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涵州上大学。”夏然说。早知道零愿意帮她找夏均,她应该早点提起来的,现在他们已经走到涵州以北两百多公里了。
“那就折返回去。”零一点都不在意,把车停在路边,准备掉头,“反正我们不赶着去上京市,可以在涵州慢慢找,直到找到他为止。”
夏然默默望了他半晌,终于低声开口道:“谢谢。”
零揉揉她的头发,笑容温柔而又妖艳:“谢我的话,以后跟我睡一张床上怎么样?”
夏然小脸顿时一僵:“我……”
零笑得更加充满邪气,继续逗她:“我记得我上次说过,养着你是要用来暖床的,结果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没享受到什么应有的福利待遇。你既然要谢我,就该表现出一点诚意来。”
夏然嘴角抽了一抽,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不对了,脱口就是一句史上最作死的话冒出来:“话说,你一直没有把我怎么样,难道不是因为你不能……”
说到最后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吓得连忙把末尾那“人道”两个字吞了回去。但是她想要说的是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这不能怪她这么想。一般变态,而且还是个任性的变态,而且这个任性的变态自己都亲口说了要拿她来暖床的,会跟一个年纪轻轻而且长得又不错的女孩子天天住在一起但是分开睡两张床什么也不做吗?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咳咳,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她终于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变态了,像这种有生理缺陷的男人,一般心理也很容易出现问题。
某个有生理缺陷的男人:“……”
他是不是对她太好,以至于都把她宠得无法无天成这样了?
一直什么也没对她做,是因为不想伤害她强迫她,也免得她对自己的印象更糟糕。一时和一辈子的性福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结果现在倒好,他不能人道?
零的笑容霎时间美艳到了极致,那种近乎于有毒般的艳丽,耀眼得灼人眼睛,却又黑暗得摄人心魂。似乎只要看上一眼,灵魂就会被拖入冥狱深渊,万劫不复。
“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的啊。”他格外深情款款地开口,一只手也十分温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地落到了夏然的腰间,“……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对你做点什么,证明一下我能不能人道,消除你的误会?”
夏然这句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这是所有男人共同的雷区,你可以说一个男人不人道,但是千万不能说人家不能人道。尤其是像这种本身就心理扭曲的变态,他不碰她她就该暗地里庆幸才对,居然还敢不要命地去招惹他?
真是哔了一条街的泰迪犬!
“咳……我只是开玩笑的……”夏然在零这温柔艳绝的一笑之下,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连连往后退去,但零伸手便锁上她这一边的车门,紧接着揽住了她的腰身。
这些天来,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晚上睡觉的时候,能找到有两张床的地方,两人就一人睡一张。如果没有的话,他就把床让给夏然睡,自己睡地铺。要是不得不露宿在野外,也是一人一个睡袋,让她睡在车里的后座上。
夏然一如在上一个时空里面的她,在他身边睡得一直十分坦荡自若,似乎对他很是放心。而他就苦逼了,自己深爱多年的女子就在眼前,天天晚上望着她熟睡中宁静的容颜,躺在床上玲珑起伏的身躯,全身血液喧嚣沸腾但是又什么都不敢做,没有一天晚上是不用冲冷水澡就能睡着觉的。
能隐忍这么多天,他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已经够强大,也够对得起她了。现在被这么一刺激,正好就给了他不用忍下去的理由。
虽然理智告诉他,太过分的事情还是不能做,但提前要一点福利尝一尝总还是可以的吧?
夏然的面容近在咫尺,他的目光落到她的嫣红的嘴唇上,低头便深深地吻下去。
上一个时空里,他只有在最终跟她诀别的时候,才第一次吻了她。因为他只剩下数秒的时间,那一吻不过是双唇之间的轻轻一触,轻淡得犹如蜻蜓点水一般。
那时候他以为,他只能靠着最后这个吻的回忆,孤独地渡过他的一生。他的生命里会是一片永远的冰冷和黑暗,在一个个漫长寂静的夜里,独自看着漫天星光暗去,晨雾苍茫升起。
而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她的嘴唇就在他的唇间。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深吻,但他幻想这一刻,已经幻想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想得骨髓都在疼痛,想得几乎快要发疯。
他像是一个渴到了极点的人,疯狂地啃咬吮吸着她的嘴唇,却又细致到了极点,缠绵到了极点。一点点地描摹着她双唇的形状,感受她的柔软和温暖,品尝那上面他以为永远也无法尝到的甜美味道。舌尖探进她的口中,急切而杂乱无章地探索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缠住她的舌头狠狠辗转吮吸,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的灵魂都吸出来,融进他的身体里面。
夏然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周围全是他那种盛放到将要凋谢的罂粟花般的暗香,在妖异的靡丽中,又有着血腥和腐败的味道,像是mí_hún香一样,让她的全身软得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脑子里面也是一片空白,恍恍惚惚,似乎想要抗拒,却又无法抗拒。
零不知道他在这个深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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