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座苦、占座累,武效军已深有感触和体会,但这是不争的事实,谁也无法改变,只能想办法克服或适应。
再过两天期末考试就要正式开始,宿舍里几位兄弟谈论最多的不是考什么,如何考高分,而是怎样才能够占据远离监考老师视线的有利位置,怎样才能抢占地利和人和,大家七嘴八舌,想了很多种办法,最终达成一致意见。
考前的一天晚上,几个人一直呆在教室里直到多数学生离开熄灯,打着手电一个座位一个座位的查看。不看则罢,一看众人吓了一跳,教室两侧的后五排和中间六排的中心位置有的已被人放上本和笔,有的用粉笔写上“xxx已占”字样,还有的位斗里放着写有名字的丝袜、胸罩、围巾、帽、瓜、面包等,真是五花八门,花样百出,令人瞠目结舌。
严高峰说,“好位已经被别人抢先占了,我看咱们还是把凡用粉笔写的字全部擦掉,在上面放上咱们的,即使明天有人说,就说是没有人占,刚放上去的,你们认为如何?”
赵小舟说,“这样不好吧,让别人知道是咱们干的,他们会不会直接把矛头对向咱们,恐怕到时候会打一番嘴仗,不但位坐不上,而且闹得搭建都不愉快,挺难堪的。”
武效军说,“我数了一下,有十三个座位是写字的,全给擦了,隔三差五放,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不显山不露水的,即使引起别人的怀疑,咱们也有话可说,不至于太被动。不过,大家明天必须早点到这里,要不然被别人抢先也无话可说。”
刘有才说,“别犹豫了,就这么办了,大家赶快一起动手擦。”
每人从教室后面拿一张抹布,湿了点水,仔仔细细的擦了几遍,不留一点粉笔痕迹,然后桌上和位斗里把放好,才悻悻然离开教室。
第二天几个人都早早起床,到食堂吃点便饭,在离开食堂时,武效军发现自己忘记带笔了,急忙赶回宿舍取,其他人急匆匆径直赶赴教室。武效军一走进教室,就见班里的大胖周曰朝赵小舟等人怒吼着,“这些是我们昨天标注的位,是你们几个给擦掉的,你们以为别人看不出来,放上几本,就想坐,根本不行,我们几个的位谁也休想做。”
严高峰的声音也不小,据理力争的说,“这位上也没有任何标记,你说你写字了,哪儿有啊,连点笔迹都找不到,怎能说是你们占的,是你们的位,不是明抢太霸道了吗。”
班里的马小个说,“肯定是你们擦的,昨天我上厕所时看到你们几个了,晚上教室熄灯后,你们宿舍的六个人一个也没有走,打着手电用湿抹布擦的。你们干的缺德事,竟然不承认,这些位你们一个也不能坐。”
赵刚大声说,“你说话要有凭有据,不能血口喷人,我们谁能做出这样的事,分明是你们几个强词夺理,没有提前占好位,反倒来抢我们的啦。即使照你们所说,是我们几个人擦的,我们最多也不过是要六个,外面冰天雪地的这么冷,早回宿舍钻被窝了,谁有功夫在这全擦,难道是吃饱撑的。”
桌上放的写的都有名字,一看就知道是谁的,肯定会发现的。武效军知道是别人不愿意找上来了,做了亏心事,心里肯定不踏实,见几个人吵得正凶,只好上前说到,“几位,都是同班同学,为了几个位何至于大吵大闹的,让别人看笑话,都别吵了,也别争了,我看这事本身就是说不清道不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也正不出来个高低。其实呢,都有理,又都没有理,因为谁也分不出谁是真理谁是假理,马上就要开始考试了,更没有时间去评论谁是谁非,都不必太较真,伤和气。不如这样吧,现在位上已经有人坐的就让坐了,没有人坐的呢就赶快坐上,来晚的呢哪有位就坐哪。”
大胖周曰说,“你这么说不就等于把好位白白地让给你们了,是我们白费劲占位,给你们做了一盘好菜。”
武效军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一切以事实为依据,过程再多,已经不能还原,摆不到桌面上,现实是你们没有任何标记,还是先找没有标记的坐吧,如果再不找个合适的位坐,过一会儿人到齐了,可真没有合适的地坐,只能检最差的。”
武效军说话如同连珠炮一般,连哄带劝,软硬兼施,周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好认输,“马小个,瘦猴,武效军说的对,赶快找没有标记的位坐了,再给张强他们占三个。”
赵小舟心说,自己作为班干部不好直接插话,武效军一阵白活,算是解了围了,再晚一会儿严高峰和赵刚真的顶不住,就会露馅,非狼狈不可。这倒好,问题解决,皆大欢喜,各自落座。
教室里每个人抢抓考前一小时的黄金时段,用力突击一把,只求碰个好运气,押上几道大题,在桌面上、手心内密密麻麻写个不停,有的还觉得心里不踏实,准备几个掌心纸片放进衣袖内,以便时机成熟,悄然出动,考个好成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八点十分,考试正式开始。监考老师是校学生处杨伟处长和辅导员乔玉琳。杨处长作为主考官提前清点了一下人数,宣读考试纪律,然后说,“同学们,本学期我们共开设八门课程,其中考查课六门,已在平时结业,考试课共两门,是今天上午和下午考试。考试课是最主要的课程,成绩要记入个人和班级的综合成绩,希望大家认真对待,考出实际水平,考出好的成绩。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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