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以后肖晖就交给你了,到时候你必须原模原样的给我还回来。++我转身对大嘴说道。
真的什么都不想多说了,感觉喉咙里憋着一口血,吐不出来,咽不回去,事情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虽然不是我导致的直接错误,但心里也是难受的无法言喻,毕竟是两条鲜活的人命。
“崔大哥,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这一路上已经够麻烦于哥了。”肖晖低掩着头,摘去防毒面具,小声说道。
肖晖现在想什么,我再清楚不过,所以我对大嘴再次说道:“你他妈倒是放个屁出来,让你照顾一个大美女,很委屈吗?”
“我也没说不呀,我只是担心肖晖妹子记恨我,你也知道这一路上,我不止一次针对薛教授,现在薛教授人没了,我他妈心理也是不痛快,早知道会这么,哪怕我一路上背着老爷子都行。”大嘴说道,人后伸手叫肖晖手里的包裹接了过去,脸色有点难看。
暂时的安全,并不等于以后也会无忧,就拿这个地下通道来说,宽不过三米,高度更不用说,估计大嘴还的冒着腰走,脚下是一尺多宽的台阶,一直向下延伸,四周全部是一米见方的方石,此时,如果从下往上发射暗箭之类的,我们绝对一个也逃不掉。
所以我把金刚伞拿了出来,打开一半,金刚伞通体全部是精钢百炼而成,钢骨铁叶,即便再强劲的机驽也无法穿透,作为挡箭牌再合适不过。
这次由我领头,大嘴断尾。
谁也不知道地道到底有多长,又深到了什么地步,所以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尽量让大伙走的快点,算下来,这已经是地宫的第二层了,如果换做垂直距离的话几百米是有了,几乎就等于深入了一口矿井一般。
记得入伍的第一个春节,子夜的岗哨是我和赵凯的,当时大家都有点喝超俩,所以,两人一边在岗楼里烤着碳火,一边东扯西扯起来,当时赵凯给我讲了一件事情,直到今天都忘不了,也是和地道有关。
五十年代,正处中苏关系的蜜月期,战友加伙伴,作为一位研究地质构造的留苏学生,赵凯的父亲赵天明被连夜请到了机要室,具体对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给国内的家人发一份加急电报,至于电报的内容,是绝对的保密。
经过几天的急行军,赵天明和一批十五人组成的临时专家团,倒达西伯利亚一处荒地,下了专机,已是后半夜时分,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个一眼看不到头的大坑,像一张吞天大嘴一般,遥对着北极星,赵天明借着微型手电扫过手中的临时文件,资料显示这是一处钻石矿,井口1800米,深度870米,像个倒扣的斗一般,深不见底。
领队并没有让大伙休息的意思,所以很快,十五人被六十多名荷枪实弹的特种兵带着,开始往地下走去。
起初,赵天明和另外一名来自福建的女留学生姚梦雪偷偷的交流过,都以为是要被暗中处决,虽然他们都是生在战争年代,但面对这样的阵势,腿软的连道都走不动,后来副领队才把大体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说是在地下发现了一处通道,因为情况特殊只能暂时停止开采,然而,当时的苏联又是靠钻石换经济,哪能耽误的起,所以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根据开采数据分析这处通道通向哪里。
第二天,天亮后,一行近百人来到地道口,赵天明抬头仰望矿井,低头看向通道,感觉自己身处地狱一般。通道口差不多有十几米宽,根据数据显示,通道是以低于水平面三十度一直向下,而且当时已经探明,通道长度已经超过了六千米,所以尽管人多,谁也不敢去计算那个垂直数字。
然而,更让赵天明和姚梦雪后怕的是,他们要下去实地测量地下的温度和各项指标,说的明确一点就是,此行的目的找到通道的尽头。
在特种兵的护送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始硬着头皮下行,整整走了一天时间,才到达六千米的初定目标,但此时的通道已经足有百米宽度,而且是拐了个弯继续以三十度向下延伸。
面对地狱般的石洞,当时的赵天明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零下几十度的气温,加上莫名的恐惧,他还的一边前进,一边收集矿石标本,作为新中国的男儿,他不可能说个怕,但心里却是怕的要命。
一个很大的帆布兜,里面全部是他们收集来的矿石标本,第二天刚刚从临时营地起来的赵天明,借着手电的光,发现离他几百米的远处,有个闪着红光的东西,好奇之下,便独自一人向那边走去,等他到达那里时才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堆碎石而已,好像被什么东西用牙齿嚼碎了一般。
无功而返,赵天明转身的瞬间,一抹淡淡的红光,正好进入他的眼角,赵天明一个寒颤,那抹红光在他的瞬间感知下,竟然是个人形,高度不到他的腰。
情急之下,赵天明头也不回,颤抖着双手握紧钢铲挥了过去,前后不到一秒的时间,他们的钢铲好像砸在了另一块钢板上,一声金属碰撞声后,钢铲在他手中消失,出现在了那个红色人影的嘴中。
赵天明像似做梦一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钢铲像面包一般被红色人影嚼碎咽了下去,他只感觉眼前一黑,接下来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在营地的保温室内,围着他站定了一群人,包括三个领队。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如实上报,换来的却是一群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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