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凶悍!
哪怕这个表面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嫂子。--
重新站回队里,继续那个不雅的姿势。
耳边,燕子的声音响了起来,“老二,你再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掉茅坑了。”
“呸,你才掉茅坑了!”不满的剜她一眼,一抬头,安小书就发现此刻大家的神情有些怪。
瞧那眼眶红红,一个个使劲吸鼻子的架势,装伤感啊?
抬了抬下巴,她问道:“她们咋了?”
燕子也是难得的忧郁模样,就差没拿个小手绢抹鼻子了。
叹了口气,她极富想象的解释道:“你不知道,刚刚‘春’晚放了一个话剧,呜呜,哭死我了……”
“哭啥啊?”安妞|儿郁闷了。
不过话剧两个字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看这架势,难道是文工团的话剧?她刚刚‘尿’急的时候刚好放到那。
一翻询问之下,果然不出所料。她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从燕子那声情并茂的讲解中大致也听懂了。
她们的表演,很成功!
不但如此,就连小杨子的小提琴也是。
叹啊,好不容易等到这天,她咋就‘尿’急呢?
也是训练的时候不准用手机,不然她就能打个电话过去问候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尿’急传染了,几分钟后,‘女’人们开始一个个的喊着报告嚷嚷着要上厕所。
一个两个喊就算了,这一大片的都在喊,老鸟们又不是笨蛋,怎么会猜不到她们的想法。
“吼什么吼?年纪轻轻的。都他妈集体肾-亏了?”
因为从一开始老鸟就把她们当男人练,这说话做事也没啥顾忌。
谁让这些‘女’人都太强悍了,不凶一点,压根镇压不住!
凶归凶,这人要‘尿’‘尿’。他也不能让人家都憋着吧,毕竟她们本质还是‘女’孩子。
无奈之下,只得让她们分批进行。
这些‘女’人中,有的早就坚持不住了,眼看有偷闲的当,哪怕没‘尿’也得顺道去‘尿’一下。
安小书有些无语。争厕所,也不怕下雨。
雨是没下,只不过雪还在继续。
后面的时候,西陵昂突然来了。
这可把老鸟惊了一下,视线来回在两人身上流转。聪明的他立刻就懂了!
心想别以为你俩分开来别人就不知道了,这一前一后的反倒引人遐想!
脑子发达的老鸟一边贱笑,一边招呼自家老大就坐。
可是笑到后面就变成了苦笑,哎,人家小俩口的训练也不忘过来看看,而他呢,想看也不见得有人愿意给他看!
犯-贱啊!他咋就那么犯-贱呢!
更犯贱的还是中途他竟然找了个借口离开,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而当他思索着该来句怎样的开场白时。对方一听见他的声音,电话就被人硬生生掐断了!
再一拨,关机!
‘操’!
老鸟同志当即就炸‘毛’了!一手就将电话扫到地上!
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还敢跟他拽?
这想爬上他凤少卿‘床’的‘女’人多了去了,她以为自己是谁啊?
他是个男人,哪怕脸皮再厚,三番四次被人这么打脸,以后还要怎么‘混’?
丢脸!太他妈没自尊了!
行啊,关机是吧。反正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惹‘毛’了。他明天就去掂一个!
被‘激’怒的男人已经险些失去理智,骂骂咧咧了半天。忍着劲将电话重新捡起来扣好。
表面看起来跟这阵子没啥两样,明眼人却是一眼就能瞧透。
当然,西陵昂是没空关心他的‘私’生活,而其他四只老鸟,为了怕触碰到他的雷区,也故意视而不见。
当晚,‘春’晚一直放到凌晨几点。
苦‘逼’的‘女’人们差点就歇菜了!
后来老鸟估计是神经‘抽’了,吃完火锅就大发慈悲的放人了。
可怜的安妞|儿,‘腿’都站软了,那直打颤的双手双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等洗漱完重新躺上‘床’,她脑子反倒又清醒了。
大年三十啊,这是她第一个没有在家过的年,老爸肯定担心坏了!
一开始就是为了怕他担心,她才不敢告诉他,这到后来,手机不能用了,想说也没法说了。
现在只希望二哥能帮着她,顺便‘蒙’‘混’过去。
……
次日。
大年初一。
在这个很多人还在梦中享受的时刻,基地的‘女’人们已经被声声的口哨声唤了起来。
惯常的五公里跑完,就是早上的开饭时间。
吃饭的时候,老鸟宣布了一条重大的消息。
“虽然今天是大年初一,是一家团聚的日子。不过很不幸的是,你们仍然没有假期,也就是说,在这里,没有节假日,你们所要做的,就是不停的训练!听清楚没有?”
“时刻准备着!”
“时刻准备着!”
能熬到现在,‘女’人们也不是吃素的,齐刷刷的吼完,那气势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响亮。
“很好,你们清楚的让我听见了你们的可笑,成功的让我知道了你们的愚蠢!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来这里找虐,受罪!”
找虐又咋了?受罪又咋了?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这些日子的历练,除了身体极限的突破,就连心理,也被老鸟锻炼的百毒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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