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本来就火大的依姬一边咬着牙唤着自己的姐姐,一边举起了攥得极紧的拳头,三两步走上前去,毫不留情地就给了姐姐丰姬的脑袋上来了个爆栗,“给我自重!”
“嘭!”
“唔!好痛……”猛地被妹妹一个爆栗砸到脑袋上,痛感让丰姬下意识的双手捂住了被妹妹敲到的地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依姬,“依姬,为什么……”
“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吧!”看到姐姐这副样子,依姬轻轻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地教训起了姐姐,“姐姐大人,请你也注意下我们所处的状况!我们现在可是被妖魔抓住了啊先不因为失去了我们的原因,月之都外围结界肯定会失守,我方由此陷入到极为被动的状态这种情况,甚至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
到这儿,依姬轻轻呼了一口气,顿了下,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一些,不复刚才的凛然之势,“而且,请姐姐也考虑一下,按照地上的妖怪们卑劣的本性来推断,对方留着我们,很有可能是在计划以我们来威胁母亲大人和全体月之民,逼迫月之都向它们投降呢,姐姐难道没有考虑到这种可能性吗?”
“唔,虽然依姬的都很有道理……”被自家妹妹前所未有的凛冽气势压倒的丰姬缩着脑袋,略显退缩的道,“但是~我觉得依姬根本不需要去考虑这个可能性……”
听到丰姬的话,依姬顿时愣住了,而没等她回过神儿,看着妹妹愣住的样子,丰姬叹气,不紧不慢地了下去
“即使我们两个被敌人作为威胁母亲大人的道具来使用,胁迫月之都臣服,但是,依姬,作为月球的神明,我们的母亲大人可不是会被胁迫的存在”
“不如,靠我们两个作为筹码的话,是根本起不到筹码应有的作用的
不紧不慢地用柔和的语气将话完,丰姬的轻松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她在的根本不是她们姐妹两个所面临的状况,而是在别人所面临的状况一般
听到丰姬的话之后,依姬也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
“真是的,最重要的一条居然被我自己忘记了,我和姐姐两个人现在之所以仅仅是被那个看上去柔弱的妖怪少女俘虏,而没有被她当场斩杀,或许真的是因为她想要将我和姐姐作为道具,来胁迫母亲大人但是,她肯定不会想到,我和姐姐被作为敌人的她俘虏的这个事实根本不会对母亲大人造成任何一丝胁迫的作用,因为,对于母亲大人来,我们也只是道具而已”
“我和姐姐仅仅是母亲大人的实验道具,是为了测试明净的境界究竟对月之民一族的繁衍产生了怎样的影响的测试道具,是为了设法带给月之都第二代乃至第三代月之民的实验的生育道具,是为了维护月之都的神权秩序而出生的形象道具,是为了处理月之都的一切俗务,而从母亲大人那里接受了军政大权,以便于母亲大人能够以全部的精力完成自己的实验的管理道具……”
“不管承蹬多少种作用,我和姐姐始终都没有突破作为‘道具’本身的作用,即使我和姐姐死在妖怪的手中,母亲大人也完全可以再次用她的血脉孕育新的月之公主,多花一些时间对母亲大人来完全不是问题,毕竟……”
想到这儿,即使是早已经有所觉悟的依姬,也不由地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抵触
“……哪怕我和姐姐的生育实验成功,母亲大人接下来也会花千年的时间来用自己的血脉给每一个现存的月之民孕育一个配偶,再靠着这许许多多第二代第三代的月之民对母亲大人赐予的长生的绝对信仰一举摆脱信仰本身的桎梏,成为‘完全’的神明吧……”
“怎么了,依姬,”看到突然浮现在妹妹美丽精致的脸庞上的一丝抵触,丰姬不由地轻声问道,她的神色还是那般的放松,“脸色很不好哦……”
“没关系,姐姐,”被丰姬的话将已然散开的思绪拽了回来之后,依姬轻轻地摇了摇头,注视着姐姐,微微地呼出了一口气,“不会因为我和姐姐给月之都造成更加多余的损失,我就已经满足了,但是,之所以不会对月之都造成更加多余的损失,不是因为我和姐姐自身的力量,而纯粹是因为我和姐姐本身的价值问题”
“我只是对这一点有所不满而已~”
看着依姬明显地口不对心的样子,丰姬笑了笑,没有继续深究,反而换了一个话题,“那么,依姬,你有没有想过妖怪们用我们威胁母亲大人失败的话,会怎么处置我们呢?”
“大概是将我们直接在母亲大人和月兔守备部队的面前处死,用我们的死起到震慑月兔部队的作用吧,”闻言,稍稍思考了一下的依姬不紧不慢地出了她的预测,仿佛她也是在别人一样,“不定为了增加震慑作用,处死我们的方式也许会相当残忍和野蛮也不一定,也许会使用我时候原来在月之都的图书馆中读到的,回去讲给姐姐听把姐姐给吓到的,地上人处死十恶不赦的罪人的刑法,比如车裂啊五马分尸啊腰斩啊炮烙啊之类的”
“唔,也许就是把我们两个扔进滚烫的大锅里煮了也不一定,好像地上人的刑法里有‘烹刑’这种东西来着,”听了依姬的预测,丰姬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仿佛她还是在别人一样,“甚至不需要用锅,别忘了,它们可是地上的妖魔艾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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