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还敢不敢乱碰这里的东西?”阎历横刚才捏了一把冷汗,好在木若昕没事,不然他会急死。但那种差点伤害他心爱之人的花,他是绝不会放过的。
阎历横亮出龙血剑,一剑就把那种花给砍掉了。
花被砍下来的时候,竟然会流血,像人一样流着红色的血。
“阿横,它这是在流血吗?”木若昕吃惊问道。
“看来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花,是一朵修炼有成的花妖。在门口之地就有这等花妖,里面不知还有什么怪物,所以……”
“所以要小心。我知道了。”她已经从刚才的事吸取了教训,所以不会再乱来。更何况他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冒险,也不是为了玩,而是有要紧的事办。
不知道红毛怪和小夕有没有在这里?她之前派人去打听过,火炎宫已经不存在了,炎震天在几年前就回到了火族,从此就再无消息。
由此推断,红毛怪和小夕回到人界之后,一定会去找炎震天。要找炎震天就得来火族,他们两八成是在这里,这个错不了。
事实的确如木若昕所猜测的那样,炎烈火跟何夕此时的确是在火族,而且生活得还不错,但明争暗斗的事少不了。
火族之前的族长是炎魁。炎魁只是火族旁系一脉的人,之前因为嫡系一脉的人都去了玄灵界,所以他才能当上族长,久而久之,他就觉得自己是火族的族长。
但炎震天回来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炎震天是火族嫡系一脉的后人,不管是天赋、血脉都比火族任何人要优秀百倍,按理说应该由他当族长才对。
可是炎魁并不愿意把族长的位置交出来,但又不能和炎震天撕破脸,只好让炎震天先在火族里住下,见机行事。
好在炎震天并没有想着要抢回族长的位置,对那个位置也没多大*。回到火族之后,他心里想的全都是远在玄灵界的儿子。想啊、盼啊!想了差不多六年,盼了差不多六年,终于把儿子给盼回来了,还有儿媳妇,更有即将出世的孩子。他现在每天高兴得嘴不合拢,更没心思去想族长位置的事。
但他不想,有人想。
炎魁一直都在担心炎震天会抢走他族长的位置,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提防着他,想尽办法把他除掉或者赶出火族。但炎震天是个老狐狸,不管他用什么招都能破解。
之前他只担心炎震天一个,现在他还得多担心一个,那就是炎烈火,这个消失了五、六年又再次出现的人。
不,还有一个,那就是炎烈火那个即将出世的孩子。如果是个儿子,那也很有可能跟他抢。
可恶,要和他抢族长位置的人越来越多,想要全部将他们除掉,真的很麻烦。
其实不管是炎震天还是炎烈火,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抢什么族长的位置,只是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尤其是炎震天,在外面拼了那么久,他真的是累了,现在就想过几年安稳的日子。
炎烈火就更加不想要什么族长之位了,每天都粘着何夕,陪在她身边,照顾好她,看着她的肚子一点点长大,等着他的孩子出世。
“来,我听听,孩子好像在叫我爹爹。”
“你做什么白日梦呢?孩子还没出世呢!怎么可能会叫你爹爹?就算是出世了,它还那么小,连话都不会说,又怎么会叫人呢?”何夕躺在铺满狐狸毛皮的躺椅上,两手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存在,感觉很是幸福。
“我就是能听见它在叫我爹爹。”炎烈火就算听不见也要说听得见。
或许这是一种心理作用吧,他感觉孩子就在叫他,所以耳边就听到了孩子的叫声。
“真是服了你了。”
“那当然。”
“炎哥哥,最近还遇到什么麻烦事吗?”何夕突然严肃问了点事,眼中带有担忧和关心。
虽然他们在火族过得很安稳,但这都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有很多的争斗,一个不小心,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放心吧,我能有什么麻烦事?要有麻烦也是别人。我本来无意争夺什么,但如果有人胆敢伤害你或者是我爹,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炎烈火冷厉道,双眼如火一般燃烧着。
他何尝不知道炎魁在想什么,不过只要事情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就不想捅破。
如今火炎宫已经不复存在,他们虽然是火族的人,但他和火族没有什么过去,更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这个火族有没有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如果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即使是毁掉火族,杀光这里所有的人,他也在所不惜。
“你嘴上说得风轻云淡,但事实如何我很清楚。族长是不是要你在一个月之内从火神坛里拿出一百块火晶?整个火族就只有你和公公能进入火神坛。虽然我不知道火神坛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每次看到你从里面出来,表情都是痛苦,我心里也就跟着痛了。炎哥哥,其实我们可以到外面去生活的,我们可以去找若昕姐姐,和他们一起,没必要留在这里,是不是?”
“傻丫头,不要想太多了。就算你想去和若昕他们住,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啊!你都快要生了,不宜颠簸,安心待产吧。至于其他事,你就更不用操心了,我能应付得来。每次进去火神坛,出来的表情痛苦都是装的,我可不想让炎魁知道太多。”
“啊……”
“好了,别想了。”
“哦。”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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