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初的日内瓦丝毫不见夏季的炎热,怡人的气候让这里十分适合度假。
瑞士有着欧洲花园的美誉,日内瓦虽然是瑞士的第二大城市,但是古朴的风情和美丽的景色却让这座城市有着一股浓浓的田园风情。
日内瓦南面横亘着阿尔卑斯山脉,北面绵延着汝拉山脉,漫山遍野的花草和叮当作响的牛铃声编织出一幅美不胜收的静宓田园风光。
城市被郁郁葱葱的连绵山脉所包围,不远处法瑞边境的莱芒湖上波光粼粼,不少青年男女泛舟湖上,方能感受到一丝夏天的气息。抬目远眺,又能看到白雪皑皑的勃朗峰,雪白的山脉和翠绿的森林一同出现在视野里,美不胜收。
作为和平安宁的永久中立国,又有着如此安宁祥和的美景,身处其中,仿佛世间一切的纷扰都与这里无关。
在这座宁静小城的郊区谢舍龙工人居住区旁边的一座小公园内,一场与这座小城的氛围格格不入的谈话正在进行着。
“弗,拉基米尔,你真的相信那个日本人所说的话?很明显他的目的绝对不像他的话语那样单纯。”一名高大的德国人向着一名矮小的俄国人焦急的说着。
“吕贝克,别这么大反应。”这个叫做弗拉基米尔的俄国人用平稳的语气劝说着同伴:“坐下来慢慢说,你的声音太大了。”
“你应该知道,日本人正在和俄国进行战争,那个联系你的日本人,不可能是什么信仰支持共产主义才想要资助你的。他很可能是日本政府的特工!你不能和这种人搭上关系!这会毁了你!”叫做吕贝克的德国人虽然听从了弗拉基米尔的话坐了下来压低了声音,但是语气依然显示了他的急躁。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在担心我。吕贝克,但是现在我需要这笔资金。”弗拉基米尔看着这个一直支持自己的伙伴,有些感激的说到。
“需要资金?你和克鲁普斯卡娅在生活上遇到了什么困难吗?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和我说,你现在住的地方的确不太好,小到我们要谈些重要的事情还得出来。如果你想换个住所的话,我……”吕贝克急促的的话语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惊叹到:“哦,不,弗拉基米尔,你不会是准备这个时候想要回国?”
“是的,吕贝克,我的确准备回俄国。”弗拉基米尔笑着说到。
“该死的,你疯了?尼古拉二世还在搜捕你,你准备现在回国?你知道俄国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还是说呆在瑞士太过安宁了让你和外界的消息隔绝了?你现在贸然回去这是在送死!”吕贝克的语气更加急促了,但是声音反而压得更低。
“我知道。吕贝克,瑞士虽然和平,但是我可没有忘记世界并不和平,我有在积极了解俄国的信息的。”弗拉基米尔笑着说到,然后正了正脸色,严肃的说到:“为了保证战争时期的国内稳定,沙皇的走狗们正在全力抓捕任何敢反对他的人。但是越是这样,我越需要回国。人民正在忍受着压迫,他们需要一个机会来反抗这种压迫。人民需要领路人!”
“然而沙皇的舰队在远东打了胜仗,沙皇的权威得到了巩固,对外战争的胜利可以转移矛盾,现在并不是你回去的时候!”吕贝克依然反对到。
“正是因为这个时候,我才应该回去,我们党现在处在困境中。我需要回去帮助他们。”弗拉基米尔说到。
“马尔托夫和托洛茨基反对你,就连和你一手创立了《火星报》的普列汉诺夫也不再支持你,你们的力量被分裂了,你回去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孟什维克的确和我的观点不一致,但是这并不是我就要对俄国的情况置之不理的理由。依然还有支持我的人,我们依然还有力量!只要有着像你一样的人,我们的党就还要奋斗!”弗拉基米尔的话语里充满了坚定的意志。
仿佛被弗拉基米尔说服了一样,吕贝克苦笑着摇了摇头:“是你们的党,可不是我的,我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成员,可不是俄国的。”
“哈哈哈,我们共同的信仰把我们联系在一起,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党派并不是我们之间的隔阂。你是坚定的无产阶级战士,吕贝克。”弗拉基米尔看到吕贝克的脸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现在你不反对我回国了?”
“也许你是对的,我无法说服一个坚定的斗士。但是,越是如此,你越不应该和那个日本人扯上关系。他们的目的显而易见,他们想要的俄国国内动荡,他们并不在乎我们的信仰,我们的理想,他们只是想要俄国无法集中精力和他们战争。如果未来这件事暴露出来,对你的声誉不好,而某些人也会用这个借口来攻击你。”吕贝克继续劝阻到。
看着这个虽然身为德国人,但是在自己在慕尼黑开办《火星报》时就认识的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同志,弗拉基米尔感慨万千。
原本和自己一同为了共同的主义而奋斗的马尔托夫、托洛茨基,支持自己一起创办《火星报》的普列汉诺夫都和自己分道扬镳,只有吕贝克,这个在慕尼黑时交往至今仅4年的人却一直支持着自己的理念。
作为德国社会民主党最初为了躲避德国国内的《非常法》而设立在瑞士的机关党报《社会民主党人报》的重要成员,经常往返于德国和瑞士的吕贝克,也经常来看望自己。自己和克鲁普斯卡娅在日内瓦的生活比较拮据,也经常在经济上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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