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到海龟的胡乱划拉无意中帮了李时,李时借着海龟蹬地的劲力,使出全身力量顺势把海龟掀得立起来,再用力一推,大海龟便四爪朝仰面躺那儿了。
海龟被翻过来,拼命伸脖子晃头蹬摇爪子的,前后左右摇动想翻过来,李时过去在石壁一侧搬来四块大石头,分四个方向塞在龟壳下,这下海龟稳当了,牢固了,任凭他怎样挣扎,身体也不会摇晃。
海龟叫道:“放开我!”
李时搔搔耳朵,龇牙一笑:“肉头,您老安安稳稳躺一会儿,待会儿我回来刑讯逼供。”
他先过去把黄狗和狐狸拉起来,拽着他俩颈后的皮毛遛了一圈,这二位这才能用软绵绵的腿爪勉强行走。
李时过去探探琳的鼻息,知道她是暂时晕厥,但是看她的伤口还在流血,如果不赶快救治,相信很快就不是假死了。
李时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要给琳包扎,但是当他开始解开琳的碎花和服时,里面露出的不单是鲜血染红的殷红一片,也许那件精致的内衣和嫩白的皮肤更加耀眼。
李时尴尬地看看狐狸和狗,见那二位正在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的动作,李时的脸不禁一下子红了。
自己跟琳都那样了,她身上嫩白的肌肤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如果是两人单独在一起,面对这种境况也不会脸红,只是让那两个动物用这种眼光看着,才把人看得脸红了。
狐狸“哼——”了一声,扭头往旁边走,一边走一边愤愤地道:“不赶快救人,老是扭头看咱们干什么!”
黄狗跟在狐狸后面,算是回避,悄悄对狐狸道:“唷,他还脸红!”
黄狗一句话,无异把李时的脸摁进了火炉里面,太烫了。
狐狸用爪子拍拍黄狗:“老黄,你看出来没有,不管是人还是狐狸,只要是母,让他碰见,就连朋友都不认了。”
李时把琳的内衣“嗤啦”一声撕开,先把撕下的布条叠成方块,摁在琳的伤口上,可是伤口在肩窝以下,要想用绷带包扎起来,她的内衣还得往下褪,好让绷带缠过腋下。
可是内衣往下褪的效果,就会让女孩露出圆溜溜、白生生、滑腻腻半个肉球。
虽然是尽量避免看到,但是那闪烁的眼神能躲得过么,当如此耀人眼目的物件落到李时眼里时,谁还能做到那么淡定!
躲到旁边冷眼旁观的狐狸用爪子碰碰黄狗:“瞧瞧,呆了!”
李时忍住尴尬和诱惑,像只猫头鹰一样睁一眼闭一眼地又把琳腿上的刀伤给包扎起来,至少先要止住血,以免流血过多危及生命。
琳悠悠醒来,看着眼前渐渐清晰的猫头鹰,虚弱地一笑:“你来了!”
猫头鹰“嘿儿”一笑,搔搔耳朵,扭头指着那边仰面朝的大海龟:“它要变成一阵风飘走,让你一个药丸子给打出原形来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琳道:“那个药丸是我从师父那里偷来的,以前我听师父过,她能用这样的药丸克制法师。”
“哦——那个海龟果然是法师!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络好再来,这样单独来救人,会很危险的。”李时带着埋怨的口气。
“不是我愿意来的。”琳道,“是法师需要人手,从师父那里把我们调派过来,想不到到了这里,冯刚跟别人起了争执。法师发现不对头,觉得我们是内奸,要杀我们灭口——幸亏你及时赶来了。”
“那个里边——”李时指着副洞问琳,“石头上躺着的老头是谁?”
“那就是林巍松。”琳回答。
“还没开始给他动手术吧?”
“还没开始。”琳回答,“刚点上香,想不到冯刚看到焚香,不知道上了哪门子邪,他居然想上去破坏供台上的东西,我都控制不了他。法师相当敏感,他看到冯刚这个样子,觉得不对头,于是命令手下对我们这几个人大打出手。”
“好,没开始我就放心了。”李时看里面那两个看守还是很忠于职守的,听到外面打斗得激烈,他们却是不为所动,一直直挺挺站在那里值守,所以也就不再担心林巍松的问题,李时现在关心的是琳的伤势。
她受了刀伤,伤得不轻,自己给她包扎起来也就是仅仅止血,又没用药、没消炎啥的,如果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李时现在有个给她疗伤的新创意。
狐狸的法力仅仅是能够转移创伤,他没有能力把自己或者别人身上的创伤用法力治好。但是自己能治伤,至少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让自己的创伤复原。只要用鲜血引出木戒,自己身上什么样的伤都能治好。
也就是,李时想让狐狸把琳身上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来,然后自己血染木戒,自己再把伤治好。
李时招手把狐狸和黄狗叫过来,把自己的想法了一遍。
黄狗听李时完,简直不敢置信地道:“原来你自己能治伤啊,今早上为什么不自己治呢?”
李时讪笑道:“我不是想看看二位的法力,想请二位帮助我对付神兽的法师嘛!”
狐狸用爪子指着李时:“这家伙,狡猾狡猾的,比狐狸都狡猾!”
李时抱拳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别见怪啊,现在这可是为了救这位姑娘,都是功德无量的事,还请老胡出手帮忙!”李时着扭头对琳道,“这位老胡是我的朋友,他的法力可高强了,尤其是他的转移**相当厉害,想转移什么就能转移什么。你要是不信的话你看着,他能把你身上的伤给转移走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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