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亨能这么快的拿到列宁的动静自然是因为有专门的人在盯着他,那位列宁同志的亲密战友吕贝克,的确是德国社会民主党成员,但是与此同时,他还是nd局1处的情报官。
作为专门负责俄国情报收集的1处的情报官,却被特别指示在德国境内活动,加入德国社会民主党,然后在德国国内活动,再和一个俄国社会民主党成员搭上线,紧接着还要跑到瑞士,在负责比利时和法国的3处的地盘上活动也让吕贝克非常奇怪。
不过这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了,吕贝克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矮小的俄国人有着一种特别的魅力,他的演讲很能煽动人心,而且他的政治见解也的确能吸引很多人。
吕贝克如果自己不是一个国家社会主义的信奉者,同时nd局有专门的一批学者对这些思想进行研究、挑错、反驳,为负责宣传战的11处遏制各类危险思想传播提供成果,并且对所有接触其他思想的情报官进行再教育,吕贝克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被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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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从列宁同志的经济学理论在nd局内部批评的一无是处后,吕贝克已经能用怀疑的目光来对待这位重要人物的理念了。
对于情报局内部的防范工作约亨将其视为重中之重,情报部门内部都被别人渗透了还搞什么情报工作?而思想渗透则是最难被防范的一种,约亨可不想自己的机构向各种谍战片里的军统中统一样,一群军统中统军官一脸严肃说:同志们,我们当中有一个国民党特务。
所以一方面在情报机关内首先先入为主的在其中植入国家社会主义的思想,然后再不断收集那些危险思想进行分析研究,而分析研究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挑错误。
任何思想都是会有漏洞的,但是找到这些错误加以放大,那么就会误导别人认为这种思想站不住脚,一旦这个观念形成,就很难被改变。而这不仅仅用在培养情报人员的思想忠诚上,也用来和其他思想打擂台。
而其他思想面对系统性。学术性的挑刺则很难进行反击,而他们也很难拥有同样的条件对国家社会主义进行挑刺,就算找出错误了,在对面铺天盖地的攻击以及十分迅速的弥补下也很难产生大的效果。
这也是约亨在执政以来,废除《非常法》并且对社会民主党人相对宽容的原因,一方面能过赢得好名声,另一方面,国家社会主义的思想在一点点的蚕食社会民主党的思想阵地。
而这次列宁和明石元二郎接触,准备接受日本政府的资助。去在自己的祖国和他国进行战争的时候回去背后捅上一刀的行径未来也会成为攻击社会民主党思想的重要武器。
当然现在,约亨巴不得列宁能闹得越成功越大越好,1处现在就已经在全负荷的工作中,密切关注俄国国内局势的变化,并且准备利用可能的混乱局势埋下暗子。
不过德国人的行动即使有日本人做掩护也不可能动静太大,毕竟约亨知道,1905年的俄国革命是无法伤及罗曼诺夫王朝统治的根本的,即使海军全军覆没。陆军损失惨重,但是上百万兵力依旧停留在欧洲的俄罗斯帝国依然可以维持它的政权。
所以对这次尼古拉二世的小小政权危机。约亨并不准备做什么大动作,情报部门的主要工作就是留意俄国国内的反对势力并且搭上线,进入、渗透、潜伏,为以后做准备。
大乱子不会出,不过小乱子可不会少,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俄国装甲巡洋舰队重创了日本联合舰队第三舰队的3个多月后。俄国人吃亏了,而且是吃了大亏。
埃森舰队在对马海峡的大胜很大程度鼓舞了困在旅顺港内的俄国海军官兵的士气,旅顺要塞内的俄国军人也为海军的胜利而感到欢欣鼓舞,海军的士兵也不会再奋战的陆军士兵面前抬不起头了,这让马卡洛夫很高兴。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对港内的海军有所改观并且抱持友好的态度。要塞司令斯托塞尔中将就是其中之一。
斯托塞尔认为日本人这样紧咬着旅顺不松口,就是因为太平洋舰队在港内的原因,如果不是为了歼灭太平洋舰队,日本人也不会像疯狗一样死了一茬又冲上来一茬,所以太平洋舰队在斯托塞尔的眼里就是一帮灾星。
因此斯托塞尔一心想要赶太平洋舰队走人,他们走了,日本人也就不会这么发神经了,那么依靠着要塞完备的防御,自己的日子则要好的过的多。
于是没多久后就在海陆军联系会议上对马卡洛夫发难:“你们海军还想在港内消极避战多久?战争进行了几个月了,你们海军有没有一次积极的作战行动?陆军每天都在奋战,都在流血,然而你们却整天呆在港内无所事事。”
“这是对海军的诋毁!光荣的俄罗斯帝国海军不是懦夫!太平洋舰队不是在避战,我们无时不刻不在为战争做准备!而且你对于海军没有作战行动的指责也是无稽之谈!”马卡洛夫大声反驳到。
“你所谓的作战行动就是在要塞炮的掩护下跑出港去朝那些黄皮猴子摇摇屁股然后就灰溜溜的跑回来吗?”斯托塞尔讥讽到:“难道你们就没有和那些黄皮猴子的舰队作战的勇气吗?”
这话把马卡洛夫气的脸都红了:“注意你的言辞,斯托塞尔,你想说尼古拉陛下对太平洋舰队的称赞是错误的吗?!如果不是太平洋舰队的奋战,现在要塞外面的黄皮猴子会有更多的陆军,更多的重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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