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蓝的脸一红,忍不住捶他,“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那就先苦后甜吧。”贺承渊喜欢看她佯怒娇嗔的小模样,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露出少有的轻佻模样。
林海蓝就笑得坏兮兮地把嘴唇挨到贺承渊的耳边,轻声说,“按照以前留下来的习俗,婚礼前一周我们要分房睡,其实如果更严格一些,我们是连面都不能见的。”
“怕新婚夜力不从心?”贺承渊搁在她腰上的大手抚摸着她纤细柔软的腰线,说出口的话却让林海蓝脸蛋更红了,推推他的手臂,“你现在越来越流氓了。”
“那打完了棒子,老婆又准备给我什么甜枣?”贺承渊不以为忤,反到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她的腰上,顺着她的后背摩挲。
林海蓝的脸上登时浮现了一缕掩饰不住的小幸福,垂眸看看虽还平坦的小腹,她不禁眉眼弯起,笑得甚是耀眼,“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新婚礼物,等婚礼那天我再给你,你一定会喜欢,一定。”
贺承渊看着她笑得灿烂而愈显柔美的脸庞,黑眸中亦是染上了宠溺之色,抚了抚她颊边落下的发丝,又用手背划过她的脸部轮廓,轻笑道,“这么神秘,会是什么大礼,不如现在就满足我的好奇心?”
林海蓝笑得更甜,却是摇摇头,闭紧了嘴一个字都不透露。
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林海蓝扭过身拿过来看了一眼,便塞给了贺承渊,笑了笑,“是妈找你。”
贺承渊揽在她腰上的手顿了顿,低头看向手机时低垂的眼眸几不可见地闪了闪。
等他接了电话,听他说现在要去趟老宅,林海蓝有点惊讶,“怎么现在叫你回去?我陪你……”
“我很快就回来,你在家等我,晚上外面太冷。”贺承渊拿下衣架上的大衣。
“哦,那你等等,我去给你拿条围巾。”
不多时,她拿了围巾出来,亲自给已披上大衣的贺承渊围上。
“对了,承渊。”在贺承渊换鞋的时候,林海蓝小声问了句,“小叔叔当年是怎么没的?”
贺承渊弯腰的动作骤然一顿,随即,他慢慢直起身,深深地看了林海蓝一眼,薄唇微抿,须臾,才淡笑问道,“怎么突然想起问叔叔的事了?”
“今天妈陪我去给我妈妈扫墓,不知道是不是触景生情,情绪很低落,我猜她会不会是想到小叔叔了。”林海蓝老实地说。
“或许是想起姐姐了,怎么会想到叔叔那去。”贺承渊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那了。”林海蓝蹙了蹙眉,就是莫名地第一个所想到的便是小叔叔,“那小叔叔他……”
贺承渊换好鞋,复又抓过她的手捏了捏,“小叔叔骗爷爷说他放弃了,说想出海散心。”他掀眸看着林海蓝的眼,“结果游艇在海里发生了爆炸。”
林海蓝的心猛地发颤,“不、不是说他是……自……”
“是他自己引爆的。”贺承渊淡淡地说,“连尸身都没有留下。”
“那杭城那边的墓?”
“衣冠冢,他留下的遗书上说想葬在那里,却是什么都没给我们留下。”贺承渊摇着头轻嗤一声,林海蓝踮起脚尖一把抱住了他,在他僵冷的嘴角吻了吻,发出微小的声音,“对不起,我不该多问的,我知道你和他的感情深……”
贺承渊抬手在她背上抚了抚,又低头在她发间亲吻了下,温声道,“别胡思乱想,都过去了,嗯?我很快回来,等我回来一起睡。”
送走他,林海蓝还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虽然叫自己不要想,可脑海里还是陡然浮现苍茫无忌的大海上,游艇轰然爆炸印染了半边天空的一幕,叫她猛地打了个冷颤。
之后,她独自在家洗了澡就钻进被窝,拿了本书边打发时间边等着贺承渊回来。
之间又闹了一次孕吐,回到床上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半靠在床上不知觉地就睡了过去。
期间,贺承渊驾车从贺家老宅离开。
而贺家的客厅里,老太太难得地没有像往常一样送儿子到门口,而是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是命。”老爷子却是起身,走到老太太身旁,拍了拍她稍显伛偻的背。
老太太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看到老爷子发苦的表情,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总之,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许久,老爷子缓缓吐出一句话,背着手朝楼上走去。
“巍山。”老太太这时却又跟了上来,叫住他。
老爷子回头看着她。
老太太眉毛皱起,似有些犹疑,但到底还是说了,“今天我陪海蓝去看苏蕴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老爷子拧眉。
老太太摇摇头,可嘴上却发出犹豫的声音,“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可是有那么一瞬间,我险些以为他是……”
老爷子的眉越拧越紧。
“险些以为他是……华亭。”老太太话一出口,就被老爷子肃着脸驳斥回来,“荒谬!”
“可是……”
“没什么可是,现在这种时候,你偏偏还要提他做什么,华亭他早在二十年前就没了!”
“当初爸和你都找过无数次,不是都没找到他的尸身?”
老爷子绷着脸毫不让步,“根本不可能的事,你是怎么想到的,太荒谬了!”
老太太却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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