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砸向眼镜鼻子挡以后,拳头的主人顿时感到手腕一麻,还没有感觉到疼痛,眼镜已经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般地震荡,差一点儿没把肚子里的食物都吐出来。不过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时间吐出肚子里的东西,因为这时候他的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向后猛地退了几步,幸好后面的人挡住了,要不然非躺在地上不可。但即便是这样,他的脸色也已经惨白如纸,没有了一点儿血色。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看上去瘦弱不堪甚至有些弱不禁风的眼镜怎么一出手就是这样的变态。但是他们仗着人多,呼啦啦一下子全冲了上来,就是压也要把眼镜压死!眼镜却不管他们有多少人,耍开拳脚,和他们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旁边的河马见了,当然不愿意坐壁上观,也立刻加入了战团,甲板上立刻热闹了起来。
然而热闹并没有持续多大一会儿就停止了,因为短短地几分钟以后,甲板上站着的就只剩下眼镜和河马了,一二十个壮汉不是抱着退躺在那里,就是握着胳膊趴在那里,不是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就是抱着膝盖在坐在那里呻吟,一个个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震惊和恐惧,全都看着魔鬼一样地看着眼镜和河马。
眼镜和河马看了看躺了一甲板的壮汉,鄙夷地摇了摇头,走到路风他们身边。河马看路风在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有些心虚,嘿嘿笑着说:“fuck!老大!你、你不要用这样深情的眼神看我,我、我不习惯!”
站在路风前面妙龄女郎刚才受到河马的惊吓,心里真是把河马恨死了,看到自己的人都跑出来以后还以为能替自己报仇了,本来躲到路风后面的她不由自主地挤到了路风前面,向仔细看看河马是怎样被揍得皮开肉绽满地滚爬的,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完全不按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那么多人不但没有替自己报仇,反而被打得一败涂地。
妙龄女郎极度的震惊之下见河马向着自己走了过来,惊骇之下竟然连跑都都忘了,一步步本能地慢慢向后退,退到路风身边的时候却又听见河马向着路风喊老大,才惊醒过来这死胖子和自己身边的一群人原来是一伙的!可怜的妙龄女郎明白了这样一个事实以后脸瞬间彻底绿了,腿肚子一阵抽筋,接着就是一软,一屁股结结实实坐到了地上。
路风听得妙龄女子坐在甲板上的声音,扭头看了看,见那女子满脸惊容,眼神全是惊惧,叹了口气,说:“不要害怕,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起来吧!”
路风虽然说了两遍,但是那妙龄女子却腿脚一个劲儿打颤,根本站不起来。林妙可和花野真衣见了,一起走到她身边,把她扶着站了起来。
林妙可微微笑着说:“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花野真衣也笑着说:“你不要怕,他们都是好人!”
花野真衣虽然这样说,但是那妙龄女子心里怎么也不相信河马和眼镜是好人,可是却也不那么害怕了,腿部的功能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慌慌忙忙跑到一边去了,却也不肯进到船里面去,而是躲在人群后面远远地看着。
这时候人群后面走出一个五十来岁、身体有些发福的男人,其他人见了都赶紧让开一条路,说:“经理好!”
甲板上躺着的人见了那经理,很多人便爬了起来,有几个在其他人的搀扶下也站了起来,都向着经理身边走了过去。
那经理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人物,面色还很平静,慢慢走到路风面前,说:“我是这里的经理三本铃木,请问各位是什么人,有何贵干?”
路风见他说话还很客气,便微笑着说:“我们是客人,来租船的?”
见路风说话也很和气,他身边的人也不像地痞流氓,特别是那几个女人更是气质高雅、美丽惊人,也不像是故意来砸场子的,三本铃木心里便暗暗松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各位既然是来租船的,怎么还和我们人打上了?”
路风笑笑,指了指左边的那艘游艇说:“我们看中了这艘船,你们的人却说这艘船已经租给了别人,不愿意租给我们,他们之间就发生了摩擦。”说到这里,看了看眼镜和河马,“你们那么多人,想教训他们两个,就动起手来了!”
听路风这样说,三本铃木禁不住苦笑着说:“可是我明明看到是他们两个把他们都打伤了!”
听三本铃木这样说,眼镜忍不住插过话说:“妈妈的,那是因为他们太不经打了!”
河马也跟着嘿嘿笑着说:“fuck!是他们先动手打我们的,我们不过是手脚痒痒了也想趁机活动活动,又没有下杀手,他们连一个受内伤的都没有!”
听河马这样说,那些被教训的壮汉们一个个都在心里招呼河马和眼镜的先人,心说你们手脚痒痒怎么活动不可以,也用不着非要在我们身上活动是不是?转念一想又暗自庆幸,幸好他们只是想活动活动身手而已,要是存心杀人,估计自己这一伙人现在都没有人能够站着听他们说话了。
三本铃木心中十分震惊,表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笑着说:“不打不相识,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我们的人还被打了,我看这件事就这样了吧?”
不管怎样说,三本铃木已经显示了大度,路风也不能显得太没有气度,便微笑说:“三本先生真是大人大量,刚才他们的冒失,还请三本先生和各位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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