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对手还没开打让李时很欣慰,可是一转眼鹦鹉从腰里掏出刀子,李时就知道坏了。情急之下捡起掉在地上的一块手机,冲鹦鹉就是一手机。
手机打在鹦鹉头上,绿头发上冒出红色的血来,身体晃了晃,“噗通”歪了。
芹芹吓一跳,回头一看鹦鹉甩在一边的刀子,恨恨骂道:“活该,还敢动刀子。”
李时打完了,芹芹蹦着就进来了,兴奋地拉住他的胳膊:“晓明哥,在车上我还以为你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现在才看出你会功夫啊,老实交代跟谁学的?”
“不是跟你了,鬼上身。”李时一边,一边把敌人的手机挨个给收缴了,有几位脖子上戴着金链子,也给拽断拿过来。
看来打得狠了,那几个歪在墙角的见李时走过来,以为还要打,吓得两脚在地上乱蹬,恨不能把身子挤到墙里去隐藏起来。
手机控仅仅就是没被打晕,反正被打得不轻,坐地上一脸血,他脖子上有一条金链子,也被李时给没收了。手机控都想翻白眼了,挨打是肉疼,财物损失,那是心疼啊。
手机控心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大哥,那链子还我吧!”
“还你!”李时挥起金链子抽在手机控脸上,顿时脸上一串链子印迹,每一个链子扣的痕迹里都要渗出血来。
手机控大叫一声,两手捧着脸呜咽不止。
芹芹一副陌生的眼神看着李时:“晓明哥,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
“哼!”李时冷笑一声,“里边就数这子最坏,最阴险,刚才往里走他居然提议,我长得不错,怕以后祸害美女,建议给我脱了裤子,把弟弟垫石头用手机砸坏。这东西对我来像我的生命一样无比重要,要是砸坏了岂不是生不如死。太坏。对什么样的人,就得有什么样的手段,见了狼不能当东郭先生,见了毒蛇不能当农夫。你以为杀人就是干坏事,杀一个坏人相当于救了几个好人,阎王爷那里能挣好几个积分呢。”
着,李时把几条金链子拽零碎,扔地上用脚搓,搓得很碎,抓起来扬手撒到墙那边去。手机堆在一起,跺碎。
一边跺一边冲敌人发威:“看到了吧,心疼了吧,还想打人,还想劫财……”
那几个没被打晕的瘫在那里全哭了,什么仇恨,用得着他这么丧心病狂!
芹芹笑道:“晓明哥你好威风,刚才为什么装成那熊样?”
“我就是要装装,我先看看这些混蛋准备把我打成什么样,我好决定下手的轻重。你看到了吧,要不是我会点鬼上身,咱俩人这会儿成猪头不,饭钱也得给抢光了。”
人也打了,财物也给他们祸害了,李时这才开心了,他只要看到恶有恶报就很开心。
芹芹轻轻拉拉李时:“晓明哥,你看!”
绿毛鹦鹉手里拿着手机,满脸是血道道,正狞笑着走进来。
“还想走,没想到吧!”鹦鹉面目狰狞,恶狠狠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你以为会点功夫就了不起,一个人打八个,再来打啊!”
后面那几个瘫坐在墙角的混混一听鹦鹉这样,又见她晃着手里的手机,知道她已经打电话叫人了,一个个歪歪斜斜扶着墙站起来,咬牙切齿地商议着要不要把李时打死,还是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手机控最恨李时,一瘸一拐跑上来,照着李时抬脚就踢,嘴里还骂着:“狗娘养——”
啪,手机控没踢到李时,反而被李时给踢到墙上去了,李时笑道:“你们的救兵还没到,急什么!”
“谁没到啊!”随着一声喊,二十多个车站混混冲进来,形成一个包围圈把李时和芹芹围在当中。
绿毛鹦鹉咬着牙向芹芹扑过来:“biao子——”
“站住!”李时大吼一声,挺身挡在芹芹面前,“等一下,我要跟芝麻糖大哥两句话!”
“谁这么牛逼,还要跟我话!”还是那个声音,慢悠悠从胡同口转过来,仰着脸相当牛逼,对这个行将被打个半死的人看都不看。
李时早就看到绿毛鹦鹉叫的救兵了,不过就是芝麻糖这一伙。
“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芝麻糖大哥,是我啊,看看我,你不认识我了?”李时叫道。
唔,这是谁啊,还跑这里来冒充熟人?芝麻糖耷拉下眼皮看了一眼,并不认识。
“你不认识我,你一定认识这东西吧!”李时着紧走两步靠近芝麻糖,神秘兮兮地拉拉芝麻糖,伸出手来,手里赫然是一个金佛,然后一脸诚意地,“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芝麻糖大哥,这个金佛是我家的传家宝,吃饭睡觉从不离身,现在拿出来买条命行不行?”
芝麻糖瞬间晕了,或者他怀疑自己到底是穿越了还是重生了,这一幕这么熟悉,而且是刻骨铭心地熟悉,自己确定无疑地曾经经历过这样一段,现在怎么又来这一出?
“你——”芝麻糖张口结舌,仔细看看李时,跟当初那个人完全不是一个人,可为什么他的声音和语气跟当初那一幕当中的人物一模一样?
难道,是上派不同的人拿着同样一个金佛来惩罚自己,自己只要看到金佛,就会被痛打一顿?
“拿着吧!”见芝麻糖几乎是傻了的模样,李时一脸真诚地,“你放心,这回肯定不是鹅卵石,而且拿了以后肯定没有毒蛇一样的黑衣人再来打你了。”
“啊!”芝麻糖惊叫着后退一步,眼前这青年什么都知道,看来他跟上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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