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我第一时间,我询问了营地的情况,他们都说没有见过什么黑影,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接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薛教授几人说了一遍,当然我们和古弈亲热的事没说,看着薛教授皱着眉头苦思的样子,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妙。
大嘴在翻看我的伤口后,和薛教授一样的表情,接着他又摘下我身后的枪支,让我自己去看,枪支上有三道抓痕,很清晰很深。
“倒是伤口没什么大碍,多亏了你身后的枪了,不然你小子今天就被开膛破肚了,偷着乐去吧”
大嘴一改平日里嘻哈的表情,有点郑重其事的和我说道,本来我还想说点什么,免得大伙都因为我紧张兮兮的,只是看到薛教授黑铁般的表情,把手高高的举起,示意我们先听他说完,我只好暂时闭嘴了。
薛教授说道:“小于子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如果真是那种东西的话,小崔今天能捡条命回来,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连薛教授这样的保守派都如此说,看来接下来的事情,大地也跟着颤抖吧。
这时,薛教授忽然停了下来,起先我还以为这个老头在故意卖关子,终于逮住一次发言的机会,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知识是多么的丰厚,只是下一刻,薛教授利落的从一个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来,蘸着唾沫星子翻了一会,翻开一页摊在我们面前,瞬间我有种大难不死的感觉。
“字小声念了几行,转头看向了薛教授,说道“老师你不是说黑魁只是个传说吗?怎么会真的出现呢?”
我也很好奇,看来薛教授还隐瞒着一些事情,让我隐隐觉察到他这次来察尔斯考古,多多少少和黑魁有关,不然他也不会表现的那么淡定,并且手头的资料也准备的很齐全。
果然,如我所料。
薛教授把书又翻过了一页,出现了一张黑色的照片,我不敢说照片上和我实际看到的一样,因为那东西的速度太快,我只看到个影子,不过按照书上说的黑魁身高两米左右,倒是和那个影子挺吻合的。
薛教授接着说道:“本来就是个传说,我也是近一两年才发现,关于黑魁的传说有点传过了头,后来我又查证了一些史料,记载过很多目睹黑魁的个例,所以当是就没有和你们提起,科学这东西,没有证据和迷信就没什么两样了。”
说起黑魁,薛教授举手投足间尽显学着风度,恐怕现在才是真正的薛教授,那种对知识的全面剖析和透彻解读,听的我们几人似梦似幻一般。
原来黑魁本来面目是一种野人,有史料以来的记载,黑魁可以追溯到四千年前,它们活动的范围很窄,只局限在巴彦喀拉山脉一带,更多的是玛依神山一带,喜阴怕热,一般秋冬季才出来活动,春夏的时候都是躲在阴冷潮湿的山洞睡觉。
书里还详细的描述了黑魁和野人的关系,传说巴彦喀拉深山老林里有一种红毛野人,专门喜欢尾随在行军打仗的部队的后面,当战争结束部队退去后,红毛野人便会找死人的尸体饱餐,甚至,它们能嗅到深埋地下五六米的尸气,久而久之,这种野人开始变异,随着一代代的繁衍,它们从量变到质变,最后变成阴煞气极重的铁魁,刀枪不入,尤其是锋利的爪子,可以轻易的开碑劈石。
我有点搞不清眼前这个老头了,既然黑魁这么厉害,你还求证,到时候命都没了,谁还相信你的学术成果,不过看着他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打压他的雅兴,不妨先听听再说,也许还有下文。
“薛老,您老不会是打算弄个标本回去研究吧?”饶是大嘴天不怕地不怕,此时说话的时候舌头也直了,我估计没有那个人傻到招惹这种东西,躲还来不及呢,除非他是疯子。
“有这个想法,不过只要一张皮就可以”
听完薛教授的话,我有种想骂人的冲动,我操,薛老头竟然真是个疯子,十足的疯子。
“薛教授,您这个想法是不是有点不现实了,您是不知道,那畜生的速度太快了,不说它的战斗力有多强,光论速度,怕是我们就的追在后面闻屁。我看您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要不,我把于队长给您化妆一下,您看能不能在学术研讨会上*将就的用一下,就说这是个未成年的小黑魁好了。”说话的时候,我偷偷的瞄了一眼大嘴,健硕的肌肉,高大威猛的身体,如果披个长毛外套的话,活脱脱一直野人。
我的话音刚落,就被大嘴踹了一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引得众人哄笑起来,薛教授也是边笑边说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黑魁纵然是厉害无比,但也不至于拿它没辙的,老头我既然敢想,就肯定有十足的把握,不然怎么?我的命就是刮风逮来的吗?”
谈起黑魁,薛教授显得兴致很高,我们也是听的层层深入,如今又要抓活的了,大家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很想知道这个疯老头有何妙招。
“黑魁有个致命弱点,怕强光,以前我们解剖过一具野人的尸体,发现它们的视神经对光特变敏感,如果长时间的照射,它们的视觉神经就会萎缩,变成一个睁眼瞎,甚至会死亡,作为野人的变异,黑魁还是和野人同宗的,肯定也会怕光。这是我对比了几百本资料得出来的结果,咱们完全可以试一试”薛教授捋着杂乱的卷毛胡须,在我们环视了一圈,神秘的笑了笑,不再言语。
很显然薛教授是铁了心要弄个黑魁做标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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