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过去了,姜国治两口子长出一口气,虽然出去好大一段路还不能完全止住哆嗦,但万幸的是没有被吓得大便shī_jìn,总算没出糗。
李时上来,又拍拍那青年的肩膀:“谢谢你了兄弟,咱俩一样的脾气,看到这些混混欺负人就压不住火,你叫什么?”
青年是属顺毛驴的,欺硬怕软,刚才芝麻糖带着那么多人截住车,他都能挺身而出,现在李时跟他客气,他倒不好意思起来:“呃,我叫易晓明。”
李时掏出手机:“留个电话吧,以后常联系!”这回李时理解林妍如为什么要托付他舅舅照顾自己了,除了她对自己的情意,还有就是发现自己这种路见不平的性格,世上不平之事多矣,自己嫉恶如仇,见了不平之事就要管,在她眼里就属于整惹事的人。
看来这位易晓明也是这样,就刚才这事,如果自己和陈宇都不会功夫,加上他三个人打出去,能是人家十几个人棍棒相加的对手吗?
毛雪奇怪地问李时:“你怎么摆平他们的,跟我!”
李时一脸坏笑,看看陈宇,,朝他眨眨眼睛:“你懂的。”陈宇微笑不语。李时举起手掌跟陈宇对击一下,“尽在不言中啊,还是咱兄弟们对脾气,回头结拜为兄弟吧,好不好!”
“好是好,就是有点高攀了!”陈宇笑道。
李时明白陈宇的意思。陈宇是苏德厚的手下,而李时被苏德厚奉为上宾,这“高攀”二字并不是陈宇的虚伪之言。
“呵呵。”李时笑道,“你是林氏珠宝的高管,我就是一个山里人,要是高攀,那就算了。”
“林氏珠宝!”毛雪惊叫一声,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还高管,怪不得我看你气质这么高贵呢!上次林氏珠宝招工,我还去应聘了呢,”到这里口气变得黯然起来,“可惜第一关都没过。”
“还想去吗,回来后走宇哥的后门,给你找个仓库保管的工作干。”李时开玩笑道。
陈宇笑道:“好好,一言为定,到时候咱俩磕头,我二十四,你呢?”
“我二十三,你一岁,我得叫你哥。”李时道。
“弟弟,你可够黑的,那些家伙现在宁愿被你暴打一顿呢!”陈宇笑道。
“嘿嘿……”李时笑而不语。回头看看那个像条毒蛇一样的黑衣男子没有跟踪上来,可以想象到芝麻糖一伙现在正在受苦。
芝麻糖的苦真是受大了,这个穿黑西服黑皮鞋的刀削脸站在车前,不用话,车上的人就能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把金佛交出来。”刀削脸只了一句话,他的语气是那样地寒冷,话音过去,就像刮过了一阵寒风,使得本来就凉飕飕的深秋瞬间又下降了十几度一样,众人的身上全部冷飕飕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动手,芝麻糖他们才算真正开眼了,他们这些人自以为打人算是狠的,现在被刀削脸打,才知道什么叫狠。十几个人十几秒钟,被人一个打得吐血的吐血,骨折的骨折。甚至那些钢管和棒球棍都没幸免,棒球棍给掰折了插大腿里,钢管给掰成圆圈套在脖子上,看来手痒的不仅仅是这些混车站的混混。
芝麻糖嘴里流着鲜血,腹腔内一阵阵剧痛,也不知道是伤到内脏了还是断了几根肋骨,哆里哆嗦掏出那个黄布包,主动投降吧,再贵重的东西也得有命花啊,举过头顶献给刀削脸。
青奴打开布包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里面明明是块光溜溜的鹅卵石,哪是什么金佛!
一看金佛变成了鹅卵石,黑衣男子发怒了,芝麻糖吓得尿刺刺的:“大大大大大大哥,刚才我明明看他给我包上的,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青奴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他知道芝麻糖是车站周围那些偷的头儿,这些人除了妙手空空,当然那些偷梁换柱的把戏也很在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像金佛这么大一笔财富换了谁也会拼了性命搏一搏的。
于是青奴把这些人带离公路,转到一个旮旯,命令所有人脱掉衣服,连内裤都脱了,把所有衣服堆在一起,一把火点了。青奴一点火芝麻糖就哭了,这套七匹狼的衣服是刚买的,黑社会手里也没有余钱啊,一把火就给烧了。
衣服烧完了,青奴在灰烬里拨弄半,也没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又让这群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排成一队,那个脱得只剩胸衣内裤的女售票员也不放过,排在末尾,挨个检查了一遍气色,确认没有吞金的迹象。
其实那么大的金佛,相信这些人即使有那么粗的嗓子眼吞下去,也没那么宽敞的pi眼拉出来。
末后还不死心,又在售票女的胸衣里抠索一遍,依然一无所得,青奴知道女人的某些地方善于隐藏大物,而且看她两腿之间那地方鼓鼓的好大一坨像是藏东西的样子,于是伸进去抠抠试试,弄得指头上黏糊糊的,抽出来看看满是血,售票女还在声表白“来好事了”。
倒霉倒霉,青奴“呸呸”吐了好几口口水。
看着这些混混丑恶的嘴脸,青奴一阵上火,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又挨个暴打一顿,这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时他们到了淄江县汽车站,换乘淄江到山口镇的车,这趟车的终点是卧虎山前村。
客车出了县城不远,地势开始变得越来越变得不平坦,从最初的土岭到后来的山包,然后路两边的山势越来越高,完完全全进入山区了。到了山口镇,车上的乘客下去了一大半。
本来这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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