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李时心,刚才那个臭乌鸦还什么“青梅竹马”,滚犊子吧,我还嫌臭呢,跟你青梅竹马!
李时从心底里由衷地微笑起来,嬉皮笑脸地:“你来啦。”
张琳从桌子上拿起一支中性笔敲敲李时的头:“你解释一下,什么鸟瞎喳喳,是什么意思?”
“嗨嗨。”李时干笑两声,“我没听出是你。”
同时借机揩油,抓住她的手抚摸两下,好滑溜,手枪绝对不堪一击了,就是摸摸手,它在下边立刻有了反应,就像大灰狼支棱起耳朵。
张琳挨着他坐下:“哎,快开学了,我想明进城买点衣服,买只大皮箱,你陪我一起去呀?”
挨得这么近,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散发出来,没有遮挡地钻进李时的鼻孔,他不由得抽抽鼻子,梦幻般地感受一下,似乎都能感觉出每一缕幽香是来自她哪一寸肌肤。
扭头看看近在咫尺的张琳,线条流畅的瓜子脸是那么白嫩,他真有点忍不住想在那香腮上轻轻吸吮一口。
可是有贼心没贼胆,白白惹得自己口水都要流出来。
“你馋肉了是咋,老是咕咚咕咚咽什么口水,快,去不去,去不去……”张琳伸手在李时腰里捉到一块软肉,捏住了轻轻拧着,“快,给个痛快话。”
李时龇牙咧嘴地装出被拧得很疼的样子,鸡啄米一样点头:“去去去,公主殿下发话了,奴才上刀山下火海,上揽月海里捉鳖,叫我干啥我干啥,叫我往东不往西,叫我打狗决不吓唬鸡。”
张琳甜甜地笑了,放开他腰里的软肉轻轻地给他揉揉:“那就这么定了,明一早咱们去坐车。”
“我走了啊。”张琳朝他挥挥手。
呃,这就走啦?李时心里一万个不舍得,刚来屁股还没坐热呢,人家还打算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偷偷意淫一下呢!
他恨不能自己的眼能带钩子,盯着张琳的背后就能把她勾回来,从背后打量她,看她身材曼妙,高挑而匀称,屁股巧而滚圆,在眼前一颠一颠的晃动,晃得他心里直痒痒。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妮子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一点不假。
李时那个懊悔,时候俩人青梅竹马形影不离地一起上学,一起玩儿,甚至玩过家家都扮演夫妻到炕上俩孩子一个被窝,他懊悔之处就在于深恨自己,当时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把这妮子就地正法呢你!
懊悔也没用,在时光机器发明出来之前,俩人卿卿我我钻被窝那事就只能存在于虚空的回忆之中了。
关键点是要把握住现在,明一起进城是个大好机会,还是把握住这个机会体验一把“夫妻进城”的幸福时光吧。
李时想明要进城了嘛,怎么也得穿得体面一点,而且还得马上去水库洗个澡,打上香皂浑身上下“咯吱咯吱”洗得透透的。
如果有必要可以找村里那个寡妇嫂子借瓶香水喝了,让自己从内到外都香,看看能不能把婷婷这妮子惹祸得心里痒痒。
他找出干净衣服拿着,去水库洗澡。
走到村头,正好看到自家的黄狗了,和一群花花绿绿的土狗跟在一只花母狗屁股后边撕撕咬咬的。
怪不得两不见狗了,原来忙着参加相亲大会来了,李时大声地叫它:“黄,黄……”他想带着黄狗去水库洗澡,他喜欢看黄狗刨的样子。
想不到这畜生扭头看了看主人,不但没有像往常那样欢快地跑过来,而是扭转头翘着尾巴就跑,李时更加大声叫它,这厮翻着白眼瞅他似乎还怪生气。
李时这个生气,你这重色轻主的畜生,平常看着怪听话的,让你趴下就趴下,让你打滚就打滚,甚至叼个鞋什么的轻来轻去的活儿也能干,想不到一只花母狗就把你迷得翻脸不认主人了。
他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想给黄狗一下子,在手里掂了掂又舍不得打它。
想想也得理解人家,都是有正常需求的动物,好容易赶上一会母狗调腚,又加上花花绿绿这么多公狗竞争激烈,它确实没功夫搭理主人。
自己作为一个高级动物,比黄狗也高级不到哪里去,一个上午不也是被人家惹得分泌出满肚子滚滚的荷尔蒙么!
想到这里李时也就心平气和了,扔掉石头,还朝黄狗的方向挥挥拳头,黄加油!
只是很遗憾今看不到它的狗刨表演了。
李时从就喜欢下水,大热里只要在家,都是不分白黑夜在水库里泡着,渐渐长大了,白下水库知道害羞了,那以后他就开辟第二战场,绕过芦苇荡,到水库最西边那个隐蔽的地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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