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上楼都像跟楼梯有仇似的,通通通地上去了。
到了门口熟门熟路掏出钥匙打开门,推门而入,气哼哼把门摔上,但是马上他又呆住了。因为是地暖,地板上热乎乎的,客厅中间铺着一块羊毛毯,假美女跟沈嘉恒正在上演虎狼大战。
这一男一女被摔门声吓得猛一哆嗦,扭头看到陈勇提着手枪进来,全吓傻了,假美女保持着铁牛耕地的姿势,沈嘉恒在后边扶着她的两胯,俩人就像雕塑一样僵了。
陈勇就像很恶心似的“啐”了一口,冲上来飞起一脚,把沈嘉恒从假美女的背上踹出去,然后撕住假美女的头发开始暴打。
只能撕头发了,又没穿衣服,身上没有可以抓住的地方。陈勇正好一肚子暴怒发泄不出来,这下可找到道具了,一边暴打一边大骂,恐吓要一枪打死她。
假美女懊悔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被情报处的打死,也比被陈勇这样暴打好受,感觉头皮都要被整个扯掉了。
沈嘉恒捂着肚子扶着墙艰难地爬起来,靠在墙角瑟瑟发抖,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陈勇打人成了疯狗,手里还有枪呢,这要稍微惹着他一点,还不得抬手一枪啊!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还是赶快离开为上,沈嘉恒贴着墙慢慢往外移动,想趁着混乱偷偷溜走。陈勇打人打疯了,居然没有注意到他,沈嘉恒按下门锁,心跳得都要跳出嗓子眼,拉开门往外就跑。
李时就在下边仰着头往上透视,看到沈嘉恒光着身子跑出来,简直都笑喷了,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没穿衣服还真敢往外跑!
开门声惊动了陈勇,回头一看那男的跑了:“站住——妈的还跑!”紧跟着追出来。
俗话“八十的老太太没让狼撵着”,要是让狼撵着肯定会跑得很快,沈嘉恒一看那人提着枪追出来,吓得魂飞外,下楼的速度快得就像飞一样,陈勇愣是追不上他。
陈勇怒到了极点,扶着不锈钢栏杆朝下边就是一枪,枪声在楼道内格外刺耳,沈嘉恒吓得腿一软,一头栽下去,头磕在大理石台阶上,一直滚到楼梯底下。
“妈的还跑不跑了!”陈勇跑下来照着沈嘉恒就是一通猛踹,沈嘉恒滚下来之前就撞晕了,身体软绵绵的,就是踹得再重也感觉不到了。
楼道里响起枪声,楼里的居民全吓坏了,纷纷打电话报警。
李时一看差不多了,给假美女打电话:“你还不穿上衣服赶快下来,等着警察来抓你吗?”
假美女惨大了,头发都被撕下好几把来,赶快穿好衣服,一瘸一拐下来,趁着陈勇踹沈嘉恒踹疯了,从他身后溜过去,跑到楼下。
“赶快打出租跑吧,出去躲几,要不然等着两个人回过味来报复你,哪个也够你受的。”
“哦哦,对对,谢谢啊!”
李时心里暗笑,还谢谢呢,真客气。
再往楼道里看看,陈勇已经踹得累了,正舍了沈嘉恒,一步一步往楼上走,他还不知道假美女已经跑了。
沈嘉恒躺那里一动不动,地上已经淌了一大滩血。李时心不知道会不会流血过多死亡?但是又一想反正居民已经报警,警察马上就会赶到,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
过了几李时打听到,沈嘉恒滚下楼梯时磕着脑部神经了,现在手脚麻痹,很可能会造成终生瘫痪。陈勇已经被抓起来,涉嫌故意伤人,正面临起诉。
梵露告诉李时,沈嘉恒的父母已经来到牡丹,广南那边的事暂时顾不上了。
“他们顾不上了,是不是你爸爸正好趁机快挖?”李时问梵露道。
“怎么可能,他们派人看得紧呢,所谓顾不上了是指已经停止偷挖,暂时平静了。不过我觉得,暂时的平静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你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暴风雨?”李时明知故问。
“这不是很明显吗,沈嘉恒出那事,沈家肯定认为是咱们搞的鬼。我听他们已经放出话来,就是宁愿倾家荡产,也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为沈嘉恒报仇。”
李时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整个楼道里的居民亲眼看到陈勇追赶沈嘉恒,并把他打成那样,沈家要报仇找他就是,难道还非得要多拉上几个陪葬的!”
“他们的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分明就是把矛头指向我们。”
“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结果,他们心里是不会平衡的,这个我早有准备,待会儿我要去见宋市长。”
“你找他干什么,他能见你吗?”
“不见也得见,京城宋书记的夫人亲自打电话把我介绍给他,你他见不见?”
梵露意味深长地看李时一眼,她知道李时不是吹牛逼,只是不能理解李时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李时继续道:“不过在去见宋市长之前,还需要跟你爸商量一件事。我是这么想的,你们家跟沈家合作开发广南珠宝城,现在看来这个合作已经很难继续下去,干脆撤资算了。”
“什么,你想让我爸放弃?”梵露几乎是叫起来,“那怎么可能,这可是他十几年的心血,好容易宝藏的具体位置有了眉目,这对于他来几乎是比生命都重要,不仅仅是财富的问题,还有他的价值,尊严在里边,亏你想的出来!”
李时笑笑:“跟你实话吧,金佛我早就打开了,宝藏的确切位置根本就不在珠宝城的工地上,你们又何必去跟他争。”
“你早就打开金佛了?”梵露又是一惊,“你为什么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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