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很快就回到了酒桌上,正如他自吹的那样,胃里的酒精吐干净之后,他的目光中比平时还要更增添了几分神采。看到他如此奇异的表现,风瑜铂以下,自家这一桌子的人自然是啧啧称奇,同时,应对其他三房的“挑衅”,他们的底气也充足了许多。
风瑜铂临走的时候问道:“霖霖,如果你感到吃不消的话,就到爷爷那一桌上去,相信在那儿没人敢来灌你的酒了。”
“爷爷,我真没事,不是我吹牛,只要在合适的时候,让我去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照样是生龙活虎的表现。”
“嗯,这样的话,浩子,还有儿媳妇,你们多看着点,别让人给钻了空子。”
风瑜铂走了没多久,各路好汉又开始蠢蠢欲动,也就是几分钟时间,又有人端着酒杯来到了秦风这一桌,于是,新一轮拼酒大赛再度倾情上演。
秦风年纪不大,酒量不小,他又来者不拒,为自己成功拉来了满满的仇恨。华夏的酒文化历来有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说法,只要有人拿着酒杯过来敬酒,你要是不喝,那就是看不起他,等着别人和你翻脸吧。所以,秦风的豪爽私底下倒也博得一致好评,尤为重要的是,喝不过秦风的人,来去随意,他不会揪着你不放,这也让那些已经到量的人免受喝醉之苦,无意之中也为他挣得了不小的人缘。
当然,对秦风心怀不满的人也有,比如说风涛雷,天海离钱塘较近。他也从天海大学赶回来参加风瑜铂的寿宴。眼看着秦风左一杯右一杯,风涛雷估摸着他应该已经喝高了,也端着酒杯打算过来捡漏,他注意秦风身边的岳语夏已经良久了,放着秦风已经喝“醉”的机会。调戏调戏岳语夏岂不快哉。没想到的是,双方一照面,秦风的目光澄澈,说话口齿清晰条理顺畅,根本就没有喝高了的应有表现,而且。秦风从不认为风涛雷过来敬酒是怀着所谓的“以酒会友”,所以,他对风涛雷分外不留情,既然是你挑起来的酒局,哪怕你要喝出胃出血。你也得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
一来二去之下,风涛雷与秦风每人半斤白酒就下肚子里了。风涛雷暗暗叫苦,心说他这是看走眼了,于是打算偃旗息鼓,哪知道秦风却不依不饶,硬是拿了两个干净的杯子,各自把酒给满上,说是现在轮到他敬风涛雷了。你要不喝,那就是不给三爷爷的面子。
三爷爷是风涛雷的亲爷爷,至于说。秦风给风涛雷敬酒,风涛雷若是不喝,那就是不给他亲爷爷面子,这种说法是怎么个逻辑,那秦风就不管了,反正他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喝掉了多少斤白酒了。喝多了的人,说话不负责任是他的特权。
风涛雷无可奈何地把杯子里的酒给一口干了。喉头蓦地一阵酒意上涌,他的酒量也就这些了。超量之下,顿时就捂着嘴往卫生间方向狂奔,可惜的是,他没有秦风那么好的体质,半道上就见他一口喷出一团团秽物,顿时,整个宴会大厅里涌动着难闻的酒气,闻之直令人作呕。
经此一役,那些再要想过来给秦风敬酒的人倒是收敛了不少,那些有心人算是看明白了,秦风不是不懂得反击,就看他愿不愿意而已,真要把他惹毛了,风涛雷的下场就是活脱脱的榜样。
风涛雷走后,秦风这边的一桌几乎就成了禁地,秦风的酒量底限在哪里,谁都摸不清楚,不了解底细的情况下,冒冒失失送上门去,只可能自取其辱。
“咦,怎么就没人来了?”秦风好奇地张望着,实际上,寿宴到了这会儿,其他的酒桌基本上都已经散席了,也只有他们这一桌,因为他的来者不拒,连累得花月辰、岳语夏、薛雨燕三人都不放心舌他一个人留在这儿,当然,薛佩云这个做妈的就更不放心了,反而是风梓浩,清楚了秦风乃是千杯不醉的体质之后,放心地带人去整理他的别墅,说老实话,农庄里,风瑜铂为他准备的别墅,他少有机会住宿,不打扫通风的话,别说是薛佩云这么挑剔的人,就是普通人都不一定能受得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霉馊味。
薛佩云从打盹中醒来,她戳了戳秦风的脑门,嗔怪着说道:“没人来还不好吗,真当自己是酒仙转世啊……”
风晴柔很好地尽到了自己做姐姐的责任,她之前走了之后又回来,然后告诉秦风说,晚上不许再喝了。她的说法得到了一致好评与认可,就连花月辰也难得没有给她差评,并号称这是她认识柔妹妹以来最具人性化的一句话。
秦风苦笑着说道:“好像我很喜欢喝酒似的……来的都是长辈,还都那么热情……”
“照我说啊,你早就应该像对付风涛雷那样使出杀手锏……”岳语夏悄声埋怨道,不过,秦风没有给风涛雷留面子,却是让她分外欣赏。
“就是说嘛,你这孩子心眼就是太实诚了。”薛佩云附和了岳语夏的说法,并让秦风对她做出保证,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有人试图给他灌酒,那就坚决做出反击,争取把他“睚眦必报”的名声打出去,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在酒桌上向他发出挑战。
“这个不太好吧,都是自己人,把关系都搞僵了,你们两口子也难做人……”
“别管你爸妈,总之你不能吃亏了,听见了没有?”薛佩云又爱又恨地戳了他脑门。
风晴柔等到了薛佩云叮嘱完之后,她马上接口说:“弟弟,你的房子我已经叫人收拾干净了,我带你们去看看吧。”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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