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红鱼思绪流转时,劫机者已经有人手持短枪从机舱的后面冲到了前面。
经过过道时,不断用短枪指着座位上的乘客用西班牙语喊道:“不许动,动就开枪了!”
这名劫机者一身中东打扮,头脸都蒙的严实,此时脸上还戴着一个骷髅面具,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就连持枪的手都戴着皮手套,看不出对方的肤色来。
叶红鱼甚至可以从他移动的步伐判断出他脚面着力点的轻重缓急,猜想这劫机者的鞋子里应该还另有乾坤。
凭借这一切,她迅速可以判断出来,这些劫机者在行动之前应该做过充分的准备行动,而不是属于激一情一冲动犯罪。
飞机的安检可能是属于世界上所有交通工作最高级最严密的安检了,真不知对方这枪支是怎么带上飞机的,安检的人花费纳税人的钱,竟然如此粗心大意。
不过转眼又一想,所有的安检都是相对而言的,就她所知,有一种特制的行李箱装上违一禁一品,所有金属探测器根本就探测不出来。
有时,道高一尺,何尝不是魔高一丈,犯罪界从来就不缺技术革新和达人。
虽然目前她不能轻举妄动,视线范围内也只发现了一个劫机者,但她根据飞机上的骚动判断,这飞机上绝不会只有一个劫机者。
并且,这些劫机者的能力还是很强悍的,他们应该暂时已经控制了局势,或者说飞机的驾驶舱已经被控制了,飞机又刚才的震颤又恢复了平稳。
在没有了解劫机者劫机的动机前,叶红鱼知道,只有保持冷静才是现在最好的自保之道。
刚登上这架飞机时,她心情很不美丽,自然对同机的乘客们没有什么观察的兴趣。
但这会,在生命遭到威胁时,她必须静下心来观察周围的状况。
因为她很清楚,如果自己附近或者身边的乘客在遭遇这种厄运时,情绪失控,引起劫机者的注意,她就极有可能遭受池鱼之殃。
她是一个生活态度积极向上的人,从来没想过,要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这架飞机上,那么,尽可能在周围的环境中掌控主动权就成了一种必然。
通过劫机者相互之间不同的说话口音,她对自己先前的判断很快做了调整,这架飞机上目前暴露的劫机犯至少有四人,其中三名说着南美口音的西班牙语,还有一名说着正宗的美式纽约腔英语。
由此可以得出一个很简单的推论,这伙劫机者在准备这次行动时,应该有米国人的协助和内应。
飞机震颤抖动已经暂时结束了,外边现在是晴空万里,但她从自己手表的指北针上可以看出,飞机已经偏离了它原本的航向,看来,劫机者已经暂时控制或胁迫飞行员按照他们的命令飞行了。
根据指北针上显示的方向,以及几名劫机者有南美口音,她判断,这架飞往华夏的航班此时应该是转道南美了。
南美也是一块广阔的大陆,有许多国家,有些国家政治局势复杂,是衍生许多犯罪的土壤,这伙劫机者的落脚点会是何地?飞机能够平安降落吗?
至于被挟持的飞行员跟总部怎么联系的,劫机者又提出了什么条件,驾驶舱的隔音效果不错,她无法明确判断。
不过,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这伙劫机者至少不是打算来一场自杀式的恐怖一袭击,就像九一一那样,与整个飞机同归于尽。
只要劫匪不是精神病患者,这满飞机的人存活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飞机上虽然不能使用普通电话,可她手指上大颗的戒指就是一个飞机上可以使用的微型卫星电话,这是养父从前帮她准备的,只是,这次养父将她的婚姻生米煮成了熟饭后,不知是怕她打电话抗议还是什么的,不但关了普通电话,就连卫星电话也关掉了,她就想通过摩尔斯电码向养父发出求救信息都不能。
更别说,现在是在飞机上,就算养父的卫星电话是通的,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至于飞机上是否能出现一个007样的人物来与劫匪们对峙,拯救整个飞机上的所有乘客。
叶红鱼并不抱希望,她虽然是个天才,可在劫匪们不俗的武力面前,她手无寸铁,绝对不适合发挥个人英雄主义。
等等,按理说,飞机上的乘客猛然遭此变故,都应该满脸惊恐,噤如寒蝉,神情紧张地留意着几名劫匪手中的枪支,唯恐对方枪支走火,让自己毙命才是。
可过道那边的一个戴着黑框平光眼镜,穿着略显几分呆板像一个学者模样的年轻男子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第一眼看去,这位乘客的心理素质很不错,和她一样,在发生突然事件时,能够保持平静,可她却注意到,这男子头颅的转速虽然缓慢,但却不是没有,从这点来判断,这男子的精神其实一直集中在不断在过道来回的劫机者身上。
还有,这年轻男子的服装式样虽然呆板,但用的面料和上面的做工工都是极其讲究的,说明这人生活品质也是极其讲究的。
但这人一节露在衬衣袖口的手腕,皮肤却不白皙,只比古铜色略亮几分,又似乎是经常进行户外活动的。
特别是手腕外侧,还有大面积擦痕痊愈的痕迹,说明这人在一年或者半年内参加过诸如极限攀岩之内的攀爬运动。
这人手腕延伸出的左手半握拳放在前凶,这是一个略带警戒意味的动作。
右手虽被遮挡住了,但从她这个方位望过去,这人的右手应该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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