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听出路风的话含有深意,放心更是如小鹿乱撞,粉脸更红了,回头瞪了路风一眼,嗔怒道:“别再说了,你这个坏蛋!”
路风听了,连忙笑着说:“好好好,我不说了!安宁你专心开车吧!别万一撞在大卡车上了,咱们就是一对亡命鸳鸯了!”
安宁听路风说到一对亡命鸳鸯几个字,心里纷乱如麻,又羞又恼地说:“你这个坏蛋,胡说什么?我才不想死呢!也不想让你死!”
路风听了,忍不住哈哈笑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同秒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同秒死!安宁,能够与你死在一起,哥也一生无所求了!生何求?死何惧?哥心足矣!”
听路风在那里赤luoluo地坦白自己的心地,安宁的心真是乱到了极点,挥起拳头狠狠地向后打了一下路风的头,气呼呼地说:“你,你还让不让人家开车?”
路风被打得头痛不已,心里却欢喜不已,看着安宁满脸娇羞的样子,愈发觉得安宁美丽惊人,忍不住产生了要亲近亲近她的冲动。要不是她开着车,真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好好亲个够。可是看前面的车越来越多,也不敢再胡闹,便不情愿地做好,有些艰难地说:“那好吧,我不和你说话了,你好好开车吧!小心点儿啊!”
车里终于安静了一阵子,飞快地向着市里驶去,很快就到了警局。下车前,安宁叮嘱路风说:“这里是警局,不是特警队,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你自己把实际情况向他们说清楚,他们还要做进一步调查,估计也需要一=几个小时,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等你了。事情结束以后,打电话给我,我送你回去!”
路风听安宁说了这么多,突然笑嘻嘻地说:“安宁,看你这个样子,真有点像我媳妇了!”
听路风这样说,安宁的脸又刷的一下子红了,伸手打了一下路风的肩膀,嗔怒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能不能正紧点儿?再这样,我以后不理你了!”说着下了车,路风也跟着下了车。
安宁看了看路风,说:“你跟他们去吧!”
路风点点头,看着安宁笑了笑,手了声:“你回去吧!”然后向那些刑警走去。
安宁走到肖振东和赵志奇面前,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没想到书记夫人又拦住了她,拉着安宁的手问:“安宁,你怎么会和那个打伤天一的家伙认识呀?看来你和他还挺熟的嘛!”
安宁的手被书记夫人拉着,十分不自在,可是一时也不好挣开,又听她这样说,心里更是反感,可是碍于面子,还是笑了笑说:“也不是很熟,是办案的时候认识的!”
听安宁这样说,书记夫人脸上有些紧张的神情便放松了些,说:“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呢!“说完了这话,又满脸堆笑着说,“安宁呀,天一自从见到了你以后,就一直念叨着你。现在他又受伤了,更是老说着你了,你们年轻人就应该多交流交流,你就去看看她吧!”
安宁听了这话,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便笑了笑说:”阿姨,我还有一个重要的案子正办理着呢!以后有时间了再去吧!”说着抽出了自己的手,说了声再见就钻进了车子,紧接着就离开了警局回到了刑警队。
安宁本来还以为路风只要把事情说明白了就可以出来了,可是等了很长时间,还是不见路风打电话过来,便忍不住给路风打了过去,想不到路风的手机竟然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心里很急,便忍不住将电话打给了肖振东。肖振东接过电话以后,沉吟了一阵子才告诉他说路风已经被关进拘留所去了。
安宁一听就急了,赶忙问为什么是这样。肖振东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到警局来一趟,见面再说吧!”
安宁听出了事情非同寻常,不敢怠慢,便心焦火燎地开车到了警局,直奔肖振东的办公室,连门也没敲就推开门一头闯了进去,见了面披头就问:“怎么回事?”
肖振东一脸严肃,起身将门关上,然后脸色凝重地看着安宁说:“安宁,我实话告诉你,路风的事情很严重!现在有很多人都指证是他在路上撞了赵天一的车,还先出手打了赵天一,当场就把赵天一的手指捏碎了!已经触犯了刑法,犯了故意伤害罪!赵天一在医院里治疗的时候,路风见了面,二话不说上前就打,不但把赵天一的另一只手也捏碎了,而且还把去看望赵天一的朋友,王副市长和纪检书记张书记的儿子都打伤了!”
听肖振东这样说,安宁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说:“肖局长,事情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肖振东眉头皱得很厉害,一脸严肃地问:“你怎么知道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做了调查了吗?”他不等安宁回答,又说,“不但如此,路风还把劝架的几十个人都不同程度地打伤了,有两个还是重伤,正在抢救,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其中一个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这人要是死了,路风可就犯了故意杀人罪!”
肖振东的话听得安宁心惊胆战,她急切地说:“不可能,事情不可能是这样!”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
听了安宁的话,肖振东的脸色更严肃了,看着安宁说:“安宁,亏你还是刑警队长,你说话可要讲求证据!”
安宁不顾说话的是她的顶头上司,气冲冲地说:“你们有证据吗?”
肖振东皱着眉头说:“安宁,没有证据的话我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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