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瞒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私藏传国玉玺!”其中一人的话让孔融大吃一惊,可是他在心里却摇了摇头,这话说的难免偏颇,完全就是对曹司空的污蔑,毕竟曹操还没有回到许都,所以所谓的藏匿传国玉玺这事其实还并没有发生,所以说现在这样的说法完全就是对曹操进行污蔑,如果是曹操返回了许都之后,依然没有交出传国玉玺,那再说这番话还差不多。
可是今天的情况,却让他大吃一惊,因为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相信曹操会藏匿传国玉玺,因为所有人会从以往曹操的作为里找到他们相信的理由,曹操忘恩负义之辈,曹操欺世盗名之徒,曹操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其人虽为大汉司空,实为大汉奸贼,他藏匿玉玺,就是为了有一天取而代之。
孔融大吃一惊,但又感到气愤,其实一直以来他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曹操代替汉室,比起董卓、李傕和郭汜们,曹操的情况与之大为不同,所以如果真的会有谁能取代汉室,那么只是一介莽夫的董卓和李傕等绝对没有这个能耐,但是曹操不同,他有这个手腕,也有这个能力。
如果今日满园春的风向是对曹操进行褒贬,那孔融或许也就不以为意了,可是风向却如此一致,那就说明肯定是有什么风声传出来了,所谓无风不起浪,更何况这满园春酒肆向来就不会出现空穴来风的情况。
所以在他把周围所谈论的话题多多少少都听了一遍后他可有确定自己的猜测,这事多半是真,最少传国玉玺现在就在曹操手中是真的,但是曹操会不会篡汉,就现在来说,孔融又不认为他会做出如此不明智的选择来。
站起来,孔融一个四方稽,道:“诸公,方才听到各位议论时政,在下虽然觉得各位所言可有其可能,然兖豫二州四面皆有强敌虎视眈眈,曹公又怎么可能做出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
“先生这话就错了,曹公是不敢,那寿春袁公路何尝就敢,可天下人都知道了,他的近况几与曹公相等,可最后还是没挡住他称帝的决心。”
“不错,当时我等都没有看错人,今日亦不会看错人的在巨大的诱惑之下,谁人能挡得住传国玉玺的诱惑?”另一面年轻文士站起来说道。
“曹操,看似大忠,实则大奸。看似大勇实则大恶,其人手段残忍,卑鄙无耻,就用奇得兖州来说,先用曹操压张邈,然后又把袁绍要除张邈之事暗中泄露给张邈,将其逼反,从而自己得了整个兖州,就是这份心机,试问放下天下谁人能比?”
“不错,曹孟德如今大权独揽,虽置朝官,而朝官手中无兵无权,全力都在司空府中,堂堂大汉朝的三公九卿,居然连司空府的属官都不如,这等为人为官,说他一句包藏祸心都是轻的。
孔融嗅到了一丝苗头,别人的情况他不清楚,但是这波人明显在为朝官出头,十有八九是朝官某位重臣派来的,甚至可能是朝官刻意派这几人过来诬陷曹操的,他们这不仅是要杀入,还要诛心,把以为对曹操不利的事情都要掀一遍,让世人知晓被拔下伪善面具下的曹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他们口中对曹操表达着非常大的不满,甚至把他比作大汉第一权臣,连董卓都比不了,简直就是第二个梁冀,甚至还有可能用梁冀的方式通过毒药毒死质帝,当然现在是献帝。
质帝聪明绝艳,最终却死在一碗毒酒,而献帝也展现出了中兴之主的样子,可惜他身边没有霍光,只有欺世盗名的曹操。没来许都之时,只觉得曹操在这里的名声应该很高,可是现在才发现,曹操内部迟早要出大乱子,这么多的反对声,甚至把曹操抹黑成了一名大奸大恶卑鄙无耻之徒。这样的人,对于这些大多都是许都太学的年轻子弟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忌讳,用他们的话说,清议就是要点评时政,就是要见识权臣,让他们无迹可寻,让他们永不翻身。
酒馆里没有酒,哪怕是私藏也已经在曹操离开这段时间内彻底销毁,这让很多人都非常惋惜,尤其是孔融,从此以后如果在想引进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最少短期内因为粮食的紧张,是不会有太多的改变了,最多就是防御,有备无患。
“唉。“孔融将足额的五铢钱留下来,告诉了一声小二之后便起身选择了离开,实在是不愿在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躲待片刻,因为他知道这里面真正有自己见解的没几个人,他们背后都有智囊,都有人替他们事先拟好了本子,他们只需要被熟悉了,到时候就和身边这些人用各种方式来搞臭曹操。
这个时代终于汉室的人很多,尤其是民间的这些土财主们,更是如此,但是这对孔融却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迫切的想要知晓真相,出了屋之后,连想都没想,就朝着张纮所居住的驿馆而来,这个时候真要要得到什么真相,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容易,就拿刘澜也很难用手中的资料去换许都的安全。
这毕竟是他计划了一年才施行并且成功的一次决断,可是他的到来,并不是为了其他的事情,就是要探探刘澜的口风,当然还有就是了解下平阿的真相,以及曹操到底有没有得到传国玉玺。
这是他最为关心的事情,曹操到底是被陷害还是他包藏祸心,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得到答案了。
在很多人看来,张纮已经远离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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