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想你居然就这么回来了?”
回到居处门前,正遇上沮授,见沮授如此问,张四海当然明白话中的意味。
“不过就是赴宴,公与你倒是关心的多了!”
“哈哈,主公,这却是怎么了,我也仅仅只是问候了一句,并没有多说什么啊!”
对于这样的沮授,张四海却也只能摇头而走。徒留下沮授会心一笑,张四海是个什么秉性,相处多时,沮授当然明白,不是平易近人,而是平等待人,虽然迥然于当世,倒是更让沮授这班人物期待他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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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中,张四海自是将管家福伯请来,吩咐着。
“福伯,先收拾一间房子出来,安排些仆妇,最好能够挑一些机灵点的!”
“老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身在张府多年,又是一直陪着张四海从籍籍无名走到今时今日的福伯,当然知道张四海这么做的来由。
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何那远在长安的朝中高官非要给张四海送来了一个美女,不过也知道,自家老爷若是没有如今的地位和声势,又如何能够引来远人的注意,总是张四海今时不同往日,这结交下来的人物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了。
当然对于福伯来说,张四海依然还是那个张四海。
就像此时,“这个房子可要安排的距离远些么?”
尽管福伯没有说距离什么远一点,不过张四海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司徒大人能够这么做,想必我那位岳丈大人也是知晓的,所以倒也无须顾忌崔氏的,不过若是方便的话,距离合适就好!”
张四海的话并没有给福伯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是这其中的分寸,张四海相信老人家能够明白。
即便是见惯了风色潮流的后世美人景,不过那些只能让他远观的,总是不比这可以任他采撷的来得实在,当然齐人之福要想尽享,却也需要张四海自己以后把握才是。
张四海的吩咐很快便得到了回复,以他如今的权威加上老管家的安置,给任红昌安排一个房子,不过是句话的事情。
而安排好了住所,张四海自然便让福伯去馆驿之中将任红昌接了过去。
张四海虽然已经确认了任红昌便是那貂蝉,他自是知道她曾经的历史功绩,不过这一世,想必不会再有这么一回事的出现了,张四海显然不会再让她去做那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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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中一处别院,原本此间并无名匾,不过现在已有一块木刻,上书“貂蝉”二字。
福伯已经将任红昌给接了过来,尽管老人家知道这女子可能以后身份会有所不同,而来历也非俗,不过也不过就是张四海纳下的一个女子,眼下单以平常心处之,足以。
“姑娘,先在这貂蝉院休息,我已经和下人们都吩咐过了,让他们都小心伺候着,而姑娘但有所需,无论钱物,可随时派人找我支用!”
“谢过福伯了,一切都好了,眼下已经是麻烦您老了,还请了医师来给我诊治,实在是太周到了!”
对于任红昌的道谢,福伯却是推谢道,“这还是老爷吩咐的,说是姑娘在河东时,身体不适,又要长途跋涉来幽州,怕是会有些隐患在,如此便让我如此做,姑娘要是相谢,等见到老爷是,你再谢他吧!”
福伯话说完,便新离开。
毕竟他作为如今张府的大管家,也不能就这么一直陪着任红昌。眼下张府的大事都在张府和涿郡崔氏的联姻之上。
故而见福伯转身离开,任红昌倒也明白,只不过刚刚感受到张四海对他的关爱之心,这时又要面对新人成亲的局面,纵使她谨记着自身的身份,身为女人也会有片刻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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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张四海让福伯接人的时候,刻意的遮掩了些,不过对于一些有心人,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不露马脚的。
毕竟王景的身份以及他所代表的身后人物,加上如今张四海在幽州,可谓一举一动都是人们关注的焦点,凡此种种,自然让张四海将任红昌接到了张府之中,并给她所居的小院刻匾以题之的事情,悄然传出。
“小姐,听说那张大人这个时候居然就纳了一个美女啊!你说他怎么能够这样呢,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寻花问柳,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够娶小姐呢,老爷居然就这么应下了这门婚事,不会是老爷在长安那边坐牢给坐糊涂了吧!”
“小丫头,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的!”
崔嫣对贴身的丫鬟小蝶嗔道,“父亲自然不会害我的,而大哥二哥,也都是知道了他的事情,若是他真想你说的那般不堪,又怎么会入了父兄的眼呢!至于你说的那女子,却也是长安那边的意思,所以这些事情都是早就定好的,倒不是他故意如此的!”
这番话自是在嗔怪着小丫头的,不过对于此时的崔嫣来说,未尝也不是在为她自己排解。
作为崔氏的小姐,养到如今双十年华,才终于要嫁了,以她这样的出身地位,完全是不应该的,不过是因为她的仪容和周遭的人有些差异,肤白发黄,双眼比常人深陷,更兼有偏蓝色的双瞳。
这些身上的不同处,带给崔嫣的绝不是什么好事,长久以来,她虽是涿郡名门之后,却也因为身体和身份的原因给她的身上压上来许多的压力,虽然聪慧如她,倒也不会因此而妄自菲薄,却也多少有些敏感。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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