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一边给这个变成木偶或者植物人的李时擦脸,一边道:“李时你是不是应该成熟起来了,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是随着自己的性子,想怎样就怎样,你能不能干点正事!”
李时那一肚子憋气早被感动到爪哇岛去了,软绵绵地反驳道:“我怎么就不干正事了!”感觉这可不是以前那个绿了,从没见她这么强势过,而且起话来居高临下,还二十多岁的人了,好像她是自己的长辈似的。
那碗面条的固体物是被擦掉了,但是面汤洗了头,鼻血也干了,是擦不去的,绿大体给李时擦擦,又掏出一块纸巾擦沾到自己手上的面汤,还是有点气鼓鼓地:“我就不懂了,看外表挺明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不大呢!谁知道你整神神叨叨都想些什么,我家有什么事,用得着你来管,你能管得了吗?”
“我就是来看看,怎么就变成神神叨叨了!”李时感到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是好心而来,而且希望冯家人配合,能帮他们走出这个噩梦,为什么在冯家人眼里却成了搅闹生事的坏人!
绿心里这个着急,想不到李时居然这么倔。他是一片好心,想凭着他的医术来给奶奶治病,这个绿完全明白,但是绿知道奶奶现在不是生理方面的病,她另有原因。绿就怕李时像上次那个所谓的“山人”那样,溜溜跳一一夜的舞不停歇!
俩人都觉得自己是为了对方好,现在又谁也不服自己。
吵吵了半,绿急了,心想再不把李时赶走,他待会儿要是上邪,那可就麻烦了!
怎么才能让李时快走呢?
绿没办法,四下看看周围没人,俩手扶着李时的腰,身体贴上来,轻轻搂住李时,靠近李时耳朵声:“你快走,这里危险!”
其实刚才李时已经有这样的感觉,觉得绿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然她也不会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跟自己话。现在听绿这样,心里更是一热,原来绿是怕自己也像她奶奶那样中邪!
李时靠近绿的耳朵悄声:“我懂你的意思,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好人头上三尺火,我不会中邪,你让我到屋里看看你奶奶好不好,我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想尽一份孝心!”
李时的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绿是知道的;然后李时要尽孝心,这个绿也是懂得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不是医术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李时就不听劝,非得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呢!
绿搂着李时的腰,她的手碰到了李时腰里的匕首,她也是急了,摸到匕首的刀把,一下子给抽出来了,顶在李时的后腰:“你走不走,不走我一刀子给你捅上!”
李时失笑道:“就你还能拿刀子捅人,来啊,下得去手就捅啊!”着还故意往匕首上面凑合。
“你不走,我捅自己!”绿也真是急了,猛地往外抽匕首,想抽出来顶在自己胸前吓唬李时。
李时故意扭腰往匕首上靠,绿猛地往外抽匕首,这把匕首可是林长铮亲自送给李时的,锋利无比,匕首尖划到了李时的腰上,一下子划上一道口子。
“啊——”李时感觉腰上一凉,轻轻叫了一声。
绿抽出匕首,看到匕首尖上有血,忍不住也是叫了一声:“啊,你怎么了?”急忙掀起李时的衣服看,鲜血已经浸到裤腰带以下了。
“啊,流血了,我伤着你了!”绿手足无措,“你快跟我去诊所!”
李时见绿紧张得脸都白了,连忙安慰她:“没事,就是划破点皮,你甭紧张,不用去诊所。”
“要赶快止血啊,你看流了这么多血!”绿都带着哭腔了,她这个后悔,李时没受到别的伤害,却受到自己的伤害了。她掀着李时的上衣不放手,眼看着鲜血都浸透到裤兜了。
李时却是身子突然一震,体内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似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到底异样在哪里,自己又不上来。
然后弯着腰看着伤口的绿又开始惊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血往上流了?”
李时拽着衣服低头往腰间一看,果然如绿的那样,本来鲜血已经浸透到裤兜了,但是现在却是眼看着那些鲜血就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一样,从下往上开始消失。原来被鲜血浸过的裤腰那里变得干干净净,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血一样。
鲜血消失的速度很快,几秒钟的功夫就到了伤口那里,然后腰上那一道伤口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愈合了。
绿简直不敢置信地摸摸李时的腰上,再揉揉自己的眼睛,难道是眼花了?“伤口呢,那些血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时已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倒是见怪不怪,知道又是被自己手上那只会隐身的木戒给吸收了。一般都是木戒在手指上出现,等把鲜血吸收干净,伤口迅速愈合之后,木戒就又会隐身了。
而且在吸收鲜血和疗伤的过程中,木戒还会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
李时下意识地抬起手,看了看手指。
但是一看之下李时不由得大惊,哪有木戒?
木戒根本就没有现身。
而且李时立刻想到,木戒都是在手指沾上血以后才会现身,刚才自己的伤在腰上,手上又没沾上血,木戒怎么可能现身呢!
那,这是怎么回事?
李时又低头往腰上看,这时看到裤兜里面的玉璧了,现在玉璧还微微发出淡紫色的光芒。
原来是玉璧的原因!李时一下子感到十分震惊,想不到玉璧居然拥有跟木戒同样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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