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了眼,无力的摆摆手:“好吧,这波进攻之后,暂且休兵!”
而在张颌决定休兵的同时,徐州军再一次杀向了庐江城,这一次是张颌最后的一次机会,最后一搏,成功还是失败,翘首以盼,已经许久没有攻上庐江城楼的徐州军,在张颌殷切的注视之下,居然再一次杀上了城楼。
而寿春军也毫不示弱,当他们杀上来的一刻,瞬间一队队小队寿春军便六七人举着刀剑枪矛或近身或直刺,朝着徐州军杀了过去,很快徐州军便又与杀上来的庐江守军激战在一起。
战斗激烈,这边寿春军砍下徐州军的一条臂膀,那边徐州军朴刀直接杀死一名守军,到处都可见残肢断臂,到处都可就血肉横飞。
休息了许久的几率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在亲临第一线了,手早就痒了,眼见徐州军居然又杀了上了,弹地而起,提着三尖两刃刀大吼一声,便又杀了过去,徐州军中没有一个人能在他手底下撑过一个回合,疯狂砍杀,只是这一次,他觉得,徐州军好像杀不尽,杀了一个又冒出一个,杀了一双又上来一双。
这样的战斗让他的体力在快速流逝着,就在他再也支撑不住的一刻,忽然发现徐州军退却了,而此刻的时间,不过才是未时,这么早就退兵,难道徐州军怕了?
他大笑着,这一仗可真是太痛快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对徐州军有这样的胜果了,但也正因为这个结果,让他彻底坚信了自己之前的态度,那就是对付徐州军,绝不是出城摆开阵势的正面交战,而是守城,或借助地形优势的战斗,他第一次击退张颌是后者,而张勋唯一一次与关羽打了个平手则是守城,除此之外,他们都败了。
当他在一次将自己这样的观察当着刘勋和袁涣说出来之后,在议事厅内正在庆祝的二人端着酒樽的手掌都停顿了下来,因为他这个说法好像还真是那么个样子,徐州军在攻城的时候不就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在结合张勋对决关羽那次,或许他们还真有机会战胜张颌,最不济,也是个平手,反正拿庐江无可奈何。
“纪将军说的不错,你的提醒让我更加相信两位将军守住庐江了。”今日战斗结束之后,袁涣就到了激战最为惨烈的北城楼,他看到的除了斑驳的城楼,便是遍地的尸体正在青壮的搬运下被焚烧,以免引发瘟疫。
这样的场景对他是震撼的,可是如此惨重的代价也让他开始对守住庐江失去了信心,虽然此刻把酒言欢,但却心事重重,可是看到二人喜笑颜开,又听到之后的那番言辞,尤其是刘勋把寿春军加入战斗之后的战场态势说出后,他知道,庐江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了,他和城中的百姓都安全了。
而只要庐江安全了,那么张颌与张辽就不会去攻打寿春,而他们如果一直拖在庐江,只要桃花汛一过,那恐怖的洪灾也就不会发生了,相信一旦纪灵把寿春新建的那些水利灌溉设置全部拆毁,那简直就是灾难,太可怕了。
两人的笑声是那般的爽朗,袁涣听得连喝酒时也觉得美酒的滋味更香醇了,高兴,得意此刻没有任何人比他更开心了,不过张颌可就不是那么个滋味了,他的怒火需要发泄,可现在他却只能对这身后的庐江说一句看你们还能嚣张多久。
将领们陆续回来了,都心有不甘,纷纷来到张颌的营帐,道:“将军,就这么放弃了?请您再给末将一次机会,这回末将一定拿下庐江,如果拿不下,末将愿提着自己的脑袋回来见您!”
“今日赞停进攻,待我与文远从长计议之后,再做打算,都退下。”
张颌不耐烦的劝退了他们,之后看向张辽,道:“文远,你在濡须坞的部队现在到了哪里,把他们也都召集过来吧,我们现在的兵力,想要强攻下庐江太难了。”
“将军,您难道忘了你之前说的五则攻之这话了,庐江守军两万,我军如果要强攻,没有十万部队,根本不可能拿下庐江,现在就算我的步兵前来支援,可是没有达到五倍的优势,拿下庐江的可能性太小了。”张辽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只是给他摆事实,他现在必须要让张颌转变思路,不要在去纠结什么强攻庐江这件事了,攻城除了强攻一途,还有其他的方式。
“不强攻,难不成等着刘勋主队开城乞降?”张颌不爽的说道。
“让他主队开城乞降没可能,可是自古以来攻城的方式除了强攻还有围城还有突袭,当然更多的手段则是里应外合,毕竟越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攻破的。”张颌一点点的引导着张颌。
“堡垒从内部攻破?”这句话张颌非常熟悉,因为他第一次听到这番话还是从主公刘澜的口中,而这也让他的思路在不断飞速的跳跃着,如果从内部里应外合对付刘勋和纪灵,那么用什么办法才能成功呢?“张颌想着可是思来想去,却没有一点机会,有些无奈的摆摆手,心灰意冷道:“不知文远可有什么好主意,我现在是一筹莫展了。”
“要里应外合,首先就要确保庐江有我们的人,一般情况之下,要攻打一座城池,都会在之前派出斥候装作百姓混入城中,等待时机,可是我们已经措施了这样的机会,那么除非现在庐江城中有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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