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俗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凄凉的笑了笑,抬起头看着天上稀稀拉拉的几颗星辰说道:“师傅,我是不是很丑?可是你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师傅……”
不知道过了多久忘俗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在王庙查看一番,此刻的王庙已经没有一个活人,而“戒财”已经不知道去了那里。整个王山上只剩下忘俗一个人,一个孤零零的少年,还是一个丑八怪。
忘俗挖了一个很大的坑,将王庙的人都埋在里面。忙完这一切,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王庙还是王庙,王山依旧是王山,虽然寺里这么多人却一点都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以前的望面总是喧闹的很,但是现在确实冷冷清清,山上除了山风声再也没有声音。
忘俗将广和殿清理出来,每日坐在广和殿研究和练习他从佛像肚子得到的那本书。他之所以坐在广和殿,是想又朝一日戒财会回来,虽然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时间一晃两年多过去了,山上的已经没了口粮和值钱的物品,除了几尊佛像,整个王庙里能卖的东西都被忘俗买掉换回粮食食用了。
两年来,忘俗已经扭转了五王庙的恶名。但是望面依旧没人来上香添油,王山依旧是平民百姓的禁地。因为王山上昔日的那些赖在一夜之间消失,让这些贫民百姓感觉奇怪,大家私下里也悄悄议论过,这些**会不会是被忘俗所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跳出来问责。
即便与昔日王山**有关连的一些人也没人问责,因为忘俗是王山的人。王山曾经连官府的人都声息的吞噬了,谁还敢上山?而忘俗偏偏一个人在山上住着,所以没人敢去惹忘俗。
这些日子,每日忘俗都到山下化缘,说是化缘就跟要饭差不多。初时忘俗感到很难为情,但是肚子饿,不得不厚着脸皮去化缘,慢慢的锻炼了忘俗的脸皮。而忘俗偶尔遇到奇异的事情也会顺手解决掉,这反而赢得了附近村民的敬畏。
慢慢的忘俗过够了这样的日子,每天他都在为填饱肚子而奔波,因为他长得丑,有很多人都躲着他,尤其是一些孩子,是见到他就像见到鬼一样。
这一日,忘俗关上山门准备下山云游,因为最近他每天都在化缘,已经没时间修炼和做研究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痛痛的去世上走一遭。
忘俗走到山脚山下迎面跑过来一个老汉,这个老汉双腿上都是泥土,像是早晨被露水打湿的。
老汉大约有五六十岁的样子,但是身体看上去已经英朗,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当老汉看到忘俗的时候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
忘俗心里感觉好奇,他在山上住了几年了,从没有人上山来。今天这个老者看样子像是要上山,而且还像是要来找他。
忘俗迎上去,对着老者双手合十,还没有念出阿弥陀佛老者就“普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碰碰的磕起头。
“八指大师,求求您救救我儿一家吧。呜……”说着老者竟哭起来。
忘俗一愣,随后看看自己少了两个手指的右手,脑海里响起与戒财和李元修降妖除魔的画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像是酸味,又像是苦味,似乎还有一股咸味,但就是没有甜味。
老者看到忘俗的表情,只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道:“对不起大师,我一时着急说错了,大师千万不要怪罪。还望大师以慈悲为怀救救我我们一家。”
忘俗从回忆中醒悟过来,连忙扶起老者说道:“施主不必多礼,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
“呜……”老者哭起来,慢慢道出事情原委。
原来老者叫徐晶严,曾经也是一名读书人,家境也不算困难。但是从去年开始,他的儿子就开始疯疯癫癫的,起初大家都以为他是得了什么病,四处求医为他治疗,可是病情一直不见好。
这种事情那里都会有,但是这件事情从十几天前变成另一个样子,先是徐晶严的儿媳说他儿子徐大圩晚上有夜游症,每天晚上都会出门,然后再回来。再回来时他的身上会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起初徐大圩的媳妇也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直到昨天的时候,徐大圩回来时满身的血迹让徐大圩的媳妇受不了,她惊恐的来徐晶严。徐晶严来了后并没发现徐大圩受过伤,但是徐大圩身上的确有很多血迹,就连徐大圩的嘴里都是血迹。
徐晶严怕徐大圩在梦里杀了人,想将徐大圩摇醒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可谁想,徐大圩起来后经一把他媳妇抱住张嘴就咬。如果不是当时徐晶严在身边,只怕徐大圩就把自己的媳妇咬死了。
“大师,您看,我儿子这是中了什么邪?我们家周边的几个驱邪人家都找过了,没有一个人能把我儿子的病治好。他们说,这附近也只有您能把我儿子治好,大师我给您磕头了,你如果能把我儿子的病治好,要什么都行……”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求名和利,贫僧原本打算今天下山云游,如果施主晚来一步我就离开王山了。既然你能找到贫僧,贫僧自然会跟你走一趟。”
不知不觉忘俗已经多了一份稳重,多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大师的派头。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的路程来到徐晶严的家,徐晶严的家要比其他农户的房子宽敞高大,多了几份贵族气息,书生的韵味。
“施主,这房子是你家的?”
徐晶严解释道:“早先我能徐家有人在朝中做过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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