电话里传來的声音很耳熟像是谁的声音呢
冉琴摇头否决香草就更不可能她就在家里怎么可能给自己玩笑这个那么是……徐倩对就是徐倩的声音她不是远在香港吗怎么可能在内地给自己打电话來打來还说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交代几句在钟奎他们帮助毛雨生捉住鬼之后因为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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