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停了笑,换做一脸的呲牙咧嘴。
这群野兽,还真是会挑时候破坏气氛!
朝众人招了招手,安小书小声的一阵嘀咕。
两秒后,大家不约而同的蹲下身捡石子,回头就对着车上的人劈头盖脸的砸!
“变-态老鸟!”
“变-态老鸟!”
齐刷刷的声音,使得后面原本凶巴巴的老鸟一愣,如果不是反应快,差点就被密集的石子砸中。
“操!反了你们——”
老鸟的话还没有说完,女人们又齐刷刷的做了个鬼脸,撒丫子就往前面跑。
“姐妹们,冲啊!”
扬了扬手,安小书大声喊起来。
“……”
看着她们莫名其妙的活力起来,老鸟们一个个瞪大眼睛。
“我说,这群女人没事吧?”
“我看有事,该不是疯了吧?”
“恐怕不止疯了,还傻了!”
三人分析完,同时看向老鸟。
“看我干啥?”凤少卿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也挺好奇的好不?刚刚那群女人还一个个要死不活的,这才过了不到几分钟,一个个又跟打了鸡血似的。
而且,平时就算再忤逆,也没到敢朝他们丢石子的地步。
……难道,脑子真的抽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凤同志纠结了。
他也是从这段路走过来的,知道她们此刻的心理,这个时间段,算是最难熬的吧。不是身体,而是心理。
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了,他这么对待那些女人,被报复是迟早的事。
……
训练这么久以来,今儿个安小书是最开心的。
她觉得自从跟了首长大人。她的人品就爆表了,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多,好事一茬接着一茬。
首长大人简直就是她的幸运星啊!
心里甜滋滋的。
尤其是想到自己每天所受的训练,应该都是他当年走过的吧?一想到这,心里就满足的不行,总觉得能更加的了解他的过去。
谁让她每次问他以前的事。他就是不肯说。
现在好了,她不羡慕他了,他有凤少卿这些个兄弟又咋样?她也有自己的姐妹了,到时等她们成了真正的特种兵,看他们还敢鄙视她们!
当晚。跑完十公里后变态老鸟善心大发,终于让大家回去睡觉。
不过,说是睡觉,这也就一两个小时的事。
打着大哈欠,在心里问候了老鸟一番,女人们才甜甜的进入梦乡。
……
训练还得照常,哪怕熬了夜。
一大早,熟悉的催命哨响起时。1组的女同志们难得没有再抱怨,一个个跟鲤鱼打挺似的一跃而起。
让训练来的更猛烈些吧!
武装越野、武装泅渡、千米冲刺……
很普通的训练科目,可正因为普通才更让大家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自从过了地狱周。这些项目对于她们来说已经可以称之为小儿科了。
以老鸟的性子,让他们接受这种小儿科的训练科目,会有这么好心?
大家猜测万分的时候,一抹难以忽视的身影又开始穿梭在人群里。
安小书记得那个人,不就是昨儿个说要采访的记者同志吗?想到他在老鸟那里碰的一鼻子灰,这人内心还真是强大。昨儿个没成功,今天又来。
关于那什么军报内容的。安小书反正没什么兴趣,如果让老爸知道她在这里。不拿根大铁链把她栓回去才怪!
好在她并不担心这个,看老鸟的意思,压根没有要配合他的意思。
趁着空当,她瞟了好几眼那个记者,实在好奇老鸟和他在说什么,瞧他那样子,忒狗腿了!
狗腿又咋了?谁让记者同志偏偏摊上这事!
做记者这么多年,别的部队他也不是没有采访过,可不管怎么说,碍于他的身份,多少都会给些面子,唯独这凤少卿,野蛮!真真野蛮!
奈何他已经跟报社里打了包票,无论如何也会拿到这第一手的资料,这都第二天了,还是一无所获。
采访不让采访,拍照不让拍照。
再这样下去,他该怎么和主编交代!
想到这,记者同志头大了。
脖子上挂着相机,手里握着小本子,他能做的,也只有根据所看到的实事报道。
但光是这样的话,总觉得里面缺少点什么!
无奈之下,他还是把目光转向凤少卿,“凤教官……你看这……?”
嘴里咬着一根草,老鸟同志缓缓转过头,真是越看他那副样子,眉头皱的越深!
拔掉嘴里的草,他走进记者,拍拍他的肩,良心的建议道:“你说你一大老爷们的,不来当兵,整天拿着个破相机照什么照?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都说隔行如隔山,虽然两个人都是兵,可这差别却是天差地别。
一个文的,一个武的,有可比性吗?
凤少卿不明白拿笔杆的乐趣,同样,记者同志更看不习惯他那霸王土匪的气焰!
“凤教官,话可不能这么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们记者虽然没有像你们一样真正的拳打脚踢,可也是凭本事做事。”
当然,这是比较含蓄的说法。记者真正想说的是,他们是斯文人,是靠脑力生活的,而凤少卿在他眼里,真真就是一个野蛮人。
斯文人能和野蛮人计较吗?
自然不能!
不然怎么会有秀才遇见兵这说法!
“本事?”唇角扯出一抹笑,凤少卿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脸的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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