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模棱两可的反应让两个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如果必须要攻打刘澜军的话,那么他的主意是最好的选择,可将军居然还要再考虑考虑,其实梁刚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张勋的心思了,恐怕他啊压根就不想对付刘澜,或者说他是想等着纪灵抵达了柴桑之后,江东军被迫撤离那时出击,岂不是更能够一击制胜,所以他对于主动出击也就不那么上心了。
估摸着若不是主公那边的压力,他根本就不会找自己过来参谋,也许他希望着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最后却发现主动出击会冒极大的风险,索性也就不急着与刘澜军交战了,反正他们只要不出城,刘澜的部队也不会来攻城,两军就这么耗着,可这拖半个月一个月还好说,再拖久了,必然会惹恼主公,连声劝道:“将军,末将也知道刘澜军队战斗力很强,就算是吕布败军的实力也令人不敢小视,但我们要是就这么一直在城内待着,那主公若是临阵换将可怎么办啊,现在这个情况,换个人来,胡指挥一通,出城与敌决战,那必然会被打得惨败而归,试问我们寿春城内的将领,现在除了您还有谁能应对这个情况?
如果纪灵还在,也许会好一些,可在纪灵已经出征的情况下,估摸着主公换将也是换乔蕤,他在徐州之战中,被刘澜杀了个大败,数万部队全军覆没,连他自己都成了俘虏,所以这样的情况一定不能发生,我们必须要凭我们一己之力,即要击败城外的刘澜军,又要让主公放心让将军指挥寿春军,只有如此,我们才能踏踏实实取得九江之战的最后胜利。
梁刚说的一番话,让张勋沉默下来,说实话他真的有点被说动了,临阵换将这事袁术干得出来,而用乔蕤可能取代他也不是不可能,虽说在寿春论资历乔蕤差了他一截,再经过徐州之战之后,就更是大有不如,可也正因为如此,乔蕤才一直在等待一个翻身的机会,如果这次临危受命,那肯定是要表现,向主公证明自己,那样一来,他到了寻阳还有什么不敢的?
所以梁刚的一席话是真的让他得仔细考虑刚才的计划了,不论如何,必须要先与刘澜军战一场,最后的结果不谈,怎么也要让主公那里不再对他指手画脚。
不过这就有点难度了,如果这一仗胜了,那主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他再退守寻县了,如果败了,主公那里同样交代不下去,可在刘澜军的犄角之势前,想要不胜不败的结局又有点困难。
“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我们既不用出城与敌决战,又不用担负避战的名声。”张勋说着,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梁刚,就看他笑眯眯的说道:“如果刘澜军攻城的话,一切就好办了。”
梁刚在张勋帐下多年,对他的习性了如指掌,他只是一个念头,就能猜到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从他呢喃之际,梁刚就顺着他的思路考虑着,待他看向自己的那一刻,他心中也想到了这一办法,如果刘澜军攻城,那么主公还有什么话可说?这可就不是将军避战的问题了。
梁刚笑着说道:“将军的想法虽好,可刘澜军毕竟不会听我们的啊,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刘澜军一点都不急,根本就没有攻城的打算,而以刘澜军目前的分布来看,我想这里的刘澜军之所以会到寻阳,恐怕真正的目的还是以攻为守,把我们钉死在寻阳,使刘澜的主力方便攻打柴桑,所以只要我军不动,城外的张颌和张辽就不会动,等柴桑战事一结束,便会徐徐撤离,可若我们现在动的话,那么他们逼到会以死相搏,到时候为了阻止我军南下,刘澜军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而以我军与刘澜军历来交锋可以看出,他们的战斗意志极其顽强,一心防守,绝对能拖到柴桑城破,但是这其中最大的变数却是纪灵将军,这是城外的张颌和张辽所不知晓的,所以他们既然是要等待柴桑城破之后再撤走是绝无可能,而主公呢又希望在刘澜与纪灵交锋之时,将军能够渡江南下予以配合,不然一旦纪灵和孙策被刘澜大军大败,那下一个就势必回轮到我们,到那个时候指望袁绍出兵相助?
末将向来认为,求人不如求已,指望袁绍,这位一直与主公有嫌隙的兄弟可远不如靠我们自己,要抗刘澜这一强敌,就一定要首先立于不败之地,但现在主公的顾虑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我军才会陷入如此两难境地,如果只是指望应付主公又或者寄希望纪灵那边开战而使城外之敌撤走,都不是什么好选择,毕竟一旦那时城外敌军不退的话,我军又当如何?
这些将军势必都要考虑进去,所以末将以为,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想办法破敌。
张勋模棱两可的反应让两个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如果必须要攻打刘澜军的话,那么他的主意是最好的选择,可将军居然还要再考虑考虑,其实梁刚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张勋的心思了,恐怕他啊压根就不想对付刘澜,或者说他是想等着纪灵抵达了柴桑之后,江东军被迫撤离那时出击,岂不是更能够一击制胜,所以他对于主动出击也就不那么上心了。
估摸着若不是主公那边的压力,他根本就不会找自己过来参谋,也许他希望着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最后却发现主动出击会冒极大的风险,索性也就不急着与刘澜军交战了,反正他们只要不出城,刘澜的部队也不会来攻城,两军就这么耗着,可这拖半个月一个月还好说,再拖久了,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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