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眨眼间,正在围攻着张放的六个乌桓人已经倒下一半。而张放之前有意的躲避和牵扯,也早就将他们和那乌桓头领之间的距离拉近。
所以此时,张放在收拾了剩下的那个胆战心惊的大个子之后,剩余的那三个乌桓人也才归拢到那头领的身边。
到了这一步,张放在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取得了这般战果,接下来,如何,张放的心里并没有底。
莫名其妙的打了这一场,让张放只能感叹流年不利,他的本意可不是这样。
“大个子,你叫什么?”
“黑猪皮!”
“从哪儿来,计划到哪儿去,又是干什么来了?”
“我们从老哈邑来的,首领大人叫我们几个跟着豹头,过来盯梢,看看公孙家的这些人动作。”
“老哈邑在哪儿呢?”
“从这里往北走,大概一天多的马程,我们老哈邑是难楼大人部下的。”
对于眼前这个的回话,张放很是满意。
无意之间相遇的这几个人,就是乌桓派来打探公孙越消息的,能够让这些人执行这种任务,自然他们的消息也比一般人更为灵通些。
张放并没有对黑猪皮动手,只是将张放的动作看在眼里的黑猪皮,对于刚才没有能够松开套索的缘故归结为某种张放身上带有的神力,而非人力。
若非如此,想他在这几个人中,身高体大,更有膀大腰圆,居然在那个时候走脱不及,这难道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么?
张放并不知道这黑猪皮的想法,不过眼看着他很是听话的将两个倒霉的同伴,用他们的套索给捆在了一起,张放便故作高深了起来。而这样的张放,让黑猪皮竟是变作了一个乖宝宝,张放指东,他不敢往西。
这黑猪皮倒是“有用”!
而有了这黑猪皮的这一番交待,张放自然也就能够掌握更多些的情报,不如此,叫人无法抉择。
眼下,其他的四个乌桓人,并没有走远。而那被称为豹头的人,也是在时不时的打量着他。
张放的身手当然是震慑了他们,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
终究张放只是一个人,还是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而他本来的目的是为了打探消息,可不是为了和这些乌桓人起冲突的。
已经得罪了公孙越,张放自然不好对着这些乌桓人狠下杀手。
“黑猪皮,你们头叫什么,”张放对于黑猪皮的恭顺也以微笑回应,“我想和他聊聊!”
对于张放的指示,黑猪皮倒是点头应是,走了几步,便开口喊不远处的豹头等人,即便此时的他已经和张放有了距离,也没有想过就这么离开的可能。
张放自是料定那豹头会过来的。毕竟被他打倒的人都是豹头的同伴,若是冷血无情之人,七去其三,早就该一击不中,远遁而去。
现在还逡巡不走,自然还是因为那几个性命尚在的同伴。
果然,对面的那为头领并没有丝毫的犹豫,不顾身边那几个人的劝阻,便下马向着张放走了过来。
眼见如此,其余的那几个人也只能跟在后面,以备不测。
“我愿意将我们几个人的马都给你牵走,抵过我那三个伙伴的性命!”豹头倒是个干脆人,不用站岗说话,便开口说了这么一个条件。
看来他也明白,张放一个人在对着他们七个人的时候,也只有这样的条件,才能有充足离去的理由。而他们也不用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丢了性命。
对于这样的人,张放却也暗自佩服,既果敢,又有担当,还能如此讲义气,乌桓人中也不都是粗鲁凶顽之人。
张放看着那豹头并没有立刻答复,微微翘起的嘴角配合着脑袋缓缓的摆动,无疑将豹头那坚毅的双眼中露出来的希冀之光完全打散。
“你确实比我们厉害,可是你不怕我们和你拼命么?”心情瞬间变坏的豹头,却也没有失却自己的冷静,暗含威胁的话,也自有一番道理。
“这里,现在,最后的结果如何要看我的心情,而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不然我早就被你们给套住了,也就没有我说话的权利,你说呢?”
张放的话,让豹头为之一窒。
“那你要我们怎么样,才放我们走,你说出你的条件,我们定当遵从!”
这豹头也是看出来了,既然之前这少年,没有下杀手了断了那两个同伴的性命,现在再有什么条件,也应该不会太过分的。
当然,即便真的有什么过分的条件,他未尝不会有其他的打算。
“听黑猪皮说,你们这月余时间内一直在这附近巡游?”
“是!”
这和他们现在的谈判有什么关系么,豹头有些不明所以。
“有没有见过你们乌桓人接应过一队被白马义从军的汉人行商?”
“这个,我……”
见豹头如此,张放笑道,“我不过单身一人,而且是从蓟城而来,定然不会对那些行商有害的!”
听张放这么说,这豹头微微点头,“这个倒是有过!”
“既如此,那我的条件,就是希望你们能带我去找到他们,如何?”
“能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找人!”
“再无其他?”
“自然!”
“那好,就依你所言!”
两下里达成一致。
张放便自去收拾自己的长枪。
而豹头却是领着手下去看那两个还在捆着的同伴,至于下面的路,他们还要同行。
尽管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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