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给自己分辨,谎称自己是来探望孩子她叔的,听他被人打了,并且极具表演赋地转圈寻找自己手里曾经拿着十几个莫须有的鸡蛋,还是自己家鸡下的,拿来给孩她叔煮煮吃,嗬,你们是不知道我家那只芦花鸡多能下蛋,一一个蛋,见不落,呃——煮鸡蛋放点艾草的话能加速头伤的愈合。
“孩打破头,我都是给他放艾子煮蛋吃,我的蛋呢,刚才还在手里,是不是塑料袋漏了,现在东西的质量……”
一干班子成员目的达到,也没工夫看她表演,鱼贯进院了。
既然到了门口,不能挨了一顿训斥扭头就走吧,芹芹妈畏畏缩缩跟在人群后面也进了院子。
进去还没站稳,那一干人等被一个看起来像是大官的人板着脸教训了几句,每个人都挂不住了,拎着厚礼狼狈往外走。人家政治觉悟高,走得快,把芹芹妈给撂那儿了。
呃——芹芹妈极具猥琐的表情扫了众人一眼,那些男人的威严自不必,单是里边坐着两个女人,一个像是皇后娘娘,另一个比格格还格格,那富贵气质一下子让芹芹妈猥琐得无地自容。
看到皇后和格格,芹芹妈觉得底下的女人都白瞎了“女人”二字。
当着如此高贵的人物,芹芹妈一句话不出,落荒而逃。
本来芹芹妈是抱着一大肚子话来的。
应该,她是最关注这场战争的人。
可是各种消息传来,一条比一条不利。
最后的结论是,易晓明安然归来,人家大获全胜了。
何公子惨败。
芹芹妈在家思考了良久,靠山倒了,可她不能坐以待毙。何公子被可以被咬烂蛋子,但是芹芹无论如何不能放她进城。何公子去了,还会有张三公子李四公子,王二麻公子,只要芹芹在,钱财还会滚滚而来的。
她不甘心眼睁睁看着金凤凰就此飞走,她还有最后一招没使,耍赖。抱着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要去哭叫撒泼翻白眼脱裤子撞脑袋大闹一场,坚决不允许易晓明把芹芹忽悠到城里去。
虽然据易晓明要子承父业继承矿山,可是这孤儿穷得撅起弟弟没根毛,他拿什么承包矿山?怕是承包矿山是假,带芹芹去城里挣大钱是真吧?虽然何洋的正面部队全军覆没,但是她这一支奇兵还没出马,也许剑走偏锋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意想不到的效果就是芹芹妈死的心都有。
芹芹妈霜打了茄子往家走,被人家两个女人的富贵气质比得连爬虫都赶不上,如此刻骨铭心地体验了一把人比人要死的感觉。做人如此失败羞惭得她神情恍惚,感觉混乱,一阵儿大一阵儿,一阵儿硬一阵儿软,一阵儿成了毛衣虫,一阵儿成了黑狗屎,一阵儿成了满山跑的蓬草……不管自己变什么,必须面对的现实是,金凤凰算是飞了。
摇钱树走掉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芹芹妈牙根痒痒的老毛病不失时机地犯了,那王八羔子打得好算盘,做的好买卖,一本万利啊,俗话不是了,腰里揣着金荷包,走遍下饿不着。
腰里揣着金荷包!
芹芹妈心里一震,我也是女人,我的腰里就揣着金荷包啊,那东西只要是女人就人腰一个的,虽然有点像烂桃子老了点,那也是荷包啊!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以柔克刚,不易损坏,可以重复多次使用,多好的挣钱器具。
呵呵,求人不如求己,关键时刻还得老娘亲自出马,大不了从头再来。反正何洋以后是不会来了,那些老相好再联络联络重操旧业。
这样想着芹芹妈眼睛渐渐亮了,拨云见日啊。财神在的那些日子虽然钱多了,可是眼睛绿了,日子过得既不自由也不快乐。现在所有的忌讳和管束都没有了,又可以为所欲为恢复从前的幸福生活,而且金凤凰虽然飞了,但她承诺往回拿钱,为了她爸她也会往回拿钱,即使不能把挣的钱全部拿来,可在城里挣钱多,就是从指头缝里漏点回来,那也相当可观啊……
不等到家,霜打的茄子不见了,一株逢春枯木闪亮登场,满面红光地回家洒扫庭除准备迎接一个崭新时代的开始了。
道曰:玄牝之门,是谓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芹芹妈是底下最幸福的人!
……
李时他们到了上崖,让易晓明带大家去参观温泉、瀑布一类的景观,而李时拉着金虎,来到了矿主的病床前。
“金大哥,跟你实话,把你忽悠到山里来其他的都是虚的,主要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求你。”李时把矿主的那些事跟金虎了,然后让矿主把飞沙走石那种功夫详细给金虎描述一番,问金虎是否有破解之法,“我到了那儿,那个杜长海要是给我来一通飞沙走石,我是毫无还手之力,肯定让他刮跑了。”
金虎十分干脆地:“没有破解的办法,气功又不是邪门歪道,你以为用朱砂、黑狗血就能破解!”
李时一听就有点犯愁,破又不能破,打又打不过,那自己去了岂不是自找死!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金虎又道,“气功也有自身的局限性,那就是要运气,以意聚气,意到气到,气到劲到,劲到势到,这个运行于全身的过程,虽然练到炉火纯青的高手可以在瞬间以意领气完成,但是所谓的瞬间,不也是一段时间吗?”
对啊!李时顿时兴奋起来:“你的意思是跟他打时间差,他要聚气,我就跟他拼速度,两人一打照面不等他聚气,我已经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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