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学到。”余天灿心里对狱皇超人的悟性本领所震撼,嘴上却不服气,道:“现在我已经无限地接近脱胎换骨,再说,你学的那些本领,仅仅只可能是天演的细枝末节,根本就不就精髓。”
“精髓究竟是什么?”狱皇表情依旧宁静,淡淡的说:“尽管你是天演门的唯一传人,可是天演奥妙精髓所在,却并不一定掌握在你手中。终归到底,你只是你,而天演仍是天演,你是研究它,而非代表它。”
余天灿听完后,哑口无言,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只是闷哼一声,低头不语。
“走了。”狱皇说走就走,轻拂衣袖,当真不在有丝毫的留恋。
离开祭坛平台,狱皇脚下凝结出琉璃绚烂般的冰桥,直通对面岩壁。
祭坛高大而且神秘,周身纹路附着,无穷的奥妙隐藏在其中。
“这一离开,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到这个地方来。”余天灿喃喃的说着,他心中可以肯定,就算自己有时间,如果没有狱皇的帮助,自己是不可能独自走到祭坛上面的。
两人穿过巨石中的夹缝。
狱皇的脚下,引力反复改变,虽说夹缝中地势险峻,高低不平,可余天灿感觉像是走在平坦的路面上。
在穿过炎热的山洞时,余天灿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三天没有吃东西了,感觉腹内饥肠辘辘,空的难受。
“狱皇,我饿了。”余天灿大声说:“真奇怪,怎么能饿这么久,竟然都没有察觉。”
“那是祭坛的作用。”狱皇开口道:“食物只不过是人类获取营养的一种方式,皮肤也有吸收的功能,祭坛上空间本来就很奇妙,里面多种元素含量多的出奇,本来就是一处宝地。只不过这里的生机并不强,像是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抑制着。”
“哦。”余天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有很多事情听起来荒唐,也难以用常理解释通。
余天灿对于某些晦涩难懂的事情不去主动想,因为人的能力有限,你没有走到那个高度,绞尽脑汁也不可能想得出来个所以然。只需要把不理解的事情记在心中,说不定某一天就会突然明白了。
余天灿清楚的记得,狱皇也时常会露出这种茫然的表情出来。
想必,这个力量已经包括在世界巅峰上的人,他们心中的困惑也许要比常人高出很多吧。
并且来的这些时间,他没有见狱皇对任何食物产生过兴趣,对于自身穿着,也是毫不在乎。
在这儿一呆就是十年,他肯定还不知道平板电脑,还没见过智能手机。
为了追逐力量,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乐趣。
恐怕,普通人享受过的吃穿用度、忙碌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都没有机会体验过吧。
就算他手可翻云覆雨,不过这样单调枯燥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念想到此,余天灿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心中反而对狱皇生出一丝怜悯。
“嗯?”狱皇忽然停下来,眉头微皱。
“怎么了?”余天灿好奇的问。
“前面没有路了。”狱皇微微挑了挑眉,道:“十年前,我到这山洞中来,上方洞顶裂痕就在了。那裂痕看上去十分脆弱,可这十年来上方的大石都没有塌陷滚落,想不到今天再路过,路已经没了。”
“这就是无常。”余天灿开口道:“天有常,昼明、夜暗。云无常,聚散难以把握。不过有常之中又有无常,天狗食日,阴云密布的时候,白天也能伸手不见五指。无常之中又有有常。没有云的时候,没有雨雪。有云的时候,可能就会电闪雷鸣。随时都在改变的事情中,总有一些是不会改变的。恒久不变的事情中,也总有一些事情是在改变的。《天演》中的‘演’,还有《周易》中的‘易’,讲的就是这些。”
狱皇听他说完,淡淡的说:“我就是那个‘演’,就是那个‘易’。”语气虽轻,却说出了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余天灿忽然觉得,刚才自己可以不说话的。
转过一道弯,光线忽然暗了下来。
“这里应该有光。”狱皇说完,光就出现了,狭小的山洞重新明亮起来。
余天灿看到,洞口已经被巨大的岩石堵住。来的时候,蜿蜒的山洞底面上还算光滑,此时却石砾遍布,表层还有一层落定的灰尘。
“怎么弄?”余天灿看着狱皇,思索了一下,说道:“凭你的实力,把这石头挪开应该不成问题吧,只是不知道,上面会不会还有石头落下。”
“为什么一定要挪开。”狱皇单手搭在余天灿的肩膀上,说:“还记得三天前我给你说的,火可以是冷的,冰可以是热的么?”
余天灿点了点头,那些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皱了皱眉说:“不过,那和我们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关系?”话刚说完,他猛地想到来时,一个人的身体完全嵌在岩石中。
狱皇单手搭在余天灿的肩膀上,缓步前行,道:“既然冰都可以是热的,石头为什么非要凝固,不可以流动呢?”
余天灿感觉,身体像是被一层奇妙的薄膜包裹着,明明是走在山洞中,却像穿梭在水中。走到洞口巨石面前,他更是看到狱皇一抬脚,迈了进去。
坚硬的岩石,竟然像是比泥巴还稀软的东西做成的,直到狱皇半个身子完全没入里面。身体进入处,岩石被挤压变形,却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裂痕,整个场面诡异透顶。
这简直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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