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一个双人房,能不能给优惠点?”李时神经不是一般地大,知道张琳听到这话恨不能把自己捏过来啃啃吃了,但他脸上云淡风轻的那个自然,一点都看不出压力感。
前台姐露出招牌式的微笑:“这已经是很优惠了,都是老顾客了,不会多收你钱的。”
听到前台这话,李时心这鸡太坏了,明摆着这是要陷害我,还老顾客,你大爷的我什么时候来消费过。
扭头看看张琳,脸上淡淡然然的,一点看不出表情。
李时要了个双人间,当他要双人间时前台姐暧昧地抬头看了李时一眼,那意思太明白不过了,装什么装,好像多清纯似的一人一张床,到晚上关了灯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俩人拿着房卡上了楼,一路之上张琳依然很平静,她越是这样平静,李时越是感到不妙,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越是宁静,越是表示有更大的风雨在后面。
还好还好,安全到达房间,一路上没被踢没被打。
可是一进房间,放下物品,李时就觉得脊梁沟一阵阵发凉,就像被狼盯上的了一样的感觉。
或者,是被老虎盯上了,而且是母的,暴怒的。
暴怒的母老虎冲上来掐住李时的脖子,把他摁在床上:“主意挺正啊你,还征求我的意见要什么样的房间,还问我要不要大床房,什么意思你?”
李时“嗯嗯啊啊”的被掐得翻了白眼,只是别人翻白眼都是瞳仁上翻,而他是瞳仁下翻,急劳劳地从张琳脖子下面往里看。
因为她俯下身,樱桃丸子的白体恤领口微开,李时看到里边有两个刚出笼屉的白馒头挤在一起,浑圆饱满,洁白细腻,一看就是纯精粉制成的。
虽然只能看到馒头的三分之一,但对于观赏者的效果绝不亚于全部看到,或许这样更有诱惑力,更能激发人的想象力。
虽然被掐住喉咙,李时还是“咕咚”咽下一口大大的口水,无法遏止的坚挺了。
张琳发现他似乎有点不对头,仔细一看他的眼珠子,“啊”的惊叫一声,赶紧抬手捂住领口,身子往下一退。
这一退又碰上了什么东西,感觉相当坚硬,低头一看,更大声地“啊”了一声,像被蛰了一样跳开了。
李时遮挡不及,大裤衩被高高地挑起来,毫不掩饰地顶成个尖顶帐篷。
张琳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指着李时:“快死快点,你快死!”
李时俯身扑到床上,脸扭向一边,还伸出舌头:“好了,我死了。”
双肩包从后边抡过来,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李时屁股上:“你个流氓,无赖,没出息的东西……”
李时这个难受,不是挨打难受,是下边那根棍被砸得一下又一下地跟着摩擦,越擦越硬,再这样砸下去就要把床捅破了。
好在女孩子力气短,砸了几下就吁吁带喘,额头都冒汗了,大热的确实不适合干力气活,中央空调的冷气刚刚开始,房间还很热。
李时苦着脸叫道:“给人赔床吧,下边捅上个大窟窿。”
“嘭。”双肩包扔到了李时头上,“死去吧你。”
她打开房间里的冰箱,拿出一罐饮料拉开喝,李时斜眼瞥见了,大声叫唤:“也给我扔过一罐来。”
“渴着吧你。”
李时坐起来,摸着脑袋嘟囔:“我是光棍子货,我看你是嫁不出去的货,太狠了,想把我渴死,再这包里装着什么,是不是装着砖头,砸得太疼了。”
一边,一边拉开拉链检查。
张琳喝一口饮料,悠悠地:“我是没找着砖头,找着的话一定在包里塞上两块,治流氓离了砖头就是不行。”
“你看,这不是砖头吗!”李时从张琳的包里掏出一沓钱,这其实是那个肥婆给自己的,跟张琳买东西就花了几百块,剩下的自己偷偷给张琳装包里了。
张琳一看李时拿出钱,一脸诧异:“拿来的钱,怎么回事——你,你不会偷人钱了吧?”张琳的脸都白了。
李时知道张琳平时十分清高,别是偷人的钱,就是接受别人的馈赠她都觉得是一种侮辱。于是不敢跟她实话实谁那个肥婆送的,只是编谎话,是自己在镇上打工,帮老板挽回了几十万的损失,老板给自己的,算是报酬,也算是奖金。
“这是我第一次挣到奖金,我准备跟你平分了。”李时道。
张琳笑笑:“挺大方啊,可这是人家送你的,我凭什么跟你分。”
“给我的就是我的,我要跟你分的。”
“好了。”张琳摆摆手,“别谈钱,为钱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没意思,我一个学生要钱没用。”
“嗯,那也行,咱俩谁跟谁,不管谁拿着还不是左手放到右手。”李时腆着脸,“我挣了钱到时候还不都是你的。”
“少来,少凑近乎。”张琳笑着。
“要不然这样,我买辆二手车,几千块钱买辆旧面包总能买得到吧,我拉着你回家,反正是意外之财。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得意外之财要散财,买了车就算是散了财。”
张琳白了李时一眼:“买车拉我回家,你有证啊?”
“现在这社会,都是先有车后有证,回去的时候在镇上的驾校报上名。”
“嘿嘿。”张琳突然笑了,“我想起个事来,我可不敢让你拉我家去,你开拖拉机都能从坡顶一直滚到沟底,开汽车会不会飞起来!”
“你在打击我是吧!”
“我的是不是事实?我就奇怪你怎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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