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了一眼,荒巫张嘴大吼起来,苏牧的反应很快,把轿子猛的往上一抬,呼唤小黑,同时冲到了屋子门口。
四名轿夫的反应也不慢,立即撞门出来,但还是比苏牧慢了一步,冲在最前面的那人只觉得眼前晃过了一团白乎乎的物体,接着就觉得胸口烫乎乎的,又有很多暗红色的东西喷向前方,把地面染得星星点点。
在出来的第一个人捂着脖子跪倒之前,第二个人捂住了肚子,他腹部被拉了一刀,要是不捂住肠子就耷拉出来了,不过捂着肚子也只是减缓了他的死亡而已,反而要多受些苦。。
苏牧以极快的速度连杀两人,却没能伤到第三、四个轿夫,他们被前面两人挡在了屋内,睁大了眼睛看着惨叫的同伴。
第一个轿夫喉咙被割开,发不出声音,第二个只是被拉开肚子,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又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叫得像在杀猪一般。
同样在叫的还有荒巫,苏牧掀轿子的时候他就从龛子里飞了出来,惨叫着摔在地上,摔成一滩。
这人很胖,但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肉山,而是像软体动物一样,包裹着肥膘的皮肤垂下来,仿佛刚做过抽脂手术一样,肥膘下面的东西都给抽走了,只剩下一层又厚又大的皮。
这个形象让苏牧险些把先前吃下去的大锅饭给喷出来,杀死两名轿夫之后,他没有停留,疾冲向了水母似的荒巫。
荒巫手中拿着树枝拐杖,上面也挂着些东西,天太黑苏牧看不清,也没打算去研究,这水母般的荒巫行动肯定迟缓,此时又惊魂未定,机不可失。
苏牧扑荒巫的时候,小黑则扑进了轿夫居住的屋子里,它也是个讲求杀人效率的存在,进屋就将剩下的两名轿夫包裹在体内,拧断了他们的脖子,同时在出门时踢晕了仍在惨叫的第二人。
在苏牧看来,这名荒巫根本不可能躲过他的攻击,必死无疑,但这个flag还没立好就出了问题,大皮囊荒巫也没念咒,直接从杖头上扯下一个拇指大小的东西,向苏牧扔过来,蝴蝶袖扇地上的雪花四得飞舞。
苏牧哪敢去接荒巫扔过来的东西,哪怕是妹汁他也不敢碰啊,急忙向旁边躲开,然而这是荒巫保命用的东西,竟然还带自动追踪,拐了个弯,“啪”一声打在苏牧肩上。
他被吓得魂飞魄散,那东西打中他后,弹开来落在雪地上,竟冒出了缕缕黑烟,周围的雪也因此而融化,厚厚的雪层没过几秒就把那东西吞掉了,也可以说是那东西熔进了雪地里。
苏牧也感觉到了热,从被击中的肩头辐射向四周,这并不是什么幻觉,因为衣服开始冒烟了,十分刺鼻,而这近乎完美的伪装坏掉之后,苏牧的危险也会随之增高。
滚烫、灼热带来的是剧痛,苏牧忍着痛把终于燃起火苗的衣服脱下来扔进了屋子里,再看看伤口,肩上竟被烧出了一个正圆形的凹陷,而且似乎还想继续往里面同烧。
几声惨叫传出去很远,骚乱开始了,比苏牧估计得要早一上结,他得在荒军赶过来把这里围住之前,杀死这名荒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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